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姑母你简直太好咧,真是我嫡嫡亲的好姑母!”贵福哥大喜过望啊,搂着洪宣娇胳膊央求道;“那啥···姑母,战马能多给一百匹吗?”
“给你三百,连人带马。”洪宣娇可不是一般的爽利,不过她也规劝道;“贵娃子,这些伢妹子也都到了嫁人的岁数了,留得住人留不住心,你挑喜欢的纳个十几二十几个,剩下的可别糟践完冷落人家,以后战事频繁,麾下要有了建功之臣,忠勇之士,就可令之择而婚配,成其美事啊···那夫妇俩俱都承你之情,岂不是更加忠心与你?”
“受教了,姑母。”贵福哥笑嘻嘻的道;“等侄儿再睡一觉,明天早起就去挑选吧,挑晚了怕水灵的都被姑母藏起来,尽留给了俩个表弟了呢。”
“好你的小鬼头哩!”洪宣娇敲了下贵福哥的脑袋,嗔怪道;“姑母若是小气,先前会送你队中最水灵的萧淑贞,萧素娥两伢妹子么?唉,要不是姑母这俩小子岁数太小,还真轮不到你贵娃子哩,哪个不晓得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话刚一说完,萧有和与萧有福俩小兄弟齐齐吐着舌头,做着鬼脸,示意自己不在乎,贵福哥心说幸亏你们小,不懂事才没跟老子抢啊,不过这事还不把握,哪天得设个局,焖锅米饭,把这萧姓俩妹子瓷瓷实实收了房才稳妥···
这时候耳听姑母在问他还要些啥,贵福哥心不在焉的笑了笑,回答道;“没什么特别的了,对了姑母,把这些天最新的军情战报都汇总一下,让有和表弟送来让侄子看看吧。”
贵福哥得知自己昏睡了将近四天后,其实心里很着急,他现在手底下五六万人,人吃马嚼的四天就消耗了二十万斤粮草,而现在青黄不接的,粮食绝对不宽裕,他这童子军的家长可谓家大业不大,能不忧心忡忡么?他现在感觉就像借了高利贷的地产开发商,每一天的利息都特么触目惊心,得赶快拿地,就是开拔抢地盘啊!
正在这时,门帘一挑,清新冷丽的女医官汪清端着漆盒走了进来,脆生生的道;“幼主殿下,该吃药了。”
看到十岁的萧有和与其七岁的萧有福用晶晶亮的眼睛盯着汪清女医官,贵福哥连忙声明归属;
“那个~~~姑母啊,孤已经征用汪清女医官为专属医官,而且不日就纳为幼王娘娘,你让表弟们就不必惦记了吧。”
此话一出,室内鸦雀无声,就连识见多广的洪宣娇都膛目结舌,为某人的贪得无厌所惊诧!
“清儿,过来喂药吧,”贵福哥正襟仰身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老神在在的悠然道;
“姑母,侄子就不送你了,你腿脚不利索就慢些走,侄子给你开的药膳要严格按照食谱吃啊,不得吃油腻甜膻···有和、有福表弟,别忘了一会把军情战报都送过来啊。”
“····哎呖呖!”洪洪宣娇啧啧感叹道;“瞅瞅你们的表哥哩,这派头真是王八翻壳是王霸!睡紧都做得王样掌江山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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