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你带走上官吟这步棋错得离谱吗。”陈枫华打通孙勋的秘密电话。
“你知道了,想必是护法已经给了指示,”电话那头孙勋自负地说,“我不觉得是错棋,告诉我,护法给了什么样的指示。”
陈枫华将信里面的内容读了一遍,电话里的人咆哮着说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很纳闷你的行为,是不是不经思考,”陈枫华不可理解地问对方,“你难道忘了,地下室里都有监控器,居然还要转移走上官吟。”
“我还是不相信护法会下这样的指示。”电话那头的孙勋还是不相信。
“如果不相信,就亲自来看好了,我现在在腐蚀酒吧的办公室里,你带几个警员过来,装作是查案的样子。”
电话放下,孙勋的咆哮代表着他已经输了,这种欠思维的人,怎么能对付护法。外面天空越来越阴沉,已经感觉不到是白天,这样异常的白天,预示着马上就会有一场暴风雨来临。
半小时后,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陈枫华知道是孙勋来了,他起身开了门,然后劈头就问:“你做这个决定前,就没有想到后果吗?”
这里没有监控器,所以,他问得很直接。陈枫华也的确不明白,就算跟上官吟有过节,孙勋也不至于这样较劲,这不是在跟上官吟较劲,是在跟护法较劲。孙勋沉默着东看西看,似乎不相信这个房间的保密性。
“放心,这是隔音房,而且没有安装监控器。”陈枫华说着拿出黑信封扔给孙勋,现在,他要赌一下孙勋这张牌,在赌这张牌时,他还要试探清楚这个人的真假。
在分析了可信度后,孙勋脸色有些苍白,好像走这步险棋,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下场。陈枫华有点怀疑孙勋的大脑,是不是不懂思考,更诧异一向办事效率高的红特使竟然做出如此失策的事。
“他迟早是要对付我的,我以为这样做,会险中取胜。”孙勋苍白着脸迷茫地说。
“险中取胜?何以见得。”陈枫华怀疑地说。
“因为,上官吟是对付护法的王牌。”孙勋咬着牙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陈枫华更加迷惑不解了。
上官吟是对付护法的王牌?他实在看不出来护法与上官吟之间的奥秘。的确,护法对上官吟的安排有点古怪,就算上官吟加入组织又怎么样,孙勋担忧得也有点过头了。孙勋又开始沉默。看着孙勋的脸,陈枫华觉得这个人被“处罚”两字打击得垂头丧气,自己应该加把火。
“难道你就不会判断错误,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过那是个陷阱……”陈枫华提示着。
“不,不会的,应该没错,啊……”孙勋满脸困惑地自言自语着,又突然“啊”了一声,像是领悟过来了,然后一把抓住他问,“告诉我,真的上官吟在哪里?”
陈枫华推开孙勋:“你现在可一点都不象个幽灵特使。”
“是不是你奉命转移走真的上官吟?”孙勋看着他,脸有些扭曲。
“我只是奉命去说服上官吟入组织,不过,我发现那个不像是真的。”陈枫华一脸同情地看着对方说。
孙勋懊恼地抱住头坐到沙发上,看着孙勋懊恼的样子,陈枫华真觉得他可怜。狡猾的护法,什么事都有可能做。上官吟在囚牢里被关了一个星期之久,护法不做任何处置,那是在准备替代上官吟的人物,他猜到孙勋会对上官吟下手,所以早就安排下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