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日早朝上,便有许多顽固老臣上奏。
“臣请皇上三思,后宫后妃不可独大!请皇上纳妃充盈后宫,平衡后宫,雨露均沾多天龙嗣!”
朝堂上高坐在龙椅上的赫连寒云,唇边轻勾着一抹愉悦的浅笑,凤眸淡淡的望向那花白胡子的老臣,启唇算得上温和的一笑道:“嗯?听文大学士的这话……是觉得皇后不能生呢?还是觉得……真不行呢?”
那花白胡子的文大学士一听龙颜不悦,便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低头万分惶恐道:“臣绝无此意,请皇上明见!”
“哦?原来文大学士没这个意思啊?”赫连寒云眸含笑意,淡看了那匍匐在地的老大臣一眼,微挑眉,含笑的凤眸淡淡的扫过了一遍众臣,启唇淡淡问道:“众爱卿呢?是不是也觉得皇后不能多孕育龙嗣?或是,觉得朕看起来很外强中干,没能力让皇后为我皇族多添龙嗣?”
“皇上威武,皇族子嗣连绵延不断!”众臣全吓得匍匐跪在地上,低头皆是满头的冷汗啊!
大殿中一旁的金色椅子上,坐着的赫连怡澜,在众臣低头跪拜时,他笑得满脸桃花似得,伸手给他那好弟弟点了个赞。厉害!这才几句话啊!就把众人堵的哑口无言,甚至是吓得跪地筛糠了?
赫连寒云飞勾挑的眼角,斜了他那看好戏的好哥哥一眼,心情不错的,抿唇勾起一抹浅笑。要不是柳儿昨夜让他很愉悦,他心情现下正好……哼!他会对这些老顽固和颜悦色,那才有怪!
同为男人的赫连怡澜,一看那龙椅上的风华男子,如此的红光满面,眸含意,便知道他这个好弟弟,昨晚定然是做了一回荒yin无度的昏君。
唉!这薰衣草一向身子弱,也不知道被他这豺狼弟弟好好欺负一番后,今儿个还能不能起来床?
这人群中吧!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撞南墙不死心的人。
这不,一个枯瘦如柴,鹤发鸡皮的老头儿,就缓缓抬起头来,手持玉笏遮面,不知死活的上奏道:“皇上,仇老板她就算和柳家脱离了关系,可是……自古以来,绝无商人女子为后的先例啊!请皇上三思,慎重考虑立后之事!”
赫连寒云原本的好心情,被对方这番话说得全给弄没了。他凌厉的飞挑剑眉冷竖,凤眸中浮现了一抹愠怒之色:“没先例?是没先例!自古以来,能在商业界称霸的人,都是屈指可数!而一个女子能成为商业霸主的……从古至今,也唯有她一人而已!这样的唯一,爱卿你让朕去何处找先例呢?”
那老大臣本就苍老虚弱,被他这龙怒一喝问,身子微微一颤,差点摔倒在地。他手持玉笏,低头微喘息,似想拼死一谏道:“商业界虽然古来没有女子称霸者,可女子为后者,却有之!”
“哦?爱卿说的可是那四国之一……月国的黄皇后?”赫连寒云凤眸含笑,唇边勾着一抹浅淡的温和笑意,望着那老态龙钟的老臣,眸底闪过了一抹寒光。
这个死老头,最好别再挑战他的耐心。否则……这么大年纪了,也是该告老还乡,安享晚年的时候了!
“是!臣说的就是那位黄皇后。她当年……就是手握天玄,入主的东宫。”那老臣微低着头,颤颤巍巍的说道。
天玄?呵呵!赫连怡澜给了他一个“你死定了眼神”后,随之便收回眸光,懒懒的靠坐在椅子上,打起了哈欠。唔!看来以后不能总这样不节制了,要不然……真要搞坏身体了!
不过想着能让那女人躺在床上睡一天,他觉得这感觉……嘿嘿!还是不错的。
这个死女人,天天盯着他像看贼似的,当真让他十分想抓狂。
没自由的人生,那个男人受得了啊?
真是个不懂的……贤良淑德的女人。唉!没救了!
赫连寒云在笑,听完对方的话后,他就一直在笑。只不过,那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他凤眸清寒的望着那低头的老臣,水色薄唇轻启合间,便决定了对方未来的命运:“苏爱卿,你似乎也已七十有余了吧?这样的年纪就该在家弄孙为乐,养花种草……好好休养休养心xing了吧?”
那苏老头一听坐上君王让他告老归田,他老脸抖动几下,身子低俯,趴在地上万分惶恐道:“皇上请息怒,息怒啊!”
“息怒?”赫连寒云冷哼一声,大掌怒拍龙案,猛然站起身来,单手背后走出了龙案,居高临下的冷睨着那群大臣,勾唇冷冷一笑,口气中带着愠怒道:“苏爱卿是很见多识广,可是却老眼昏花,太过于精明到糊涂了。”
“苏大人,皇上自幼便博览群书,对于天玄也略有耳闻!记得那《本黄女传记》中曾有记载过,说是天玄此物……是月国冷月帝送给黄皇后的,而不是黄皇后无意间得到的。”赫连怡澜懒懒的开口,勾唇笑望着那年纪一把大,却为老不尊的苏大人,非常好心的提醒到。
那苏大人一听完旁边那紫袍男子的话,立马下的连连叩首:“皇上……是臣糊涂了,臣糊涂了!”
自古帝王,最忌讳臣子对他们耍心机,而他却在朝堂之上,对着这当朝天子耍了这么大的一个心机……这可是欺君之罪啊!他真是老糊涂了,这下子,可害死他全族了。
在朝堂之上气氛十分紧张,人人惶恐不安之时,便听到一声柔美的声音,自门口传了来:“你们这都怎么了?怎么全跪着?不怕膝盖一会儿疼吗?”
众人齐回头,看向了那抹中黄的身影。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