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扬,你混账!居然瞧不起我,鄙视我!”
鄙视她?瞧不起她?
接连两次被家暴的凌风扬愣住了,不知道这小没良心的怎么忽然冒出这么句话,但现在绝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先将小祖宗哄好了,才是首要大事。·奇·中·文·蛧·首·发
那话说得好,好走难来,今儿个若是小没良心的依着自己的性子出了这个门,他要是再想将人哄回来,就难了。
凌风扬年纪轻轻就将生意做的这么大,怎么会没有两把刷子,而且在能屈能伸方面十分的拿得出,当然前提条件是对象一定得是他的小丫头。
说凌风扬能屈能伸是好听的,不好听的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再难听点就是不要脸,只不过目前来说,能让他屈的几乎没有,伸得倒是比比皆是。
说真的,凌风扬刚刚的举动纯属雄性的下意识行为,就如同猩猩群里的雄猩猩为了保证自己的领土,会将所有雄的入侵者赶走一般,纯属自我反射,因为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身上有着别的男人的东西。
所以他见艾心想要保有玉佩的时候,才会升起一个无名的邪火,等艾心真急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小题大做了,这小没良心的说不定还觉得他神经病呢,瞧瞧她刚刚看自己的小眼神,妥妥的不能理解啊。
艾心不知道凌风扬这人的厉害,真狠起来,那绝对能让人半夜吓醒,可凌风扬哪舍得那么吓自己的小丫头,好不容易娶了这么个可心的小丫头,疼她都来不及呢,哪舍得她去投奔别的男人,还是被自己气的,若真出了这么个事情,不说别了,光老爷子就会拿枪蹦了他。
老爷子最引以为傲的事情,就是当年***婚礼上抢了亲,他若是被人抢走了媳妇,老爷子定然会觉得他太窝囊,如果再知道是他将人往情敌怀里送的,那妥妥的毙了他。
凌家的男人头可断,血可流,就自己的女人绝不能被人抢了去。
再说了,以小丫头的性子,哪里真的会投奔夏穆然去,定然是去警局住宿舍,只要想到他捧在手心疼的小丫头,去住那简陋的宿舍,还不心疼死他啊!
这才急吼吼的哄她,凌风扬认栽,在这丫头面前,他五体投地的认栽,拧巴不过这小丫头,又不舍得骂,更不舍得打,除了投降,他找不到第二条路好走。
但不得不说,被人逼着投降的滋味真不赖!
人这辈子,若是遇到一个能让你束手无策投降的人,那得是多大的福气,凌风扬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太多的好事,所以这辈子才能遇到艾心,一个能让他束手无策,唯有投降的小丫头。
说真的,艾心刚刚一开始还真的有点被凌风扬吓到了,在刚刚的那瞬间,他的脸黑沉沉的,乌云密布的,让他整个人都显得那么陌生,与平常的模样真的相去甚远,看起来又可怕又危险。
可他却还是放低身段来哄她,认错,伏低做小,嬉皮笑脸的,以他的骄傲,如此哄她,艾心自己都觉得若是再拧巴下去,就真的是拿乔的过火了。
不过该说的话,该发的脾气,还是得一点不漏的说出来,发出来。
她瞪着他,拍掉他放在她手臂上的手,“你放开,让我走,否则今儿个说我想回头,明儿个就能说我红杏出墙,这家我还敢留吗?”
家?!
这小丫头满腹气恼的时候,这里依然还是她心中的家,凌风扬瞬间有种被治愈的感觉。突然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跟个小丫头这般拧巴算什么事情啊?
小丫头心里有人,她也没瞒着,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今天这般拧巴着,也太没男子汉气势了。
老爷子说过,做丈夫的不怕老婆心里有别人,要用心的将老婆心里的男人给枪毙了,想当年老爷子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老婆!”用力而修长的手臂忽然将她抱住,阴沉的气息一扫而空,男人低沉如浓酒的笑声沉吟而出,仿佛充满了无法言语的趣味:“我们这是在吵架吗?”
似乎十分喜欢这两个字,又低低的笑问:“老婆,我们两个吵架了,对吗?”
对于从来没有与女人吵架的凌风扬,这个体验是陌生而宝贵的。
当然凌风扬除了不与女人吵架外,一般也不跟男人吵架,几乎都是直接摆平了,能跟他吵起来,除了家人外,就是亲近的好友,再找不出别人了。
艾心动作一怔,神情微愣,为他拥抱的动作,更为了他话中趣味横生的“吵架”二字。
他说的吵架,仿佛不是将人气的肺疼的怄气,而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一点儿冷嘲热讽的意思都没有,艾心就不明白了,自己到底嫁了个什么人,居然连吵架都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仿佛是什么大好事情。
揽在她腰侧的手臂,缓缓地爬上她的肩头,一手搂住她的肩头,一手将她包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放了回去,等放好之后,将她转身,与自己面对面的站着,目光如潮水一般包围着他,修长如琴师的手指捧起她的脸颊,轻轻的将吻印下。
“老婆,这感觉真不错!”
会吵会闹,会生气,会甩袖子离家出走,鲜活明艳,越来越生气勃勃。
凌风扬喜欢生气勃勃的艾心,觉得这样的小丫头简直能让人的心化成水一般。
他的吻,温柔到了极致,浅浅的摩挲,舔吸,冰凉的唇带着韧性,小心翼翼的在她香甜的口中细腻而煽情的搅动着,时而清浅,时而重力,细细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