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哭,边哭边说,整个身子都抖栗起来,按照她的性格,现在应该对我大开杀戒才对,但她除了哭还是哭。
她越这样我心里越加难受,还真不如让她把我狂骂一顿或者被她暴虐一顿好受,忙不迭地道:“娟子,你别这样,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现在对你实话实说还不行吗?”
“好,你说,我等的就是你的实话。我知道许素琴和阿芳是闺蜜,许素琴昨晚来接你,说啥也不让我跟着去,我就猜到了可能就是阿芳找你……。”她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身子更加抖栗起来。
“娟子,你猜到了,为什么不早说?”
“我要等你自己说……”
“好,我说,我全告诉你。”
“你先告诉我,阿芳为什么要见你?”
到了这个时候,我不能再隐瞒下说去了,否则只能是自取其辱,甚至是自寻死路,我沉吟了好大一会儿,下定决心,决定都告诉娟子。
在我沉吟的时候,她并不催我,而是耐心地等待着我。
娟子现在也学会理解人了,不像以前那样总是我行我素,她越这样,我更不能再瞒她骗她了。
昨晚我对阿芳也是又瞒又骗,结果气的阿芳起身要走不想再和我谈下去了,看来谎话只能糊弄一时却是糊弄不了一世的。
我现在如果再不对娟子说实话,这丫就会对我没有一点信任感了。
夫妻生活在一起,如果没有了信任感,那将是非常可怕的,夫妻也不会长久的。
我边额头冒着冷汗边对她道:“娟子,阿芳昨晚急着见我,是因为我身上的伤……”
“阿芳怎么会知道你身上有伤?你是不是经常偷着和阿芳联系?”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我和阿芳根本就没有联系过,要是联系了,也根本就用不着琴姐来接我了。阿芳说到做到,她说不会再和我联系就不会再和我联系了,更不会再和我见面了,昨晚只是一个特殊情况……”
“你没和阿芳联系,阿芳怎么知道你身上的伤?”
……
我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这一旦招供了,噼里啪啦地什么也都瞒不住了。
“娟子,阿芳之所以这么急着见我,是因为我身上的伤。我身上的伤是……是她老公雇凶所致。”
“什么?你这身上的伤是阿芳老公雇凶所致?”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说:“是的。”
她听到这里,忽地一下站了起来,怒火填膺,气的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受伤这件事是阿芳老公雇凶干的?”
“第二天贺队回到医院后告诉我的。”
“也就是说,贺队从医院离开后,当晚回去提审歹徒,当时就知道真相了?”
“是的。”我只好点了点头。
“原来贺队也在瞒着我,你们都在瞒着我……”
“娟子,贺队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好,在案情没有确凿的证据时,贺队作为一名警察,是不能随便乱说的。”
“我早就怀疑你受伤这件事不那么简单,歹徒真要是单纯地只是打劫你的钱财,他们才不会开口先问你是不是崔来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