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真阳心经,重在淬炼体内灵魂与磨砺心境,一旦抵至敛魂境,锁心境,承物境三层中境界,会拥有吞噬魂魄能力。
这种仿佛有违天和能力,可以比单纯凭靠自身修炼提升迅速许多,实际上吞噬力也不与自然和顺之理相孛,它仍为三千大道其中一种。
吞噬魂魄,令魂魄主人失去轮回转世,但所涉及之人皆为作奸守恶之徒,轮回到三恶道也是受苦,将其灵魂吞噬便是另一种解脱。
越是强大灵魂之力,越能掌握自身意识,能抵抗甚至反弹别人精神力附身。
自远处观望,刘君怀此时浑身所流转紫色光芒,俨然为灵魂之力所铸就护体神光。
神光谓目中自然能视之精华,非神级仙人所不能铸成,乃自身灵魂成就调和阴阳后,阴阳有序、陶冶万物之神会心融状态。
安邦仙帝很是无奈地向着茂彦仙帝叹道:“怕是你我均未及此等中品神光层面,此子却是以仙人之体早早塑就,此刻你心内以为如何?”
茂彦仙帝苦笑着摇摇头,“君怀之未来,必定为高高在上阶层,怕是能亲眼见识其成长过程,已是你我相当荣幸之事!”
神人所产生神光分为上、中、下三品,乃是由神将阶段才可衍生,即使如两人同样神皇后期层面,亦不过下品巅峰而已。
此等神光,即为修炼者灵魂力与天地自然愈加契合后,自然而由生护体神芒。
凡俗神话传说中,那种可兴云沛雨神仙,一经出现,漫身便相映金光初绚,光色如彩添霄汉一般描绘,便是专指此等神光状态。
此际刘君怀便有中品神光绽现,又怎能不令几位神界来人心生妒念,他们可皆是修行万年以上老人家,在如此年轻后来者面前,其颜面又怎会不相形失色。
但他们心内也均知,刘君怀这般卓特人物,果然为天意所刻意圈定之人,其成长轨迹均会被天道一一刻录下来,与之为敌,无异于与上天意志相悖,对于自身发展可是不宜。
话虽如此,但这几位乃是守望者势力,通过特殊手段所判定之人,其人秉性皆为道义信奉相当恪守之辈,自是不会由此生出对刘君怀不利之念。
而且通过这段时日与其朝夕相处,早就建得颇为深厚交情,此刻见得刘君怀超绝各人一面,心内所由生嫉妒,也不过人之本性使然,稍有理智者转瞬即会脱离那种私欲状态。
向笛先生眼望二人,不由轻笑:“实际上,君怀身上越多神奇,越是表明我等之未来愈加可期盼!自打进入守望者势力中来,末法末劫便如倾世阴云,笼及我等人心头之上,未曾使得心境由此生发心魔已是奇迹。
“君怀其人愈加展现超乎常人之处,岂不是明证那天大劫数,便会果真有做出改变那一日?我甚至在幻象,他刘君怀进阶神界之时,便具有半圣之体,这样只可能为三界苍生多争取些时间!”
二人眼前豁然生亮,安邦仙帝展颜开怀而笑:“先生这幻象有悖天地至理,自然运转规律可非臆想所能轻易生变!”
茂彦仙帝呵呵直乐,“我倒情愿天机一线垂衍于此等状况之下,末法末劫来自于天道万忿集聚,一线生机同样他是老人家至善慈悲所化,为得亿万蝼蚁苟活,再添一线又有何妨?”
“话虽如此,上天给予咱们这天大磨难,但也给予我们最顽强意志。上苍至高者制定各种自然规律与行举规范,也只有遵守自然法方能够顺利发展,而违背上天意志则会有灾祸降临。此乃天道无亲常与善人之说,与我道家至理相同。”乐圣仙师飞身掠了过来。
安邦仙帝大叫:“你这徒弟可是太过逆天,却是令我等三人心内颇为不适!”
向笛先生笑道,“心内不适者是你好吧?莫要将我也牵扯其中!”
乐圣仙师微笑着摇头不已:“安邦大人为性情中人,便是我眼见君怀这般出人意料,心中也是感慨万千!按理讲,自家徒弟出人头地,做师父的怎地也不该有旁念生出,怎奈得君怀这等修为提升之诡异,实在是过于逆天了!”
茂彦仙帝甚是赞同他口中所言,口气一转,叹谓道:“人类所提出道德法律,在很大程度上符合上天自然规律,但常常不自觉遵守,喜欢作奸犯科,这使问题更加严重、使局势更混乱、使是非好坏更难分辨,更具不确定性。
“由此而生得灭世大劫,理当怨不得上天意志,实乃我修行之人自我毁灭之举!君怀之所以出现,便是上天意志一缕善意所化,他如何发展,也尽有上天所关注,怕是君怀真正触碰天威,当有天罚随之降临。
“只可惜苦了我等这般循规蹈矩之人,虽明知自身与天道之间渊源,不能与君怀相较之,但盼得天意降衍恻隐之心显然更加诡奇,也只有一心相辅与他,或许才能获取某些实惠!”
安邦仙帝笑骂道:“难得自你嘴中听闻如此哀怨词汇!我等所获实惠还少了?这段时日各番奇遇,可均拜君怀所赐,便是这一年来虚空所滞留之处,也为他一人所开启,真正难得的是君怀那颗抱诚守真之心!”
向笛先生点头应承,“志在真诚,恪守不违,乃君怀品性言行思惟,非刻意开心见诚,实为他赤心相待众人。”
众人交谈间,刘君怀闪身而至,“好在我一番沥胆披肝般赤诚,为他人所感念有知,也不枉我圣贤之身化一腔神祗崇义,广撒凡间,遍播善种,才侥幸收得苍生爱戴!”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