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径直来到蒋雨琦的院落前,敲了敲外门。

“希望美女在家,否则我白跑一趟。”白求暗自嘀咕道。

阴阳学院为学员们准备的院落都有防护法阵,以神念很难探查出里面的动静。再者说,随便以神念探查别人的住所是不礼貌的行为,万一、万一人家美女在沐浴怎么办?白求可不想被他人误会为登徒子。

屋内,蒋雨琦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的白求,她双目陡然一亮,喃喃道:“他果真出来了!在地狱山深处磨练十年,此时他的实力该强大到什么地步?这家伙居然登门造访,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家伙肯定有事,会是什么事儿呢?”

蒋雨琦打开内门,顺着小院向外面走来。

就在此时,原本属于白求的院落里出来十多个人。

白求瞥了一眼不认识,也就没有在意,他微笑着望着走过来的蒋雨琦,点头示意。

不过从白求院落走出来的十多个人看了白求一眼,仿佛见了鬼一样。

“你是求瑕?你你出来了?”其中一人问道。

“你是”白求来此认识的人不多也不少,好像就四个人,一个是蒋雨琦,一个战熊,另一个是专职新生入门测试的陈新,另一个则是阴阳学院门口的那个疯子明道。

“你来找蒋小姐?”另有一人非常不善地问道。

“蒋小姐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从白求院落走出来的这些人嚣张起来。

有一人从上到下扫了白求几眼,笑道:“你小子竟然从地狱山出来了?你走的什么狗屎运?”

“地狱山也不是以前那个地狱山了,这小子竟然能活着出来。”

“是呀,是呀,侥幸出来逃得一条命,还不老实点,又要找死呀?”

白求简直无语了,找蒋小姐谈几句话,不行吗?不知道这些人什么身份?属于哪个势力。

“你们是”白求疑惑地问道。

十几个修士将白求围了起来,气势汹汹,飞扬跋扈,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威风凛凛—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白求不悦了。

“我们是护花会十三鹰,来给会长收拾一下房间。”一人回道。

“护花会十三鹰呀。”白求可算弄明白了这些人为何如此嚣张,原来又是护花会的人,还真是无孔不入呀。

十三鹰个个都是高级道基,此刻,十三鹰望着白求,骂骂咧咧,出言不逊:

“你小子还没有筑基,废物一个,侥幸从地狱山深处逃了出来。”

“你小子竟敢来纠缠蒋雨琦蒋小姐,离死不远了。看来上一次地教训你已经忘记了,好了伤疤忘了疼。”

“小子你死定了,处处找我们护花会的茬儿。”

“上次是你侥幸,从地狱山中逃出来,这一次再也没有侥幸了,我要亲自动手将你废掉,都别拦着我。”

白求瞥了他们一眼,懒得搭理这些废物,喝道:“滚。”大袖一拂,一道袖风向十三鹰飚去。

飓风如狂浪海啸,带着一股霸道无匹的力量席卷而去。十三鹰在飓风之中,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巨浪之中的孤舟,有了倾覆的危险,个个都吓得浑身发抖。压力如高山倾倒,十三鹰情不自禁地倒飞而去,一个个都跌倒在地,口喷鲜血。

“跳梁小丑,不知死活。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否则下次相见废了你们,知道吗?看在蒋小姐的面子上,饶你们的狗命,滚吧,注意是滚,谁若是走,我废了他!”白求不屑地瞧着他们几眼,阴沉地喝道。

白求要在学院里混,不想整天被这些苍蝇打扰,唯有施以雷霆手段!

十几个高级道基似乎知道白求的性子,说到做到,根本不敢违逆,滚着走了,他们虽然依仗着护花会嚣张跋扈,但他们真怕白求废了他们,白求又不是没有干过--

白求望着滚走的十几个修士,收回目光,望向蒋雨琦,微笑道:“蒋小姐,同年来访,不请我吃杯茶吗?”

地狱山闭关之前,白求的实力已经不在寻常的道基修士之下,他闭关十年,苦修《大光明真经》,伐毛洗髓,此时他的在道基境界几乎无敌,举手投足之间即可灭杀这十三名高级道基修士!

蒋雨琦站在她的小院里,见到白求来拜访她时吃了一惊。再见白求拂袖之间以绝对的优势大败十三名高级道基,更是莫名惊诧。听白求说话,蒋雨琦反应过来,嫣然一笑道:“怠慢之处还请多担待,求瑕道友请。”

白求和蒋雨琦一边走一边聊着。

护花会的十三鹰站在一个院落的墙角处,望着白求走进蒋雨琦的房间。之前他们听说白求打爆了十三名中级道基,后来被困在地狱山深处十年,以为他死了。没想到他竟然活着出来了,举手投足即可将他们击败,甚至击杀。白求竟然让他们滚,他们一个个吓得连一句狠话都没敢说,唯有滚,他们是真怕白求废了他们,毕竟白求是敢说敢做的,十年前废了那么多人,凶名大振!

“走,去告诉会长,让会长收拾他,竟然让我们滚!”

“不错,此仇不共戴天,不灭求瑕,我誓不为人!”

“杀杀杀,杀了求瑕,这小子太狂了,竟敢违逆我们护花会,向来只有我们欺负别人,从来没有别人欺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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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求和蒋雨琦走进蒋雨琦的会客厅,蒋雨琦招待白求坐下。

蒋雨琦径直道:“护花会十三鹰均是高级道基,护花会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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