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太单纯了。在这皇宫里,最不可信的便是感情!别看皇上是王爷的亲生父亲,倘若一旦被他发觉对他不利的因素,他都会毫不留情地痛下杀手。即使是亲生儿子,亦是如此。”红袖毫无遮拦地说道。
“红袖,你胡说什么?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怎是你可以乱说的。倘若,这些话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遭殃是整个厉王府。“红绸怒不可言地道。
红袖被红绸训斥的小脸顿时白了,自知自己说错了话,忙赶紧闭住嘴,不敢再言。
凝香觉得红袖的话也不有几分道理,如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都这么晚了,小五还未回来,难道真的在皇宫里出了事。
夜鸢见她紧皱秀眉,白皙的小脸因担心而变得略显苍白,“凝香姑娘,别担心。王爷,应该不会有事的。我们在等等看,或许,王爷马上就回来了。”
凝香侧眸看向夜鸢,然后看着红绸。
红绸朝她微微点了点头,凝香这才稍有一丝安定,在椅子上坐下,但是,心里还是很不踏实。
月明星疏,冷风瑟瑟。
此时的街道早已无人,偶尔吹来几缕微风,吹动街道旁的树木沙沙作响。
夏宇渊独自走在街道。
此时,对面有个男子他身着粗布麻衣,手推着手推车,渐渐走来。
紧接着有三个喝多了的男子,并肩走着,看似没什么问题。
他们虽表面看似喝的醉汹汹,但走到夏宇渊身边时,三人的表情瞬间变的紧张了起来。
夏宇渊似乎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不仅侧眸朝他们看去,那三人的表情严肃到了极点,看着他的眼神却是目露凶光。
他眸光一怔,只见那三人二话不说抽出腰间的利剑,便朝他袭来。
夏宇渊一个灵巧的闪身,快速躲开了他们三人的攻击。
三人目光均是一愣,互看对方一眼,随即三人散开,将夏宇渊一人包围在其中,双面夹击。
三人的武功均是一等一的高手,夏宇渊虽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可双拳难敌四手,在三人齐心协力的猛攻下,夏宇渊渐渐处在了下风,但是仍旧与他们抵抗。
而另一边,那个粗布麻衣推着手推车的人,没有因惊吓而落荒逃走,反而,站在那里细细观看这场打斗。
夏宇渊一面打斗一面留意到了那个粗布麻衣的年轻人。
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只见那三人齐齐被他逼退。
粗布麻衣男子,低吼了句,”废物!“然后飞身向夏宇渊袭来。
此人的武功比那三人高出许多。
是个真正的敌手,夏宇渊眸色微眯,表情冷酷,”你们究竟是谁?“
粗布麻衣男子不语,则面露凶光地勾唇一笑。
他撩起宽大的衣袖,露出惨白的手掌,夏宇渊眸光一亮,只见那人的手掌已经来到自己的面目。
出手如此迅速,夏宇渊竟然险些中招。
粗布麻衣的年轻人,见自己占了上风,冰冷的脸勾起刺目地微笑,“武功不错吗?竟然给躲过了。”
夏宇渊呼吸一屏,他知道此时,不能再掉以轻心。
刚才与那三人缠斗时,他已耗费了不少的体力。
此人这时出招,而且他的招法甚为怪异,竟然让他无从攻击,只能暂且躲避。
他究竟是谁?为何要杀他。
粗布麻衣的年轻人将身上的伪装用内力扯去,露出一袭黑色大氅,整个身子都被大氅遮住,甚至看不清他的面容。
夏宇渊眯了眯紫眸,想从他的衣着上查探点什么,很可惜,什么都没看出来。
那人阴阴一笑,“放心,待会会让你死的很痛快!”话落,不等夏宇渊回神,他掌法凌厉向夏宇渊胸口袭来。
夏宇渊眸光一愣,拔出腰间的软剑,抵住了他的掌法。
他看到那人手掌竟是黑色,便知此人的手掌有剧毒。
倘若,被他击中,定会中毒而亡。
“你究竟是谁?”夏宇渊几乎是低吼道。
那人勾唇阴笑,“等你死了,我在告诉你。”
那人出掌迅速,如电光石火般与夏宇渊交手数十招,不分上下。
那人均是一愣,未想到夏宇渊竟会突然间变的强大了起来,只见他勾唇一笑,“没想到吧?”
那人见他竟然故意露出破绽好迷惑他的眼睛,好让他以为自己已经处在了上风,想不到他竟然是在等待时机。
一时间,两人打的难分难解。
那人眼见自己无法得逞,便眸光邪倪一瞟,竟从衣袖中扔出一包红色粉末,夏宇渊未防范,竟然中了招。
那三人眼见领头之人已经快要的手,三人举剑朝夏宇渊刺来。
三剑没入了夏宇渊的体内,夏宇渊眸色一顿,内力一震,将三人的利剑震出体内,鲜血从伤口出不断涌出。
那人见他已经中了自己的毒,也不在出手。
“中了我的焰赤,休想活过明天。“
那三人准备又要出手,却被他拦住。
”他好歹也是一位王爷,就给他留点体面吧!”
“可是,主子交代……”三人其中的一人,徒然想说什么,只见那人目光朝他冷冷一看。
那人顿时住口,不言。
“他中了我的焰赤,没有我的解药,不到半个时辰就会毒性发作,何必多此一举呢?”
那人听了领头之人的话,便不再出手。
夏宇渊只觉心口有股难以忍受的热流在体内四处乱窜,想起刚才他动用了内力,反而加剧了毒素的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