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吧!”储君以为是父王怀疑自己图谋不轨,立刻吓得两眼发黑、双腿发软,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父王是古往今来难得的圣君,儿臣正想这在您身上好好学习为君之道呢,您可千万不能撇下大周的基业不管啊!”周穆王说:“你也不小了,该懂事了,难道让老子照顾你一辈子。”这话一出口,储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大臣们这才回过神儿来,齐齐的跪倒在下面,大声喊道:“请大王收回成命。”

大臣们一脸喊了三遍,声振屋瓦,周穆王听得心里直发毛。他说:“我要回瑶池,我要跟西王母成亲,我要跟她白头偕老、永不分离。”这个时候丞相直起身子,大声说:“大王,您说您要回瑶池,这老臣就不明白了,难道大周朝的王宫不是您的家,瑶池才是您的家吗?”周穆王听了这话,不免发憷,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丞相说:“大王,您身为一国之君,您的一举一动都牵涉到社稷安危,如果您执意要去瑶池与西王母成亲,臣也不敢阻拦,只求大王您把臣的一家老小都杀了吧!臣深受大周朝的皇恩,愿意以死报国。”话音刚落,群臣都说:“臣愿追随丞相死国难。”周穆王笑着说:“你们言重了,我不做国君,我不是立了储君吗?你们好好辅佐他不就行了?”丞相说:“大王,储君要等您宾天之后才能登基,向您这样抛下江山社稷,去追随一个女人,祖宗们要是泉下有知,一定会为大王的行径感到羞耻。”周穆王一听这话真是怒不可遏,说:“你可别忘了,你这个丞相的位子可是我给你册封的。”

丞相说:“大王,这话就不对了,丞相的位子是臣的祖宗立功挣来的,恕老臣直言,如果您退了位,那您可就是老百姓了,到时候臣一定把您抓起来投进监狱。”周穆王说:“你敢?”丞相说:“大王,您之所以受到万民的拥戴,只因为您国君的身份,您要没有这个身份,您就什么都不是了。”大臣都说:“丞相所言甚是。”储君一看周穆王受到群臣的挟制,他也消除了顾虑,心想看来他不是要考验我,而是想追求爱情。到了这个时候如果不在你的伤口撒一把盐,我就不算是你的好儿子,于是也痛哭流涕在地上磕头,他把头都磕破了,说:“父王,请您务必以江山社稷为重,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玷污了您一世英名。”自那以后,周穆王就被囚禁在后宫,丞相开始监国,储君也不必再担心因为触怒自己的父亲而被废掉。西王母在高山上望眼欲穿,周穆王在后宫里泪流成河,一直到周穆王驾崩的时候,他再没有见过西王母。在他驾崩的当天王,西王母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周穆王披头散发、光着脚,手腕和脚腕上都带着镣铐,深更半夜来敲门,她把门打开被吓了一跳,只听见周穆王说:“你不用再等我了,我已经没有办法来跟你相会了。”

西王母顿时被吓醒,醒来之后知道是一场梦,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凄凉。侍女送来一杯热牛奶,她把牛奶喝了下去,侍女看见她的眼角有泪痕,就说:“大酋长如此痴情,底下人都非常感动,苍天有眼,您一定能得偿所愿。”西王母笑着说:“谢谢你的吉言。”约莫过了半年,周穆王驾崩的消息传到了瑶池,仔细一算,驾崩当晚正是她做梦的那一晚。西王母自然痛哭不已,但这又有什么用呢?这个时候身边的侍臣和侍女都劝她不要难过,西王母那里肯听劝,部落的一位元老站出来说:“大酋长,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蛤蟆满地都是,您又何必在意呢?”西王母说:“你有所不知,一则是此人甚是痴情,二则此人乃是中原的国君啊!”那元老说:“中原的国君算什么,我昨天请人为您补了一卦,可谓是大吉大利啊!”

他一边捋着胡须一边哈哈大笑,西王母说:“那厮现在何处?给我立刻杀了他。”那元老说:“请大酋长息怒,虽然您和周朝国君的缘分已尽,但您另一桩更为奇妙的因缘,得了这一桩因缘,您可以说是从此荣华富贵、万世不竭了。”西王母说:“哦?你说说看?我有什么姻缘?”那元老说:“我哪里能说得清楚,请您务必在明日朝会的时候用最隆重的礼仪来接待他。”西王母点点头说:“如果他说的属实,我必有重赏,如果他要是胡说八道、信口开河,我定不轻饶。”那元老说:“他一定不敢。”转过天来,艳阳高照,所有的花草都在风中跳舞,在阳光下露出灿烂的微笑。部落里面担任公职的无论大小都聚集在酋长的寝宫外面,酋长坐在宝座之上,前面挂着一层布幔。这个时候一个人头戴七星冠,身穿八卦跑,手里拿着拂尘,脚上一双崭新的不懈,迈着轻易的步伐走进来。

再一瞧,此人的眼睛像婴儿一样清晨,脸蛋也想婴儿一样,皮肤非常娇嫩,却须发皆白。此人进的殿来,立而不拜,说:“参见大酋长。”西王母说:“你是何方神圣?我看你这装束似乎是中原人。”那人说:“贫道乃是仙界人物,太白金星是也!”西西王母说:“这么说你不是凡人?不知道你有什么神通?”太白金星笑着说:“那些所谓神通不过是人的幻觉而已,只要一个人一心向道、虔诚修行,久而久之就能够与天地融为一体,这样就炼成了金刚不坏之身,就算是千年万年也可以不死不灭。”西王母说:“我不是跟你学习长生之道,你不是算过我的姻缘吗?说给我听听吧!”

太白金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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