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殷絮雨为了五斗米不折腰这当口,京城保卫战打响了。阿木花下令让邱霸虎做先锋,哈得力一旁协助,对申城展开猛攻。鉴于濠州之战的经验,阿木花依然把东方若毅绑在马上作为人肉盾牌,他希望用这个办法撬开京城的大门。
城楼上指挥作战的是兵部尚书耿连安,副总指挥就是原来的濠州太守公孙镇。公孙镇手里拿着弓箭,他的眼睛都红了,他今天有个不为人知的想法,那就是只要齐王一上来,我先一箭射死他,就算他日皇上怪罪,他也算是认了!这也算是公孙镇对朝廷一种另类的衷心,为了保住京城,我就下一回狠手,就算他日被灭门也是无怨无悔。
终于,齐王东方若毅在北胡士兵的簇拥下上来了。公孙镇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握紧了他的弓箭,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东方若毅。要说公孙镇和东方若毅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他们在京城还有几次接触,双方印象不太坏。就是这个不太坏,让公孙镇丢掉了濠州,他悔恨,懊恼。他悔恨自己当初不该畏手畏脚,不该投鼠忌器,要不然阿木花就根本不可能夺取我的濠州。过去的教训历历在目,公孙镇不想重蹈覆辙,他要用他的弓箭铲除后患。在他的心目中,大熙的江山永远是第一位的,而齐王的生命在整个大熙江山面前只能靠边站。
公孙镇举起弓箭,箭头的方向直指东方若毅的面门。一旁的兵部尚书耿连安也是武将出身,他立刻感觉有点不对,他惊愕道:“公孙太守,你这是要干嘛?”
公孙镇也不隐瞒,直截了当说道:“为了京城的安全,我只有先射死王爷,要不然京城就会重蹈濠州城的覆辙!”
耿连安大惊失色,他立刻按住了公孙镇的弓箭:“公孙太守,你是不是疯了,这可是齐王殿下,你不去营救他也就罢了,怎么还要对他下毒手,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耿大人,你应该知道我这么做的良苦用心,齐王现在是人肉盾牌,要是我不先铲除这个盾牌,将士们就会畏手畏脚,这样我们就很难守住京城了。”
“胡说!公孙大人,昨天我已经跟将士们说了,让他们放开手去打,就算齐王死于乱军之中,我是不会追究的。”
“是的,你不会追究,那皇上呢?皇上以后会追究吗?耿大人,你就让我做一回逆臣吧!你放心,杀齐王的罪我一个人承担下来,和你们无关!”
“公孙太守,我们下了这个命令已经很对不住齐王殿下了,你怎么忍心还要置齐王殿下于死地!”
“不,我相信,只要齐王在,将士们肯定会有所顾虑的,耿大人,听我的没错!”
“胡闹,你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来人,把公孙太守带下去!”耿连安话音刚落,就过来几个士兵,他们一下就把公孙镇的手臂按住了。
公孙镇大叫:“耿大人,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这都是为了京城的安全,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带下去,快给我带下去!”耿连安刚说到这里,北胡的士兵已经到了城门前了。耿连安也顾不得他,对守城的士兵高叫一声:“打,给我狠狠的打,不要顾及什么,你们打就是!”
随着耿连安的命令,城楼上是万箭齐发,北胡士兵顿时倒下一片,东方若毅也没幸免,他的手臂也中了两箭落下马来。哈得力见东方若毅一开始就被射下马,大为吃惊,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大熙的士兵对他们的王爷也是毫不留情。
北胡士兵继续进攻,城楼上是继续射箭,这还不算,如果北胡军兵要是到了城楼前,他们还要用巨大的石块招呼。可怜这些北胡士兵,连京城城门的门都没摸到,就永远躺在了城门楼前。哈得力一看情况不太好,就下令收兵。那位东方若毅也在北胡士兵的搀扶下,往下急撤。那位说了,齐王不是大熙的王爷吗,干嘛这些北胡的士兵会去保护他?其实道理很简单,齐王贵为大熙王爷,身上的价值不可估量,就算这次作为人肉盾牌失去了作用,但是将来会起啥作用谁也说不准。既然他没死,自然要把他拖回来,总不能把他留给大熙的官军吧!
哈得力和邱霸虎带着北胡的士兵退回濠州,还没到濠州城,忽然军中大乱。哈得力不知道怎么回事,赶忙派人去打探,很快打探的士兵回来了,说是有一股来历不明的人冲击我们,他们的目标似乎是齐王。哈得力气坏了,好小子,你躲在城池里拿你没办法,你竟敢出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哈得力义愤填膺,抓起他的狼牙棒跨马扬鞭杀了过去。邱霸虎一看,也跟了上来。
那么谁这么大胆,会去冲击北胡的士兵呢?原来啊,冲击北胡军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帅哥公孙秀。公孙秀为了营救齐王可算是费劲了心机,他的脑袋都想破了,也想不出一个妙招来。有一次都想硬闯濠州府去救齐王,但是看到濠州府戒备森严,他们毫无机会,所以没有贸然下手。不下手怎么办,那剩下的只有等待,等待齐王出来的一天。这一天终于被公孙秀等来了,阿木花又一次决定用东方若毅做人肉盾牌进攻申城。公孙秀很紧张,他把他带来的一百多号壮士集中起来,准备营救齐王。但是齐王的身边始终有大量的北胡士兵保护,他们根本无法下手。
公孙秀等来等去,最后等到了哈得力退回来的这一刻。公孙秀觉得不能再犹豫了,要是再犹豫,将来肯定是没有机会了。于是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