“呜”
随着一声火车的长鸣,火车进入了隧道,不一会儿就已经奔驰在原野之上了。
林月琼坐在窗边,望着窗外,一手撑着下巴,几缕长发被吹到了车窗外,随风飘荡。
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动人的光辉,红润的小嘴微微的抿着,出神的望着远处的蓝天白云。
心情异常的好,天,依然是那么清,地,依然是那么的绿。
坐在旁边的谢文佳递给她一盒薯片道,“吃吗?”
林月琼顺手接过,说了声,“谢谢。”
“就这样结束了?”谢文佳嚼着薯片,随口问道,“我还以为你轻易的就能把他拿下,让她跪倒在你美丽的石榴裙下呢。”
“说什么呢,讨厌。”
林月琼白了她一眼,“人家有主了,你想让我当小\/三啊。”
这跟她的普通爱情理念是完全冲突的,是无法调和的。
谢文佳不屑道,“有守门员还进球呢,有主怎么了,你担心抢不过人家啊,就他那熊样,也不咋地,也就你才看的上人家,他一定烧了十辈子高香,祖坟冒青烟,终于换来了你走眼的时候。”
林月琼盈盈笑道,“算我抢不过人家行不,吃你的薯片吧。”说着塞了一大堆薯片进谢文佳的嘴里。
谢文佳囫囵吞枣的几口吞下道,“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你也不想想,从小学到大学,学校里哪个男生不给你迷的神魂颠倒啊,怕什么,要我说,就上去干。”
“干什么干,呸你个女流氓,”林月琼嘟着小嘴瞪着她,“你老实说,你到底想干嘛,以前我放不下,又处处跟人家作对,现在我放下了,你又怂恿我出击,玩什么呢?”
“谁知道你说的结束是这个结束啊。 ”
“那你原先以为是哪个。”
“我以为剧本应该是这样的,林女神过去对人家勾勾手,人家屁颠屁颠就滚过来了,你再把屁股一撅,人家直接就钻你裙底下去了,要么就当着他的面岔开大腿,保准他立马乖乖就范,除非他不是男人,然后两人那什么**,天雷动地火的,战的天昏地暗,三天出不了房门。”
林月琼大羞,“好啊,你个女流氓,背地里就这么编排我呢,是吧。”
“我流氓?”谢文佳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在日记里写着好想让他的圈圈叉叉……”
“啊啊啊,你又偷看我日记,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林月琼一听就满脸通红的柿子似的,扑上去要跟谢文佳玩命呢。
这时候周鸣从前方走了过来,给两人带来了两份火车上的餐饭,笑道,“你俩玩什么呢。”
两人这才收敛了起来,端正姿容,一副淑女做派。
三人是老乡,还是高中同学。
周鸣笑道,“月琼,过年了,我去你家拜个年吧,怎么说也同学几年了,还是大学同学,还没互相拜过年呢。”
谢文佳把视线转到了林月琼眼睛上。
林月琼眨眨眼,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笑的很随意,“行啊,带礼物就成,事先声明,我可没礼物带去你家拜你这大少爷。”
“瞧你说的,我哪是什么大少爷啊,家里有点闲钱罢了。”
谢文佳静静的听着两人的说话声,叹了口气,心道,月琼,你撒谎,如果真的要结束,为什么你还保留着那条丝绢,是因为心底深处还有期盼吧……
“……”
当叶凡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整整睡了一天。
头昏脑涨。
依稀记得最后甭管什么酒,什么药的,但凡能吃的统统往嘴里塞,吃了再说,管他呢,还能吃死自己不成。
然后还有秦果果坐在自己怀里不断的挑逗着自己。
最后的情况他也记不清了。
下意识的伸手进裤裆一摸,男人……真的只能泪往心里流啊。
这都不行,自己好歹也吃了几株千年人参,万年人参了吧,感觉浑身都充满力量了,可偏偏最该有力量的地方,却一点力没有。
老天,你这是玩我呢?
我好歹也算世界一流的高手了,怎么也不至于那里被人抓了一下,不,被一个毫无体力的弱女子抓了下,就怎么也硬不起来了吧。
这可事关男人一生性福啊。
叶凡疑惑拉开裤裆仔细的检查了下,感觉没什么问题啊,也没哪里坏掉啊,果然是刺激不够的精神问题吧。
就在这时,孙清影好巧不巧的打开门进来了。
两人四目相接,孙清影看到叶凡正拉开裤裆在不知道干嘛,脸色一红,又默默的退了出去,“抱歉,打扰了,你继续吧,我懂的。”
叶凡赶忙上前一步拉住了孙清影,“你不懂,不要误会,一点都不打扰,我在,额……检查内裤。”
孙清影不解,“检查内裤做什么?”
“……”一个谎言真的需要无数谎言来弥补的,叶凡只能面无表情道,“检查下有没有尿床。”
“……额,你不用解释,不用解释,我懂的。”孙清影笑的很尴尬,“我就想看看你起床没,吃饭了,你昨天跟果果干嘛呢,两人都喝的烂醉如泥的,还……还用很不雅的姿势抱在一起,还两人一起吵吵闹闹的,醉的一塌糊涂,差点没把房子拆了。”
“哦,没干什么,果果找到点酒,我们俩闲着没事就一起喝酒呢。”
秦果果胡闹的次数多了,孙清影也习惯了,“行了,吃饭吧。”
“我就不吃了,还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