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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治率领三艘海船劈波斩浪往南粤郡而去。
但是当船队这一日行进到大海深处时,却忽然遭遇了夏芸统帅的天朝水师船队追击。
熊治从对方出现的方位上判断其意图是针对北齐王而来。
心有疑虑的熊治暗思:自己是到了亲自去见一见北齐王与密宗两位长老的时候了。
而且目前事态紧急,熊治是有理由找他们商量的。
想到此,熊治收了‘嘹望镜’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征询其他三人的意见。
如今情况不妙,倘若密宗的两位长老能够站出来,自己和熊治所承担的责任与压力便小了许多,所以卢冰玉当然不会反对!
而单思图与益骏也正对这次突发的危机没有主张,也同意熊治所言。
见几人都没有不同意见,熊治让单思图与益骏继续在船楼观测。
熊治拉着卢冰玉反身走下船楼,直奔北齐王的仓室冲去。
可是驻守在舱室外的密宗弟子依旧不许熊治与卢冰玉进入。
卢冰玉都觉得有几分恼怒!
熊治心中的疑虑则是愈发浓烈!
熊治与卢冰玉二人言明厉害关联,出言责问阻拦他们的人。
可那几名密宗的弟子却对二人的所言是置若罔闻。
卢冰玉看着阻拦在舱室门外的几名密宗弟子如此蛮横,他却是十分无奈!
气恼中卢冰玉便囔囔着要把单思图与益骏喊来说理,却被熊治一把拉住。
熊治双眉紧锁,冷眼瞪视着被这些蛮不讲理的密宗弟子所封闭的舱门是若有所思。
熊治暗思自己与卢冰玉这么大声在外喧哗,这声音应该早就被舱室里的北齐王听去了。
可是舱室里的北齐王听了这些攸关其性命的事情竟然是如此沉得住气!
想想吧、这里是茫茫无际的大海,不是在陆地上。
即便是你北齐王身旁有两名密宗长老守着,可是这船被天朝水师打沉了,船上的人任你武功再高,也休想有活命的机会!
所以只有保祝船,船上的人才能有条活路!
这个道理太简单了,像北齐王与密宗长老这样的人物应该是明白的。
可既然明白了,那他们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呢?
他们之所以能无动于衷,只说明了一个问题,这仓室里的人大有问题。
熊治心头猛地一颤!
北齐王与密宗的两位长老熊治等人根本就未见过他们的真容啊!
而且自从到了宅院后,一应安排全都是那个宅院主人一手安排的。
熊治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天去用早膳时,正看见这宅院主人领着数名老者离去的事情来。
这数名老者抵达宅院时,熊治也刚好到达,他是看见宅院主人在门前迎接这些人的情景。
可那时候熊治并未去留意这些人。
第二天这些人离去时,熊治碍于宅院主人在场,也不好仔细去看他们。
熊治只是觉得这些人里有几位看着眼熟。
开始熊治只认为这些人是自己原先在宅院门外见过,所以有这种错觉。
可如今仔细一琢磨,熊治才忽然明白过来,自己看那天离去的老者里有几位眼熟,并不是熟悉他们的容貌。
因为熊治自始至终都没有仔细去看过他们的长相,熊治匆匆一瞥所能记下的,唯有这些人的身形和行走时的姿态。
而离去的那些老者中,有几个是让熊治觉得身形态似曾见过。
而那身形正是有胖瘦之别!
熊治双目一眯,一丝幽冷神光从眼中迸出。
这时的熊治有理由相信,自己是中了密宗偷梁换柱的掉包计!
望着阻拦在舱门外的几名密宗弟子一眼,熊治冷冷地对这几人说道“嘿嘿!明人不做暗事!不要以为华某看不破尔等卑劣的手段。”
说完熊治拉着卢冰玉快速离开了这里。
等熊治和卢冰玉一走,那舱室的门忽然拉开了一条缝,一个面容苍老的老者从里面探头出来问道“啊!我们几个何时能够离去啊?”
守在藏室门外的密宗弟子瞪了这名老者一眼,冷冷地道“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现在问这么多做什么,进去!”
那老者面容一阵扭曲,慌忙缩了回去,将舱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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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治拉着卢冰玉离开舱室门口后,忽然附耳对卢冰玉低语道“我们被密的人耍了,想活命便要相信我,你等要听我号令。”
卢冰玉一惊,他瞪大了双眼便要开口询问。
熊治捏了捏卢冰玉的手腕,示意他不要发声。
熊治已认定仓室中的北齐王和密宗长老被掉包了,所以他必须要靠自己了。
后面追来的水师舰船是夏芸统领的。
熊治担心夏芸聪慧,和她纠缠上后将难以摆脱,所以他不愿意和夏芸遭遇。
这样熊治便决定向前去冲击迎面而来的水师舰船。
看着惊讶的卢冰玉,熊治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色!
熊治附耳低语道“卢教习、你速去盛教习船上,告诉盛教习暗中下令,命令炮手一见引导船升起三盏红灯,便用火炮齐射****水师的船队。”
熊治盯着卢冰玉,面色肃然地提醒道“切记!一定要暗中下令!传达命令后,你即刻同盛教习一道赶去莫教习的引导船上等候我到来。”
卢冰玉见熊治严肃,自然是不敢随意。
“属下愿听总教习之令而行。”卢冰玉向熊治恭敬地施了一礼,随即是快步而去。
见卢冰玉离去,熊治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