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淫,常在白天入室**中国妇女,但奸后不杀,说女人只是男人的性具,杀之不武,还标榜他是个怜香惜玉的大和好男人。 进驻广州以来,龟田已杀了十八个青年、老人、孩子。姜翻译恨透了他,常向酒馆的伙计们数说龟田的劣迹。龟田到哪家酒馆喝酒,哪家酒馆的老板、伙计就一直颤抖到他离开。广州很多市民都闻他的名。女人们不敢出门,老人们常跪求菩萨派天兵杀了他。龟田的日夜随身的四个日本宪兵,也是奇坏无比。每次龟田入室**后,都让他们轮流**。碰到市民,他们感觉不顺眼,就要大打出手,让龟田哈哈大笑。市民们看到他们,就远远躲开。
这**,龟田及其随身的四个日本宪兵,率领十二个人的小队在司令部周围街道上巡逻。寂静的街道上,那些日本兵大皮鞋独特的声响传向夜空,传向四面八方。那些没有熟睡的市民,浑身不由得一阵紧缩。日本铁蹄下的中国人,在过着怎样的日子啊!当龟田他们十七个人游动到司令部高墙后面街道上时,埋伏在街道两边屋檐上的夜行者们,按计划齐向领头的龟田等五个鬼子身后的十二个巡逻兵射击,赖忠等人每个人只打出三四发子弹,这群恶魔就在惊骇发愣中,魂归东瀛三岛。
那鄙视枪弹的龟田等五个鬼子稍愣了愣就躲到一边屋檐下。甄念平六人飞身下屋,直取龟田他们。不消一个回合,龟田的四个随身即身倒魂散。龟田气得哇哇怪叫,自恃武功,拔出战刀同甄念平斗起来。除赖忠留下来观战,其他四个人两个人一组,分别到街道两头监视将要出动的日本兵。
甄念平和龟田斗到十来个回合,已听到鬼子司令部的哨子声、摩托声。他立即使出连环十二刀,斩断了龟田的双臂,砍下了他的头颅。赖忠把早已准备好的告示贴到龟田尸体上。甄念平高喊了一声,六个人聚拢来,取下巡逻兵的枪支、子弹,纵身上屋,跳过几道屋脊,然后穿街走巷,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把守广州北门的十二个鬼子兵,除搜身侮辱妇女外,有时还强拉妇女进岗楼,不管姑娘、妇女、老女人,活的进,死的出,全被奸后杀死,抛尸荒野。甄念平他们得知后,白天全去踩了底,夜里他们分了工:赖勇、赖义、赖关、李大方四个人负责收拾城门里面四个守卫的鬼子,然后坚守城门,严防城里鬼子听到动静赶来支援。甄念平、赖忠负责收拾城楼上睡觉的八个鬼子。李大方他们得手后留守城门,甄念平、赖忠悄悄上了城墙,不料城楼门口一边一个鬼子守卫着。他俩嘀咕了几句,甄念平、赖忠即飞身上了楼顶,分别用脚勾住飞檐,探身下去,几乎是一秒不差地同时抹了两个鬼子的脖子,轻轻落下。他俩推开虚掩的门,将六个熟睡的鬼子全部用匕首割了脖子。然后将十二个鬼子的尸体,一字摆在城门里面的路上。在中间一首尸体上贴了一张告示,浓浓的笔墨痛诉了十二个鬼子的罪恶,严正地告誡了日本官兵,末尾署上“夜行组”的大名。一切办好后,他们大开城门,扛走了十二支长枪、一挺歪把子机枪,背走了所有的子弹。他们在城外一路做了四五处手脚。
第二天,日军司令部开来了两大车日兵,一个大佐领着六个日兵,楼上楼下检查了现场,特别细致地察看了城门外一里多地,研究了夜行组留下的痕迹,捡起了一只日本钢盔和一里开外路边的一把带血的匕首。然后留下一个小队鬼子守门,抬走了十二首尸体,带走了“夜行组”的告示。
北门一带的居民一连几天都跪谢上苍。不久,广州城里城外都传说,那天夜里一队天兵,都是红帽、红衣、红靴子,骑着红马,眨眼工夫将十二个鬼子兵都抹了脖子,然后,一道红光就一齐上了天庭。
1941年的夏天,八百多鬼子和一千多皇协军下乡扫荡,说是一个鬼子的炮楼被马虎子烧掉了,八个鬼子和三十个皇协军被马虎子杀掉了。日、伪军杀了十一个老百姓,掳走了七八大卡车粮食,捉走了一百多只鸡,赶走了两头耕牛、二十多头猪。老百姓哭声数十里。
就在日、伪军扫荡回城的当日午夜,甄念平六人全副武装,袭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打死了四个门岗,用日本守门的机枪扫射着冲向大门的鬼子兵,用日本鬼子的手榴弹炸着鬼子司令部大楼、车辆,炸着赶来援救的皇协军。袭击极其突然,动作极其凶猛、迅速,日、伪军在半醒半不醒的状态中死伤六七十,而袭击者们却已一个个纵身上了屋顶,六条黑影像六道黑烟一闪就消失了。
日、伪军追击、射击,慌乱了一个多小时才平静下来,得到的只是一张“夜行组”的告示,日本山口司令官气得刀劈了两张木椅子。
皇协军侦缉大队长唐智敏,四十四岁,不知是何方人,出口就是“格老子”,好赌、好酒、好淫。他小时读过两年私塾,也知道孔夫子、孟夫子,也知道中国人讲究礼义廉耻,可他就是一个忘了老祖宗的衣冠**。在皇协军里,他凭着对大日本皇军的忠诚,凭着他对中国人的凶残,很快受到大日本驻广州宪兵司令官山口的赏识,提升他为侦缉大队长。此人罪恶累累,罄竹难书。
城里城外受其祸害的老百姓提起他就咬牙切齿。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中国人不会饶恕他,所以他外出、睡觉,时刻意防范;每次外出喝茶、喝酒、吃饭,他也都等别人吃过后才徐徐吃喝。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