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人也是一脸的慌张,他见公孙镇一脸茫然,赶紧道:“你们是外地人吧,这项城就要打仗了,你们要是外地人就赶快离开这里。< ="_blk">”
“项城要打仗,和谁打?”公孙镇疑惑地问。
“哎呀,还能跟谁打,北胡呗,北胡已经攻陷了京城,很快就要到项城了。”那路人说完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公孙镇惊呆了,京城陷落了,那大熙就剩下了最后两座城池,一个是项城,一个就是柳城,而我们的皇帝就住在柳城。要是柳城再守不住,那大熙就真的要亡国了。
见公孙镇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公孙秀也有点害怕,他赶紧扶住父亲的身子,说道:“父帅,你没事吧!”
公孙镇这才缓过劲来,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带着哭腔说道:“咦,京城陷落了,我们只剩下这座项城了,要是项城再守不住,那可怎么是好哦!”
公孙秀想了想:“父帅,我们还是赶快去濠峰山吧,要是齐王殿下同意,我们还可以带着我们的新军,在濠州给北胡人狠狠一击,或许可以保住项城。”
公孙镇点点头:“那好吧,我们快出发吧!”
公孙镇和公孙秀还有那位丑妞殷絮雨,坐上马车朝着北门飞奔而去。要去濠州必然要经过京城,而要去京城当然地从项城的北门出,这是去濠峰山的必经之地。当然了,从东门走也是可以的,但是那要绕很远的一段路,这对这个心急如焚的太守来说是不允许的。马车很快靠近了北门,战争的硝烟也渐渐逼近了。
就在他们的马车快要靠近城门的时候,城门楼上早已笼罩在战争的硝烟中,无数的大熙将士不停的上上下下,他们在运送着防御武器石头和弓箭。公孙镇再也坐不住了,他立刻跳下马车。公孙秀大惊失色,赶紧下车拉住了公孙镇:“父帅,你要去干嘛?”
公孙镇不假思索道:“上城门楼上看看去,眼看着城门保卫战就要打响,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父帅,不行啊父帅,”公孙秀可真急了,“您可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可是朝廷的钦犯啊!”
“钦犯怎么了,现在是国家危难之际,我就不信,城楼上的将军会将我捆了!”
“父帅,这还真的很难说,现在朝局被顾太师所把持,他的爪牙遍布朝野,父帅,您可不能不小心啊!”公孙秀是真心替父亲担心啊!
无奈公孙镇却是一个固执的人,固执得令人难以置信,他要认定的事情,你就是用九匹马都拉不回他。公孙镇一摆手:“你要是害怕,你就自己走吧,我反正是下定决心了,一定要帮助守城的将军守住这座城池!”
“不要啊父帅,”公孙秀眼泪都快要急出来了,“父帅,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送死啊!”
公孙镇根本不为之所动,冷酷道:“你们还是快走吧,爹生是朝廷的人,死是朝廷的鬼,就算是他们把我捆到朝廷,爹也是认了,你还是快走吧!”
公孙秀再也受不了了,一行泪水滚滚而下:“爹,您不能这样,不要这样,爹啊!”
殷絮雨在一旁看急了,心说你这哪里像个男子汉,怎么动不动就流眼泪啊,不是说女人是水做的吗,看来男人身上的水也不少啊!
“好了公子,你就让伯父去吧,伯父一生忠义,他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项城落入胡人的手里!”
公孙秀鼻子都气歪了,心说你到底是哪头的,这可是我爹,感情不是你爹。
公孙镇见殷絮雨这么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他看了看殷絮雨,对公孙秀说:“你看看人家,絮雨虽然是女流之辈,见识却比你强,好好跟人家学学吧!”,公孙镇说完转身就要上城楼,却被殷絮雨叫住了。
“伯父,伯父,你先不要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公孙镇立刻停住脚步,在他眼里,殷絮雨是“自己人”啊!她可是支持自己上城楼的,所以他停住脚步,和蔼地说道:“絮雨姑娘,你要说什么?”
殷絮雨看了看公孙秀,对公孙镇说道:“伯父,你看是不是这么个事啊,现在城楼上暂时还没有打响,你怎么就知道我们的士兵守不住城楼呢?”
公孙镇哼了一声,心说他们要是能守住,也不会把京城弄丢了。殷絮雨看出来了:“呵呵,伯父,没错,京城的士兵是不行,可不能代表项城的士兵也不行啊,说不定这里的士兵英勇无敌,可以守住城门呢!”
公孙镇点点头:“姑娘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这跟我上城楼,帮他们守住城楼没有矛盾吧!”
殷絮雨呵呵一笑:“嗯,是没有矛盾,不过我有个想法,那就是我们先不要上城楼,我们就呆在城楼下,要是城楼上的士兵可以守住城楼,伯父就不必冒险上去;要是城楼上的士兵扛不住了,那伯父就应该应不容辞,招呼城门楼下的百姓杀上去,这也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伯父,你看我这法子可行不?”
公孙镇看了看城门楼下的那些百姓,不禁点点头,是啊,这个法子不错:“好,那我们就先给城楼上的士兵做好后勤工作,要是他们需要,我们再杀上去。”
公孙秀大喜,他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殷絮雨,心说这妞行啊,随便这么几句话就阻止住了父帅,我说破了嘴皮也没办成的事情,她轻易就搞定了,嗯,她比我聪明。废话,殷絮雨要不比你聪明,那她的开窍丸算是白吃了。
城门楼下的确有一批老百姓,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