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璇心一紧,艰难地咽了两口口水,虚汗都沁出了不少,问就问,干嘛要动手动脚的,动作还这么让人起疑他是否有不良的企图!
有你关心人这么正大光明地吃人豆腐的吗?要不是见他语气中透露的只有关心,她早就想踢他了!
看来凤姑什么都替她跟他说过了,让人头痛,不过,也好,她也懒得解释,要她把整个过程详细地说出口,她还真不好说。
“我只有在那个时候会有点疼,过了就不会有什么感觉了,所以,那个,你的手现在可以拿开了。”
孟雪璇怔在原地,隔着薄薄的衣服,仍能感受到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心里是很暖,不然怎么会暖得她整张俏脸都涨红了?
她的脸几乎到了耳根,因为两人现在这姿势,着实有点让人不禁想入非非,任谁看了也不会认为他们只是单纯的关心问候。真的不能怪她刚才‘胡思乱想’的,她能察觉她心脏已经不受控制没有节律地又砰砰砰狂跳了几下,他的手摸了那么久也该摸够了吧?
紧抿着唇,她赶紧拉开他的手,不得不决定改推开他,反正不能再让他这么冠冕堂皇地揩她油水了!
他才终于肯松开她,孟雪璇如蒙大赦,憋闷地深呼吸了两口气。根本没发现身边的人垂着眸,一双幽深的眸子散发着不一样的光彩。尤其是她渐渐往下渗透的红晕,天知道这是他对赤‘裸’‘裸’的诱‘惑’,他喉结上下滚动一下,终还是忍不住,双手捧起她脸,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唔……皇甫……你放开我!”孟雪璇脑子翁地一声,顿时就是一恼,她就知道他居心不良,她就应该早早地躲他远远的!
该死的皇甫瀚,以后一定要防备着他点!
唇与舌交缠着,起初她还能出于抗拒推在他身上,后来在他连番极有技巧的攻势之下,实在负隅顽抗不了,本就处于劣势的她,非但没能推开他,免不了到最后成了人家的俘虏,任人宰割。脑子嗡嗡作响,还没被人屈打成招,哪怕一直在脑海里提醒自己要坚守阵营,身体就作了自己的叛军!
他则意味无穷地继续馋食着她唇瓣,吸取着她口中的甜蜜,大掌更是抚遍了她全身。早就瘫软成一摊烂泥的她,更加无力招架,只能由着他拉起一双柔夷挂在他脖子上。
她又羞又愤,可是能怎么样?这阴险狡诈的,不仅武功高强,计谋高人一筹,她从来都没想过,他在这方面,也会如此擅长。
饱尝了唇舌过后,他强行忍下了眸中的‘欲’火,双手圈在她纤细的腰上,让她轻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一巴抵在她头顶,微弯下腰与她耳鬓厮磨。
也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细微的话语只有她两人能听得清楚,他高大的身躯紧紧贴着她,她明显感觉得到***正顶着她,孟雪璇顿时就是羞恼地一怒,曲起她尖尖的手肘,对着他腹部就是用力一推!
皇甫瀚没料她忽然力气说回就变回那么大,吸了一口冷气,腰弯得更下了,脸也不怎么好看。
“哼!”孟雪璇从他身上逃离,走了好几步才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两眼,然后负气离去。
“我错了还不行吗?”皇甫瀚见她咬牙切齿地不看路地乱走,赶紧跟了上来,为刚才的事道歉。
走了都有好一段路,他也哄了她一路过来,可怎么都没见她消气还有见长之势。他陪着不是上来,碰了一鼻子灰,他牵起她的手,被她不留情地甩开,最后他伸了长臂挡了她去路,还被它张着虎牙就是对着他手臂咬了一口,差点没把他咬出血来!
“啊,丫头你属狗的是不是?”
她一甩脸就走开。
“行了,别气了成吗,我刚只是开个玩笑。”
“我保证不会了还不行吗?”
“你要怎样才能消气?”
“……”
软磨硬泡,一连把他能想出来的话都绞尽脑汁地哄了出来,最后他实在没辙了,眉毛一挑,也不急着追了,摸着鼻头大言不惭地就道:“凭什么我要赔礼道歉哄着你,不告而别害得我千里迢迢追来岐罗国,这笔账还没算呢,之前说的惩罚,这不过是其中之一。”
孟雪璇闻言,脚步就是一顿,回过头狠狠地就剜了他一眼,气的浑身发抖,“皇甫瀚,你混蛋!”
她想走就走碍他什么事,他是她什么人?她可没有让他追过来,还算账,惩罚,打的如意算盘真响,厚颜无耻!
皇甫瀚却摊了摊手笑了,他就知道这一招管用,见她终于肯理他才快步走了上来,“按理,好像应该这样,既然你不愿意我也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此揭了此事。当然,你要是性子较犟且有这个悔悟诚心要改过的话,我也不介意你来认错。”
孟雪璇脸都没赏他一个,加快了脚步,就将他抛在后头,磨着牙,极力地隐忍着,“你去死!”
皇甫瀚终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悠悠地道:“这怎么行,我死了,你不就守活寡了?”
“我不介意守寡!行了吗?”孟雪璇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就差没有将他生吞活剥了。
皇甫瀚却好像从中找到了乐子,看着她愤愤不平的小模样,好气又好笑,“我可舍不得。”
他怎么忍心让她守活寡?年纪轻轻,妖娆花开之时,他当然要这么一直陪伴她左右,直到死,直到老的。
皇甫瀚在其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看着看着,目光渐渐化为柔光,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