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是整个定远侯府最僻静之处,夜里凉风拂过,树影摇曳,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白姨娘喝了毒酒之后,这个柴房又增加了一丝血腥的味道。云如歌在站在柴房的窗户旁边,看着那已经没了气息的白姨娘,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
月光从柴房的窗户里折射进来,照亮了云如歌,月光下的云如歌更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肤如凝脂,双眸似水,嘴角勾起的那抹残忍笑容,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却又无比灿烂夺目。
隐藏在柴房外的暗一目睹了这所有的一切,不禁在心里大呼“云如歌真是残忍,连自己的亲娘都下得了手,真是个狠角色!”直到看见白姨娘没了气息,暗一才悄悄的回到妙雨阁给云如妙复命!
端着洗澡水进来的春花对躺在床上假寐的云如妙说“小姐,柴房那边有动静了,暗一回来了,正在门外等着你传他问话!”
云如妙听到春花说柴房那边有动静,暗爽的哼哼了一声“你让他进来回话吧!”
暗一进了了云如妙的闺房,看见如妙只穿了一件薄衫躺在床上,面露尴尬之色,低着头回禀“少主,白氏去了!”
云如妙虽然一早就预料到了结果,不过亲自证实后,还是笑颜如花“嗯,我知道了,你做的不错!”
暗一低着头继续道“少主,其实你们走后,云如歌来了,是云如歌逼白氏喝下毒药的!”
云如妙的眼睛亮了亮“哦,还有这等事,这到是有意思了!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了她云如歌,能对自己的亲娘下手,她比我想象中难对付的多!”
暗一继续低着头说“如果少主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下去了!”
云如妙玩味的看着一直低着头的暗一,出声阻止他离开“等等,你刚才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是觉得我很丑吗?”
暗一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道不是,少主……少主很美!
云如妙好笑的看着他“既然我很美,你为什么不抬头看我?”
“少主,男……男女授受不亲,暗一不敢亵渎少主!”
云如妙摆摆手“你到是很纯情!罢了,不逗你了,你出去吧,我要洗澡睡觉了”
春花见云如妙现在就要洗澡,忙提醒到“小姐,这水还有一些冷,要不我在去给你提一桶热水来?”
云如妙忙阻止要在去提水的春花“不用了,我又不是纸糊的,凉点没有关系的!”
秋月在一旁讨好似的说“那奴婢给你搓背!”
“哦,好,秋月你的按摩功夫还是不错的,我很喜欢!”沐浴完毕。云如妙换上雪白色的薄纱寝衣,春花服侍她躺下放下帷幔,和秋月一起吹灭了屋里的红烛,便退了出去。
云如妙刚进入深沉的梦乡,却感觉有俩道视线紧紧的盯住自己的脸,常年习武的警惕心让云如妙早就练就了敏锐的观察能力,体内还有些犯困,却依旧果断的睁开了眼。
只见黑暗中,一双清透明亮的眼睛正在盯着她,眼中的那抹戏谑和漫不经心除了月世子,还会有谁?
“月笙箫,你是否正人君子做久了,想要夺了cǎi_huā贼的勾当,做一个登徒子?云如妙双臂撑起上半身,压抑着火气咬牙切齿的说道。
“原来我在妙儿的心中是正人君子?本世子荣幸的很,不过看见你云如妙我就想做一个登徒子。黑暗中的月笙箫身材魁梧,双目的视线不便移云如妙的脸上半分,语气中带着这特有的慵懒,暧--昧的说道。
月笙箫一天未见云如妙,就想她想的要死,真是应了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白天处理了云如妙的仇家白家的事,累的不轻,明明应该很快入睡,可是他在床上躺着怎么也睡不着,所以月笙箫决定死皮赖脸的来看看云如妙。
云如妙掀开了帷幔,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浅淡月光看着长身玉立的月笙箫“月世子,我云如妙好像说过从今以后都不想看见你,你走吧,要做登徒子找别的女人做去,反正你月世子身边的莺莺燕燕多!”
满腔热情只换到一句淡然的逐客令,还把他赶到别的女人那里,月笙箫的面色一冷,喉咙间低沉的溢出一个音调,眼波如丝,浅浅的笑,懒洋洋的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丝丝寒意“云如妙,你这真的是想和本世子绝交,想赶我走么?”
云如妙困意浓浓,没意识到月世子话中的寒意,只感觉帷幔一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顷刻间,月笙箫已是移动了位置,做在了她的床上,月笙箫的脸几乎贴近了自己的面颊。
云如妙的呼吸一窒,见月世子靠的如此近,只觉空气都稀薄了。脸呼吸都有些困难,他那双清幽的眸子笼罩了一层雾色,如玉的脸上无端带着淡淡的戾气,一愣。
刚要开口赶月世子走,只是话还未说出口,只觉面上一热,月世子不允许云如妙朝后退,上身前倾,双手闪电般的放在云如妙腰间旁边的被褥上,形成了一个狭小的空间,把她圈在自己的双臂之间,让云如妙无处可逃。
月笙箫俊美的脸上贴上云如妙的脸颊,闻着云如妙身上散发出的独特清冷幽香,觉得心满意足。云如妙躲闪不及,整个身子向后仰去,口中低低的呼了一声,双手更是下意识的勾住了月笙箫的脖颈,拉扯之下,把措手不及的月笙箫带到床上,月世子修长的身子隔着一层棉被直接覆在了云如妙的身上,浅红的唇更是直直的印在了云如妙的香唇上。
云如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