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那个人说……你很特别……你很特别。
那么温柔的语气,温柔到连那冰冷的面具看起来都柔和了许多。
是幻觉么?!
面具人居然真的出现了,也许是太疼痛了。是出现了幻觉,是疼痛到出现了幻觉,良宵如是告诉自己,她怎么敢想呢,怎么敢奢望呢。
当初在不见天日的环境下,在黑暗中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的时候,她就从来都没有想过,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那么一天,是会被救赎的。
因为以前想过,可是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吧了。所以,她冰冻了自己的心,让自己学会不再难过。让自己明白,没有人可以来救赎自己,只有她自己,才是自己的救赎。只有她自己,才是真的永远永远都不会放弃。
不……这已经不是在新世纪了,良宵,这不是新世纪了。没有那些黑暗了,没有那些血腥了。你也可以是快乐的。你也可以是非常非常快乐的,你也可以拥有一切,你也可以有自己的救赎。
……张了张嘴,想要确定到底是不是幻觉,可是苦涩地发现自己居然连面具人的真实的名字都不知道。有些可悲呢。
自己奢望着他会是自己的救赎,可是……可是自己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身体被禁锢住的感觉,和背后传来的温热,让她清清楚楚地知道了。这不是幻觉,是真的,面具人出现了,真的出现了。在自己最疼痛,最痛苦的时候,就出现了,似乎是踏着满满的光明而来。
来给予自己温柔,来给予自己光明。
我好疼……良宵终于流下眼泪,所有的防线,在这么一刻,全部都崩溃了。眼泪顺着眼角溢出。一发就不可收拾了。冲破那防线,在脸庞上溃不成军。
怪不得,人家都说,小孩子只有在心疼自己的大人面前,才会肆无忌惮地哭泣。因为他们知道,只有这样的大人,才会心疼他们的眼泪,才会轻柔地吹拂他们的伤口。
怎么了?面具人的声音有些惶急,天知道他赶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良宵在地上疼痛的打滚。当时的心情,除了生气她又让自己如此狼狈之外,更多的,还是对她的担心,那抑制不住的担心之情。
血蛊……奇葩在我……怀里……良宵忍住疼痛断断续续地说着。
血蛊……奇葩……
面具人看着疼的满脸是汗的良宵,似乎是有些明白了,怪不得她要去三王府盗取奇葩,原来是她自己中了蛊毒,可是……她的蛊毒,是从哪儿来的呢?以前明明都是没有的啊。
面具人突然想起了上次良宵坠崖的时候……难道是那个时候……
现在十万火急的时刻,也容不得他再去细想一些什么,最重要的还是先将良宵的血蛊解了,否则真的会很危险。
他取出奇葩放在左手掌心,一把紧紧攥住,然后向下,右手抬手一指,一簇火焰就那么跃燃在了指甲,将火焰逼近左手,炼化奇葩。
只有这样,才能将奇葩的副作用降到最低,不至于解了血蛊之后,又因为其压抑的毒性太过于浓重而让良宵中毒。
最后炼化成了小小的一颗药丸,面具人温柔地捏着良宵的下颌,将药塞了进去,可是因为疼痛太厉害了,良宵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了。也就无法将药丸顺利地吞下去。
最后好不容易良宵将药丸吞下去了。
搂着良宵的后背和脚弯,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然后撕裂了空间,直接踏了进去。直接就到了他的地宫。将良宵轻柔地放回了床……上。
虽然良宵已经服下了奇葩炼制成的药丸,但是他还是要确定良宵是不是真的一点儿事情都没有了。
不管怎么说,不管他如何向自己解释,他就是受不了。受不了良宵有一点点的损伤。
李默……唤来提前赶回来的手下,萧无猜看着站在他身后的神医,非常满意李默的察言观色的能力和手腕。
尊上。李默恭敬地叫了一声。
面具人挥了挥手,示意他先退下去,让神医好好来给良宵看看。
热……
神医还没有靠近,良宵都呢喃出声了。
面具人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狂喜,她醒过来了!
冲过去一看,怎么怪怪的。面色是异样的潮红,而且扭来扭去的。
神医看了一眼,显然也有些惊讶了:这是魅毒啊。
魅毒……面具人掩藏在面具下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怎么会中这个毒呢。
尊上可否描述一下这位姑娘服用过什么,或者说曾经有什么异常。神医有些不解地说着。这个魅毒看起来,有些奇怪啊。他本来是想要把把脉的,但是看尊上似乎很在乎的样子,也不敢唐突了。
她并没有服用什么。面具人突然想起了奇葩,对了,她为了解除身体中的蛊毒服用了奇葩,不过为了克制奇葩的毒性,我已经炼化过了。
是药都会有三分毒性,何况是奇葩那样强大而奇怪的药物。
尊上是否是用了尊火炼化?!神医心里有了一些底了。
面具人点了点头:那样速度快一些。他怎么好意思说当时很着急,所以……
那就是了。
她……到底怎么了?面具人看着良宵已经开始拉扯自己衣服的领子了,连忙伸手去按住她。
他的手冷冷冰冰的,感受在良宵的手臂上,便是最舒服的冰淇淋了。连忙抬手妖娆的蛇一般,就那样缠上了面具人。
面具人的气息忽然就有一些不稳了。
扭动着,像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