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金銮殿内有许多人,他们不是皇帝宣召的人,照理说并不应该来这皇殿。
一群不该来的人却来了,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群人是反叛者,或者说谋朝篡位的人。
这样的人自古以来有很多,皇权至高无上,人人都想得到,而今金銮殿内的人便是这样的人。
他们是一群反叛者,可在他们心里并不认为自己是反叛者,因为他们坚信成王败寇的道理,得天下者都要流血牺牲,只要成功了,一切的功过是非都无关紧要了吧。
王超带着卫士,还有暗河的首脑尹天寒、铁海石、王怀山一齐走进了空旷的大殿。
大殿正上方的龙椅黄金铸成,折射出金灿灿的光芒,望之给人心醉的感觉。
这不仅仅是一张龙椅,更是皇权的象征。
谁坐在这龙椅上,就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生杀予夺的权力,只要动一下嘴皮子,就能决定他人的生死。
自古以来,许多人为了皇帝的宝座,而不惜大肆杀戮,甚至连亲人也不放过,这就是皇权的魅力。
一旦陶醉其中,足可以把一个人变成恶魔,无所不用其极。
王超就是这样的人。
照理说,他已经位高权重,却还要冒着灭九族之罪,觊觎皇帝的宝座,实在让人深思。
有人说,人心不足蛇吞象,王超已经位极人臣,他的目标就是皇帝的宝座了。
也有人说,他是给后代子孙造福,世世代代的子孙都是皇帝。
也许上面的两种分析皆有吧。
王超笑盈盈的走上阶梯,坐在龙椅上,感觉很有成就感,往日里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只有一个,就是皇帝夏宏。
不知道哪一天,他也有了想坐坐这龙椅的念头,于是他就奋不顾身的去实现这个想法。
今天愿望终于达到了,王超一阵得意。
暗河的主子尹天寒恭喜道:“恭喜丞相,贺喜丞相,今天终于得偿所愿,过了今日,以后我们就该你叫皇上了。”
王超摆手道:“不可,这皇帝的宝座,本相暂时不能做,如今夏宏已死,我们先扶持燕王登基,然后再让他行禅让之举,这样则名正言顺,天下人才能信服。”
尹天寒思虑道:“燕王是带罪置身,若是扶持他当皇帝,恐怕会有大臣不服啊。”
王超不以为然道:“扶持燕王登基,就是要让这帮大臣不服,这样一来,本相便把毒杀皇上的罪名加在燕王身上,趁机再除掉燕王,这大权自然落在了本相的手中,再行登基之事也不迟。”
然而,王超不知道的是燕王已经被熊倜救出了丞相府,他的计划注定要落空了。
尹天寒称赞的道:“丞相之计真是高,在下佩服。”
王超欣然道:“当然了,众位是功不可没,本相登基之后,众位便是开国功臣,封侯拜将都是迟早的事。”
尹天寒、铁海石、王怀山,还有许多将士都是一阵得意的笑出声来,仿佛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然而,他们的笑声还未落下。
金銮殿的门口涌进来数以百计的锦衣卫,还有许多铁甲军士,他们簇拥着夏宏走了进来。
在夏宏的身旁便是耿忠,还有岚、熊倜。
王超见到夏宏,脸变成猪肝色,惊诧的看着,久久不说话。
夏宏冷声道:“没想到朕倚仗的丞相竟然造反,朕不曾亏待于你,你却如此对待朕,你良心何安。”
王超沉吟了半晌,哈哈哈,狂笑了起来,笑声过后,道:“成王败寇,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谁要是杀了夏宏,事成之后,老夫就封他当王爷。”
这最后的话语显然是对他手底下的人说的,也是对暗河的三名首脑人物说的。
这番话显然激起了他们的斗志,不成功便成仁,他们呢已经行了叛逆之事,唯有奋手一搏,杀出一条血路才能活下来。
失败了,不光是死亡,而是灭九族的大罪。
金銮殿内刀剑铮鸣,熊倜直接向王超飞去,怎奈尹天寒同时飞腾而至,并护在王超身前。
剑光一闪。
熊倜的剑骤然刺出,剑锋变化很快。
这一剑没有刺向王超,而是打在了折扇之上,森然的被尹天寒挡住了。
尹天寒的折扇,熊倜的剑,两件不一样的兵器,却都有着同样巨大的威力。
短暂的时间内,两人激烈的相斗,已经不下于百招。
尹天寒毕竟年迈,渐渐的力竭。
熊倜抓住时机,在对方旧力已逝去,新力未生之际,赫然出剑,这是刺向太阳的一剑。
一剑刺向太阳,这一剑熊倜练了不下于千万次。
这一剑力量很大,直接把尹天寒手中的折扇挑飞了出去,紧接着,剑锋变动,直达他的喉咙。
下一刻,尹天寒的喉咙出现了一个洞。
一个圆而窄的小洞,鲜血冒出来,喷在剑上,已然成了一把血剑。
尹天寒败亡,暗河的杀手,还有效忠王超的卫士都被锦衣卫绞杀,铁海石、王怀山也倒在了血泊中。
暗河彻底是灭了。
只剩下王超,他面如死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败了,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就是死。
熊倜表情很冷,犹如刀锋上的毫光,他走到王超面前,道:“十六年前,是你命暗河杀了熊烔府一家,是也不是。”
王超道:“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熊烔府一家是我派暗河的杀手做的,你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