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由始至终一语不发的林文鼎,摇了摇手中的一把羽扇,露出了神鬼莫测的笑意来。
他用不可察觉的神识传音,与慕池白交流片刻后,又对身旁另外一位自己交情深厚莫长老用神识说了句什么,只见方正脸的莫长老兀自步出了大殿。
“诸位,在下有几句话要说。”
林文鼎也是位智慧深沉的人物,不比慕池白、路连松二人逊色多少。他一边摇动羽扇,一边踏着步子,不紧不慢道:“小徒行事的确莽撞,但心地良善是本人可以打包票的。至于他说路副宗主杀害赵旭阳之事儿,是否子虚乌有,待会儿自然会揭开谜底。”
他语出惊人,现场的诸多长老不由交头接耳起来。
“林副宗主,你护犊子我可以体量,可要与你的徒弟搭台唱戏,对路某不义,我却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小怨妇!”
路连松冷笑道。
“路副总宗主,我林文鼎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岂会做出此等有**份的事情来。”
林文鼎含笑而答,其表情则深可玩味。
“如此甚好。”
路连松一抖衣袖,垂立在大殿中,面上看不出任何端倪,心里却有一丝不安,他也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过了大约半柱香不到的功夫,莫长老与两个押解着一个犯人模样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
那囚犯似的男子,带着手铐脚镣,并以铁面具固定牙齿,防止咬舌自尽。他披头散发,精神帷幕不振,似乎仅被一口气吊着,奄奄一息。
此人显然被严刑拷打过,走路都困难,几乎是被拖着在行进。
大殿之中,皆是修为尚可的修士,自然一眼便能分辨束缚男子的手铐脚镣与铁面具是法器级别的刑具,上面灵力流转,而非寻常精铁打造。
看到此人,路连松明显闪烁起了奇异的目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忽然,林文鼎提高了音量,大有深意地说出上述一番话。他的说,仿佛是说给路连松听的,令路连松神情一动。
峰回路转,随着此人被慢慢带了上来,路连松隐隐嗅到了东窗事发的味道,脸上渐渐不由泛起了焦急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