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江雨桐而言,那是愉快又累人的“复健”,不需要人扶也能走得很稳健,不走长路的话还能跑跑小碎步。
这些天又拗又折,翻前挺后的运动量远远超过医生的预定量,她急促的呼吸让全身的血液热起来,小腿的抽搐也没再犯。
但是在yu望中江雨桐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似乎忘了件很重要的事,怎么也想不起来。
每当她快捉到一点点灵光乍现的尾巴,一察觉她开始思考的孟邵谦便立即覆上来,吻去那脑海中模糊的影子,再一次投入疯狂的欢爱中。
“桐桐,你不是想要一个孩子?老婆的需要老公要尽量使命必达,你看我这几天多卖力呀,拼著弹尽粮枯也要满足你,我的努力耕耘你要牢记在心。”
孟邵谦一副劳苦功高的神情笑看着自己的妻子,只是墨色瞳仁中那一闪而过的阴翳出卖了他的心情。
“使命必达是快递公司的广告词,不要乱用,会被告侵权,还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小孩?我连照顾自己都十分吃力,哪有余力多个婴儿炸弹。”
哇哇大叫的小婴儿她肯定哄不了,换尿布、泡牛奶、打预防针,她没抱上手就先累垮了。
其实江雨桐已经忘了,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虽然说第一个孩子没有出世,但也算是孕育过。
“刚出院的那一天,你提起结婚两年多为什么没有孩子,既然你有当妈的意思,身为孩子的父亲理所当然要配合你。”
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孟邵谦眼神依旧柔情不变,“桐桐,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说这话的时候,孟邵谦神色认真地轻抚着女人肤白透酡的面颊,无限爱恋的宠她。
“太早了……”江雨桐有些无力的轻喃。
她不认为他们该在这个时候怀有孩子,毕竟对她而言她才刚认识他,短短的相处不代表以后就合得来。
夫妻的名义只是让两个人多了了解彼此的机会,并非幸福的保证,她怎么能确定他是那个“对的人”?
万一有一天发生歧见走不下去了呢?当他发现他的爱不是爱而是同情,而她没法像他爱她那般的爱他。
那么夹在来那个人中间的孩子会很怜,爱不爱是大人的事,却连累到无辜的下一代。
在她的想法中要经过一、两年的磨合期再说,照他们原先约好的等她二十五岁再生。
反正她不急,还有两年,趁著年轻多想想,多看看,安排一下未来的生活,老是依赖丈夫会和社会脱节。
何况他会一直是她丈夫吗?人心是易变的,她要先替自己著想,找好退路。
要是老公变心了她还能有去处,破镜难重圆,变了就是变了。
苦苦哀求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挽不回渐行渐远的背影,男人的不爱带著绝情,不会回头多看一眼。
不得不说,江雨桐自从这次失忆后,变得游戏多愁善感起来。
她脑中会为自己而着想了,而不是以前那个只会吃蛋糕的小大人了。
“我们也该有个孩子了,过个两、三年再生一个,若是你不怕累就生三个小讨债鬼,你抱一个、我抱一个,另一个丢给我妈带,让他们享享含饴弄孙的天伦之乐。”
“三个孩子……”
这是江雨桐想都不敢想的画面。
但是随着孟邵谦的口述,她的眼前浮现丈夫所讲的画面,长的像她的女儿,像他的儿子,一家人和和乐乐地坐在地板上堆积木……
想着想着,江雨桐的眼中多了柔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对未来美景的憧憬。
她想要一个家,很想很想,一个只属于她的家。
不论以前或现在,有没有记忆,即使身边围著一群人她还是感到寂寞,因为她的心似乎还在流浪,找不到归属感。
“桐桐,有我就有你,还有孩子,我们是真正的一家人,没有人以将你我分开,不论生与死,我的心只为你跳动。”
说着,孟邵谦低下头,吻住妻子柔软香唇,不安分的手又探向浴袍里,覆住丰腴的水蜜桃。
微微发出嘤呢,江雨桐清亮的眼眸又转为迷蒙,情yu又被勾动起来,身体主动上前迎向他的手……
“等等,差点又被你岔开话题,你太阴险了,老是勾引我,我看上去像欲求不满的色女吗?”
“你不是,我是。”
孟邵谦打趣地说道,搂著江雨桐连连在她的脸上落下细吻,把她逗得又闪又尖叫。
“你,季先生,不许在挑逗我,我要严重抗议你犯规。”
江雨桐感觉自己有些讨厌,口口声声说不让男人吻自己,但是当他吻下来的那一刻,她不觉得他的吻会令人不舒服,相反还有点心动。
孟邵谦不理会女人的挣扎,重重在她唇上一吻,一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这里说不定有个小生命,想象他眯著眼大哈欠的样子,吐著口水呀呀叫。”
“不、不会一次就中吧?我应该在安全期里。”
说这句话的时候,江雨桐脸上露出些许惊慌之色,但随即就慢慢隐去。
因为她的“好朋友”刚过不久,不能会怀孕。
闻言,孟邵谦微微一笑,在她小巧鼻头上轻轻一刮。
“哪有什么安全期,孩子要来的时候就会来,挡也挡不住,我们要做的是期待,盼著他早一日到来,不然他在你的肚子里听见母亲的嫌弃,也许就不出来,卯起来折腾,让你知道小人得罪不起。”
“喂!你别说来吓唬人,哪来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