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和恶霸同时放牛在村子的后山渠道的堤上，恶霸家的大水牛见到哑女家的老黄牛，疯跑过去，用牛角拱老黄牛的后腿；起初老黄牛不甘示弱，掉转头与大水牛斗角。
哑女见到两头牛在打架，想把自家的老黄牛拉走，但又不敢靠近在斗架的牛，只好在离牛两三米远处看着。
真正的斗牛，让人看起来真是惊心动魄，就跟人往死里打架一样；两头牛，时儿用牛角相互拱，时而用角撞对方……。
老黄牛的块头比大水牛小，也没大水牛的凶猛，力气自然也及不上大水牛，被大水牛斗得节节败退。
哑女光担心着自家的老黄牛会被恶霸家的大水牛打伤，站在那呆呆地看着，无暇去顾及自身的安全。
恶霸见自家的大水牛与哑女家的老黄牛，在斗势上处于上风，脸上不禁露出狡黠的笑容看着哑女；他本来可以拉走自家的大水牛而不让牛斗架，可他非常恼恨哑女，故意不去理睬两头牛打架。
事实上两头牛在水渠的堤上斗架，是很危险的；因为水渠里边靠山上是顺着山来的，而靠山下边的堤，是由土筑起来的；渠道的堤宽，有的地方少于六十公分，有的地方大于六十公分。
两头牛的搏斗，黄牛渐渐地斗气不力，不想斗了，想转身逃开；坏心眼的恶霸见状，用手中赶牛用的竹条子，用力在大水牛的背上，抽了一条子。
正在用牛角用力拱老黄牛的大水牛，被恶霸抽得受惊，发劲往前冲，把老黄牛拱得往山下滚，把哑女撞得从堤上往山下倒。
往山下滚的老黄牛，有几米远没有可当身体的大树，翻了几滚后才被一颗大树给拦住，但牛貌似爬不起来。
倒霉的哑女，被牛撞倒往山下那，刚好有一大丛棘刺，被棘刺给挂住，手上和脚上都被棘刺扎伤；虽然穿了两件衣服，身上也被棘刺扎伤几处；痛得哑女开声大哭，但她惦记着老黄牛，忍痛爬了起来，踉跄着往山下走。
哑女去到老黄牛身边，拿起拴在牛鼻子上的绳子，想把牛拉得站起来，可怎么拉，老黄牛一动不动；这下哑女更急了，哭得更是伤心。
一直站在水渠堤上的恶霸，看到哑女摔倒在棘刺里的惨状，不但没有一点同情心，嘴上还念叨哑女说：“死哑婆，看你以后还多不多管闲事；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哑女在老黄牛身边哭了一会后，觉得要回去叫妈妈来，才能把牛拉起来；她忍痛哭泣着往山上爬；见恶霸站在水渠堤上，一副幸灾乐祸，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哑女选择了从恶霸身后上水渠堤上回家。
心术不正的恶霸见哑女快爬上水渠堤上，往哑女身边靠。
哑女见恶霸想靠近自己，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上了水渠堤，便想快速地回家；但被恶霸给拦住了。
哑女想绕过恶霸过去，但恶霸用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