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夕睡眼朦胧,并没察觉到身旁一脸淫*秽之相的弟子,嘴里仍旧发出梦呓般的喃喃声:“水……水……”
那一脸淫*秽之色的弟子没有理会落夕的话,就跟没听见一样,他的魂似乎已经被落夕那玲珑迷人的身段勾了去,而他的手正失魂地慢慢游进了落夕的衣襟里。
这时,落夕的梦呓变成低低的呻吟,她感到一只正在她胸前游移,爱抚,这种感觉虽然奇妙,却很快将她惊醒。这一睁开眼,又是一惊,她看到一张猥琐的笑脸,于是立即惊呼:“你干什么!”
其实不用那淫*秽的弟子回答,落夕已经知道了答案,因为他分明看到那只伸进了她内衣里面的手,而这只手仍在不规矩地蹂躏着她的sū_xiōng。她登时羞煞不已,脸颊挥起两朵怒红,她想将这人推开,却发现手脚依旧无力,她办不到,甚至连举手的力气都没!
“小美人,哥哥寂寞了,你就陪哥好好玩玩,哥不会弄痛你的。”那淫*秽弟子嘻嘻笑着说,他的手还不舍得从落夕内衣里抽出来,同时又向落夕伸出了另一只魔爪。
“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落夕目眦欲裂,羞忿道。
“嘿嘿,只要你陪哥一晚,就算死也值得了!”说着,那弟子的另一只手慢慢游向了落夕的腿间。
惊心,动魄,羞煞,绝望……落夕从没感到如此无助,如此落魄,如此害怕,她真的怕,所以她只能苦苦哀求:“别,别这样,求你……别这样……”
“我没听错吧?一个杀人都不眨一下眼的女魔头现在居然求我?”淫*秽弟子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挑了挑眉毛,饶有兴致地看着楚楚可怜的落夕。
此刻的落夕真的没了那股倔強的肃杀之气,就如同一只待宰羔羊般无助,令人怜悯。
“兄弟,我们还是去吃酒吧,别为难她了,她还小……”另外一个弟子忽然开口说道。
这两个弟子本来就不大熟悉,更谈不上什么交情,那淫*秽弟子色心已动,哪里这么容易劝得住,他立即回绝道:“你自己吃酒去吧,别搅了我雅兴。刚才叫你上又不上,我看你是有色心没色胆,赶紧吃你的酒去,别妨碍我寻乐!”
那弟子听了也不动怒,摸了摸头便要转身离开。
就在此时,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自台阶步下!
“马爷?”站在楼梯口的那名弟子抬起头,惊呼了一声。
马爷就是马维,在封魔会中也算是一个小头目,普通弟子都得敬他几分,不敢逆他的意思。而马维突然深夜来访,更是叫这守门的弟子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那个动了色心,正在猥亵落夕的淫*秽弟子。
“马爷,您来啦!”牢房外的弟子忙对马维躬身道。
马维目光一扫,立即锁定了蹲伏在落夕身旁的那淫*秽弟子,喝道:“你!你在干什么?”
那弟子早停止了下流的举动,可并没有回转身,力持镇定的说:“马爷,这妖女说口渴,我真准备打完水给她。”
“哦?那水呢?”马维沉声追问。
“她说话声音太小,我这才听清,弟子这就去打水。”说罢,站起来怯怯退出了牢房,始终不敢抬头正视马维。
“不必了!”马维一拂手,道:“我刚接到通知,要将这女魔头临时转移,我是特意过来带她走的。”
“真的?要转移到哪?”另一个弟子立即问道。
“你没必要知道,此事是大当家亲自下令于我,你们最好别过问!”马维神色严峻,凝目瞪了那发问的弟子一眼说道。
那弟子当即噤若寒蝉,不再多话,而另一个心虚的弟子则仍旧垂着头,他当然不敢有什么异议或者疑问,他巴不得马维立即消失。
很快,马维走进了牢房,他垂头看了一眼地下异常落魄的落夕,一言不发,弯下身将她抱起。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毫无反抗之力的落夕柳眉微皱,盯着马维问。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马维淡淡的回了一句,接着拔步行出。
落夕也不多问,她虽然不抱什么幻想,但至少目前来说能离开这鬼地方就是不幸中的万幸,马维的出现恰恰拯救了她,使他免受凌辱。
马维将落夕带出地下室,然后打发那两个弟子走了,自己则从后门离开客栈,背着落夕直奔朝哥的北门方向。
夜深沉,昏暗的街道冷清得只有马维一个人在匆匆行走着,没有人留意到他。很快,出了北门,可他的脚步仍没停下。一口气又小跑了数里路,落夕觉得有些不对劲,心跳加速,一种不妙的感觉袭上心头。这荒郊野外,孤男寡女,此情此景又让落夕想起了牢房中发生在她身上的羞煞之事。她咬了咬牙,忒忒的试问道:“你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把你带上山去。”
这本是很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可落夕听了却愣住,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落夕,你别怕,我是冲帅,是来救你的。”这霍然就是雪云冲的声音,“刚才我急着赶路,忘了跟你打招呼,只要把你带上山就安全了。”
“你……你真的是冲帅?”落夕瞠目结舌,几乎以为自己在发梦。
“正是我!”
“你怎么变成那个姓马的了?”
“这是易容术,我要不怎么做的话,能骗得过他们吗?”雪云冲道。
“绝,这易容术真太绝了!”落夕脱离虎口,心情大悦,之前对雪云冲的恨意早抛之脑后了。
“这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