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只能怪水文筝自己,谁让她自己心生恶意才落到如此下场,怨不得别人。
“老爷,妾身也是没办法”容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筝儿好端端的怎么会得这种病,肯定是有心之人为之,所以妾身求老爷一定还筝儿一个公道”
容氏不笨,不再提水清云名字,只让水溶给水文筝一个公道。
水溶的双眼如寒冰一般射在水文筝的脸上,脸上长满水泡,不少水泡已经被她抓破正在流血流脓。
水文筝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不知道水溶会怎样处理她。
要知道水府最不缺的就是女儿,嫡女有她姐姐,庶女更是好几个,如水溶真是要把她送出去,那她该怎么办?
“爹,你不要把女儿送到外面去,女儿一定乖乖的在院子里不乱走”水文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知道这个时候求谁都没有用,只有求这个父亲才行。
“即然水将军拿不定注意,那朕便替水将军拿注意了”耶律庭见水溶迟迟不发话,脸色一冷就要发话。
“慢”水溶出声。
双眼慢慢的闭上又睁开“耶律皇上,此事不如等清云回来再做决断,来人,把三小姐的院子封住,外面的人不许出来,里面的人不许进去,如有违背本将军杀无赦”这不仅事关水文筝个人的名义,还关系到水府的名义,不到万不得已水溶是不会轻易把水文筝送出去的。
依他的想法,就算是死也得让水文筝死在水府。
几个侍卫走了进来。
容氏,陈氏,耶律庭,非羽冷冷的看着那些侍卫在对院子进行封锁。
“请耶律皇上随我移步去前厅”水溶作了个请的手势。
耶律庭抿唇转身。
水清云刚好与红花从外面进来。
看着眼前的一切眉头微蹙。
“云儿,你不要进来,快出去”陈氏看见水清云进来,忙唤住她。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的我变成这个样子,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水文筝不知何时身体已能动,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刀,发了疯似的朝水清云的方向扑过来。
还没等水文筝走近水清云的五米范围之内,咚的一声,水文筝已经倒地。
“筝儿”容氏大叫,却不敢上前。
“水将军,我不希望看见有人当着朕的面行刺朕的公主第二次”不错,刚刚出手的正是耶律庭身边的蒙志。
水清云即是耶律王朝的公主,谁敢伤她分毫。
“筝儿”容氏身体软了下去嚎啕大哭。
耶律庭如此说了,那她还能说什么。
难道还能起来和耶律庭拼命。
不,别说她不敢,只怕君炦也没那个胆量。
要怪只能怪水清云。
如不是水清云,筝儿如何会死。
呵,耶律王朝的公主,多半是假的。
“云儿”陈氏心底有些畏惧,虽然知道水文筝死不足惜,她若不死,就总还会找机会对云儿下手。
“云儿”陈氏拉着水清云的手,急切的问道“他说你是耶律王朝的公主,这可是真的?”
“是”水清云点头。
陈氏的脸上有惊喜,更多的是复杂的表情。
云儿她真的是耶律皇上的女儿。
不是水溶与别的女子所生。
耶律庭听闻水清云的话语,嘴唇微微上扬,整个人看去如沐春风,有什么事情能比被自己的女儿认可还让人高兴。
非羽与蒙志闻言更是手舞足蹈,笑嘻嘻的看着皇上“恭喜皇上,贺喜皇上”随即对着水清云行了一大礼“见过公主”
水清云的嘴角抽了抽。
她刚刚的回答,的确是肯定的回答。
对于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她不想否认,但心底她不想她是耶律王朝公主的身份过早曝光。
“哈哈……”耶律庭大笑,这是他二十年来笑的最开怀的一次。
水溶面色复杂的看着水清云,底声道“看你的母亲就知道是个不简单之人,早就猜想过你的身份或许不简单,没想到的你的身份竟是这样高贵,也罢,你即已找到你的父亲,我的女儿也因你而死,从此你与水府便再无关系”
水溶不知是什么心情对着水清云说的这番话。
当年她母亲对他有恩,他便把抱养回府,她亦长大成人,如愿找到她的亲生父亲。
他的女儿也因她而死,那么他的恩就算已还清。
即已清,那么与水清云之间自然不再是父女。
“老爷”陈氏大惊。
水溶作出这个决定,想必是作了思量的。
可要她怎么办。
她现在是真的把云儿当作了是她的女儿,如要让她离开云儿,她做不到,可她还是水溶的妻子,一边是夫一边是女儿让她很难抉择。
“姐姐,你可是老爷的夫人,怎么可能离开老爷,大小姐即是耶律王朝的公主,那便不再是你的女儿,你还巴巴在那站着干什么,难不成想让耶律皇上娶了你不成”容氏缓缓的从地上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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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上站起来。
她对付不了水清云,还对付不了陈氏。
没有了水清云,她捏陈氏如同捏一只蚂蚁。
陈氏脸一白。
让耶律皇上娶她,这当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