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还书呵呵笑道:“君怀,不知这练家的何人能够担当此任?”
“是练呈觉练盟主的亲弟弟,在大乘后期已经很久了!”
“既然是练盟主的弟弟,自然就没有任何问题了,他们练家可是出了几位星天议会的老前辈了,这份为公之心无可怀疑,境界上也符合要求,我个人意见是通过!”
石作青城接着相还书的话语说道:“我没意见,而且我会滞留在千羽城月余,等域府一切按部就班之后再回去!”
其余十几人均是纷纷表示了支持,昆吾掸说道:“那就这样,一会儿我们同去练家讨一杯酒水喝喝!君怀,那桑甘果酿还有没有?要那种不兑水的!”
刘君怀哈哈大笑起来,“昆吾会长,这是您也清楚?既然诸位亲自前来,我哪里敢取出兑水的仙酒来!”
丘子言低声把刘君怀给桑甘果酿兑水一事讲给了几位不知情者,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那茅建中越听越是心惊,这刘君怀他已经高看了,与星天议会的昆吾掸之间的关系也听说过,却没想到他在星天议会的影响力如此的巨大,居然还能够直接给东域域府安排人手。
安排了,没有人提出异议不说,堂堂的老牌副会长石作青城竟然能够为了扶持一把练家人,主动提出滞留千羽城一个月,这得需要多大的情分啊!
他深深为自己的主动前来示好感到兴奋,这位年轻人的能力绝不是那般简单,没听说吗,他竟与汉疆的练呈觉盟主有直接联系,这且不讲,他汉疆是这么随便进出的么?
“我的老天!”他越想越是感到了刘君怀的不可思议,他到底是什么人?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抛开茅建中内心里的那一份纠结暂且不讲,额尔达力问到了刘君怀来此的目的,刘君怀取出了那满堂红,众人才却是惊喜不已,这许多的炼酒材料就表明了更多的烈焰酒的出现,望着刘君怀的各道目光皆是火热。
烈焰酒可是不同于阴阳丹,与刘君怀的交情到了,自然会有更多的烈焰酒进入自己的手中。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汉郾城的高阶修士之间的交往,有没有烈焰酒已经悄然成为了一种身份的象征,他们星天议会之人都有各自的交往路径,索要烈焰酒也成为了自己最为头疼之事。
刘君怀为了这烈焰酒的炼制,来到了这里却受到暗杀,于情于理多少与在座的诸位都有些关系,于是昆吾掸即使察觉到了此时气氛中的演变,他开口说道:“不管君怀炼制的烈焰酒产量多少,我敢说,我们在座的诸位索要的烈焰酒绝对是君怀储存量的大部分,我提议咱们也不能只靠君怀一个人到处寻求满堂红,在座的都要出一把力,这样她才能炼制出更多的烈焰酒!
“好在这满堂红虽然不常见得,但是用处也是极少,只要拥有满堂红之人,手中多少都会有存货,既然练盟主都可以为了烈焰酒给君怀搞来了满堂红,我们也要尽些力才好!说实话,我们这将近二十人才是烈焰酒的最大受益者,既然君怀叫我们前辈,那么他就辛苦一点,我们也要适当的给他减一些材料的压力!”
“好!就这样办!也省得君怀在寻找满堂红的过程中,更多的人再盯上他!”说这话的是石作青城,他更隐晦的含义便是要刘君怀少招惹一些麻烦了。
虽然有玩笑的意思,但是刘君怀这惹祸的能力也是巨大,他们可是听说了,刚到汉疆的第一天就遭到了袭击,后面更有十几名渡劫期对他的围堵。
最近两年里,修真界所发生的大事,基本上也都与他有关联,这样一算,想到之人均是心头一阵暗惊,看来刘君怀命格里面的命运多舛还真是推演的正确之极,虽说这种命格之人的出现,所伴着而来的必有劫难降临,只是这劫难的出现频率也太频繁了!
与石作青城同时想到此处的有好几人,他们的眼神望着刘君怀之时皆是怪异的很,令刘君怀有些摸不着头脑。
最终还是相还书忍不住说了出来,结果此事立时就现场展开了大讨论,刘君怀听着听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这些都是实情,听着昆吾掸一项一项的给剥离开分析,果然几乎大事都与刘君怀有关系。
那茅建中却是在一旁听傻了眼,其中的大部分他有些耳闻,但是具体到某个人身上还是首次,而且在汉疆为了这位刘君怀,修士联盟出动了几百名的渡劫期配合他的行动,这大大刺激了茅建中的无限想象力!
看着天色渐渐入黑,与茅建中告辞,刘君怀引领着众人,浩浩荡荡去往了练家府邸。
很是惊异的夫妇二人急忙张灯结彩,那练禀书早去往隐秘之处邀请练家的两位大乘后期长辈,时间不长,那练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也尽皆赶到,也不知道消息如何传出的这般迅疾。
待得两位练家长辈前来,见到如此众多的星天大陆巅峰强者,自是一番惊异,好在有练家练呈觉的存在,彼此交谈倒是顺畅。
刘君怀特意观察了那位练超胜的二叔练呈如,与昆吾掸众人有说有笑,兴致颇高,一种隐隐的儒雅气势中,那不卑不亢、有礼有节的见缝插针,令刘君怀一时间吃惊不已。
身边的练羽尘捂着嘴乐道:“君怀哥哥,吃惊了吧!我二爷爷可是常年在外闯荡,近二十年才回来,身份很神秘的,也许只有爷爷才知道其中的隐秘!有时候爷爷自汉疆回来,许多事情也需要征求他的意见。”
刘君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