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眼看一场大战将起之时,突然牌楼后一声大喝。所有人停了下来,顺声去看,只见牌楼后走出一人,一头白发,脸上皱纹沟壑,颌下一部卷卷胡须,看那年纪,早在七八十岁,正是秦恩贾。
忽见那秦恩贾走出,沈匡早也失去气焰,连连施礼,陪着笑道:“原来是秦副院长来了……”
秦恩贾白了他一眼,再到周围问道:“怎么回事呀?在宗门前乱糟糟地,太不像话!”所有围观人中,自然许多人都认识这老者,也知道云魔宗虽大,却是受虹天炼魂院控制,这老者权力比沈匡要大得多,因此便个个不敢回答,向后去退,只有婉玉楼手拉着戴天,站在当前。
秦恩贾走到婉玉楼身前,施礼道:“我来问这位魔魂前辈,发生了什么事!”
婉玉楼向前一送戴天,“还是你说吧!”戴天走出身来,先抱拳做了个礼节,接着就把自己如何想要为姑奶奶发和花女姐姐求沈匡,沈匡又如何对自己之事说了。
沈匡在秦恩贾身后听见,脸色早也变得灰起来,心里暗暗道:“真个命不好,本来想要在戴天身上出出气,不料竟被这老儿撞见!”
秦恩贾回头再白沈匡一眼,又道:“你身为一宗之主,如此行事,不但丢了你自己身份,却也把整个宗门的脸丢了,不惩处你,难显宗规之威!”说间,伸手出去,一道魔魂击去,竟让沈匡的身体溅起数丈之高,再落回到地面,身体便不得动了,原来是被封了魔魂。秦恩贾又使用魔魂传音道:“宗法堂执事何在?”
应着魔魂传音,便见**星天之下,两道人影,飞离了升龙顶,直向下来,一个飘忽,到在秦恩贾面前,施礼道:“宗规堂乐执事,仇执事在!”
秦恩贾道:“宗主沈匡,无视德行宗规,逼戏宗外弟子,又使人寻衅宗门之前,押回宗法堂,待我回禀院长,再对他处置!”
“是!”乐仇两位执事近前来,架起沈匡这走,进入内牌楼内,向升龙顶飞去了。
那秦恩贾转回身来,对戴天又换一张面孔,满脸堆笑,道:“小老儿姓秦,名恩贾,忝居虹天炼魂院副院长,此次来云魔宗做监宗,未知这们魔魂前辈大名?”
“婉玉楼!”这三个字虽然说得并不响亮,但是让秦恩贾和周围人个个瞪大眼睛来瞧,虽然很多人都不识得婉玉楼,但却听说过他的大名,二祖争天时的罗煞姑。
秦恩贾自然早也听说,当时再施一礼,道:“便是号称‘罗煞姑的婉玉楼么,不想今天见到惊天大魔,真的是晚辈荣幸!”
他在婉玉楼面前自称晚辈,自然在情在理,只是这话听到其他人耳里时,应不同了,因为只看婉玉楼的魔魂,实在太年轻,而且他又是虹天炼魂院的院长。
婉玉楼道:“不敢!”
秦恩贾转回头来,又对戴天道:“你若庇护其他人入宗,也不是不可!”戴天听得心里一喜,连忙道:“还请副院长帮助!”
秦恩贾连连摆手,道:“我帮不了你,求人不如求己,你若是想其他人随你入宗,只需摆开一场守擂战便可!”
“守擂战?”戴天疑问道。前天,也听到夏不寒说到过守擂战,但是当时听得不甚详细。
秦恩贾点了点头,道:“对,守擂战,原定的扩宗大会的规则上,一般是在年龄超过三十岁和落阶的弟子不能入宗,但是这两条规则,却能在两种情况下打破!”
“哪两种?”戴天急着连问。
“独霸魔阶和宗擂战!”看见戴天伸着头听得仔细,秦恩贾接着又道:“独霸魔阶,就是一个人把所有人都打下来,自己占居整个魔阶,这时,便可以凭他的意思,把他中意的人安排到魔阶上面,纵然是老弱妇孺,魔魂全无,云魔宗也要归单全收;而在守擂战上面,也是如此,一人设下擂台,让所有人挑战,只要自己能守得住,自然也和独霸魔阶一样待遇,可以按自己的意愿,替换任何一名争到现在的弟子,只是……”
“只是什么?”戴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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