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不lùn_gōng文包有没有找回来,里头的东西,有没有人动过,你的下场,都不会太好,这种错误一旦犯了,可不是一句一时迷糊能遮掩过去的!”
白盛景一步步的凑近她说话,神情冷的令人恐惧,秦舒宁甚至不敢与他对视,他说这话几个意思,意思就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让她好过了是吗?
许是天生就胆子肥,又或者是太过恐惧了,秦舒宁索性拼了这局对着面前的人怪叫:“不就是个公文包吗?我知道送错包是我不对,我不也是被703房的客人给捉弄了吗?你在这里凶什么凶,人谁无过!你给我一次改错的机会你身上会少块ou吗?”
“人,谁,无,过?”白盛景突然伸手死死的拽住她的手,一字一顿说话,秦舒宁被吓的没了声,脑子里晃过几丝要被人打的错觉,然钟厉烽的出现,却及时解除了她心底所有的恐惧,以及胡思乱想。
“我还不知道,原来白氏企业的接班人有这样的嗜好,竟然在恐吓一个弱女子,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钟厉烽冷眼扫在白盛景拽住秦舒宁的那只手腕上,微微凝眉,钟厉烽不由得冷笑起来了,原来那公文包,是他的,真是冤家路窄。
白盛景放开秦舒宁,转过身去盯着钟厉烽,讽刺他道:“我也不知道,原来向来不近女色的钟总裁,还懂得怜香惜玉,替女人说话。”
钟总裁……钟厉烽那货还是总裁啊!秦舒宁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用审视的目光盯着钟厉烽,该死的骗子,说好会把公文包交给经理的,结果一周多过去还留在自个儿那儿,现在害的公文包的主人找上门来了,糟心!
总裁怎么了?总裁就可以说话不作数了吗?
“你的公文包我刚才已经交给经理了,你要是不想里边的东西有什么损失,就赶紧去前台吧。”钟厉烽口吻平淡的说话,却没忽略掉秦舒宁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他楞了一下,心想她必定是埋怨起他来了,不过公文包的事……他也是挺无奈的。
“你做了什么?里边的东西你动了!”
白盛景瞪大了眼睛盯着钟厉烽,那双眼眸中的视线灼热伤人,秦舒宁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这人至于这样吗?里边又不是放了颗炸弹,被人碰了会把人给炸开了花,他这!这叫个什么事儿啊,秦舒宁十分不乐意的瘪瘪嘴,一脸鄙夷的盯着白盛景,倍感无语。
白盛景的反应却令钟厉烽笑了,他径直走向秦舒宁,牵起她的手便道:“舒宁,你可还欠着我的钱呢,走吧,钱的事,我们也该找个地方好好谈谈了。”
“……就两百多块钱你至于吗?”秦舒宁嘴角微抽盯着他,笑的一脸尴尬,钟厉烽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以为你会对你妈现在的处境感兴趣。”
“钟厉烽你!”秦舒宁的脸色瞬间惨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她妈妈怎么了?难道是秦家的人……
“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吧。”钟厉烽说完,便拉着她往与白盛景相反的地方走,秦舒宁没有反抗,最终跟着他进了703房,一个令她觉得熟悉又生疏的房间。
秦舒宁被他摁着坐在柔软的床上时,只觉得浑身都在发颤,她看着他,竟会有些怕,她努力遏制自己的恐惧,慌张的问他:“我妈到底怎么了?你调查我了?秦家的人是不是对我妈做了什么?钟厉烽,你刚才那话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是不是记恨我用一百块睡了你!”
秦舒宁的问题一个问的比一个急,钟厉烽却好像一开始就知道她会这么急切的问他,他也不吱声,就是接了一杯温开水放到她眼前道:“先冷静一下。”
秦舒宁那双黑眸盯着他许久,最终还是喝了那杯水,双手死死的握住杯子,她觉得后怕,也许……她不该那么冲动,毁了秦翩然的容的,毕竟,她不是孑然一人,她有妈妈,还有心然姨妈,秦家要对付她也就算了,要是对妈妈她们出手……
“你妈妈没事。”钟厉烽扫了一眼她难看的脸色,话说完后,秦舒宁心口的大石便沉了下来,见她松了口气,钟厉烽嘴角微微勾起再道:“但以后会不会有事,我可就不知道了。”
“你吓我……”她就说,这厮哪里会有这么好心,摆明了是来作弄她的。
“秦翩然的脸毁了,她母亲是什么性子,我想你比我清楚,这次要不是我的人拦着了,你妈妈现在估计成了尸体。”她那天毁了秦翩然的容貌,他便派人去医院守着白心素了,若不是他帮了她,她这会儿,应该在筹备葬礼的事了。
“她凤茵茵敢做这事,我一把火烧了秦家!”秦舒宁拗着性子大叫,钟厉烽伸手夺过她手中的杯子道:“秦舒宁,我有事要跟你商量,冷静点。”
“你想说什么事?要是想跟我讨论那天晚上的事,那就算了,反正我睡都睡了,钱也给你了,你不会还真打算让我对你负责吧,我向来就听说过男人睡了女人,女人求着让对方负责的,我们这,这可是我睡的你!而且我还花了一百块!一百块啊!”
某人想起来那一百块钱心就揪揪的疼,她最近这些天,都靠凯茜支撑着,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又在凯茜那儿负债了。
……需要一直强调一百块吗?提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