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京城天和医馆。
熊倜因失血过多,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此刻他勉强睁开了眼睛,透过眼皮缝隙,他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内,并且躺在一个柔软的床上。
周围的景象感觉很温馨,这样的感觉很舒服,他也许久没这么舒服的睡一觉了。
他用手支撑着身体,正准备起身,忽然一阵剧痛传来,他猛的低头,发现身体已经缠绕了数圈绷带,隐约间那白色的绷带还泛着黄色的粘稠物,显然是敷的药了。
熊倜轻咬牙关,努力的下了床,打开房门,深呼吸了屋外的空气,感觉一阵清新。
房间外是一个院落,恰巧一个伙计走了过来,惊异的望着熊倜,许久才反应过来,道:“你可醒了,昨天我和师傅在京城外发现了你,这才把你带了回来。”
熊倜听到这伙计的话,恍然道:“那就多谢了,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伙计回道:“这里是和平医馆。”
熊倜沉吟的道“和平医馆,能带我去见你的师傅吗?”
伙计道:“这个当然,不过你伤势还未好,最好不要走动,你先回房,我这就去叫师傅过来。”
熊倜道:“那就有劳了。”
伙计离去,熊倜站在原地,望着眼前院内的景象,若有所思。
不一会儿,朱佗带着伙计走了过来,见到熊倜道:“小兄弟,你醒了。”
熊倜看向朱佗,拱手问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鄙人叫朱佗。”
“我叫熊倜,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熊倜感激的道。
“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小兄弟,切莫客气,昨天老夫去城外给王员外诊病回来,就碰见了小兄弟,说起来也是天意。”朱佗摆手,和蔼的道。
熊倜欣然点头,道:“是啊,若不是碰到朱大夫,我也就死在荒郊野岭了。”说着,下意识的右手一握,突然感觉到空落落的,于是问道:“朱大夫,不知你看见我的剑没有,那是师傅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不能有失。”
朱佗随即向身旁的伙计问道:“萧林,还不去把小兄弟的剑拿来。”
显然的这个伙计叫萧林了,此刻他尴尬的表情,为难的道:“师傅,师姐把剑拿去玩耍去了。”
朱佗埋怨了一下,接着对熊倜回道:“小兄弟,实在对不住了,小女实在是太任性了。”
熊倜欣然的道:“无妨,朱大夫,只要在下的剑没有丢,就是最大的幸事了。”
朱佗在熊倜的身上打量了片刻,道:“小兄弟的伤可不轻啊,非十天半月不能完全恢复,老夫的意思,你就安心的住下来,我也好按时给你换药。”
熊倜道:“那就多谢朱大夫了。”
朱佗拱手道:“老夫就先告辞了,待会我就叫小女把剑交还给小兄弟,这个你放心。”
熊倜回礼,道:“那就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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