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胡思‘乱’想……”祁红声音变得温柔起来,一只手还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低声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们这个……也算是一种缘分了……你想想,我是韵真的妈妈……可被你那样……心里是什么感受?”
秦笑愚偷偷瞥了祁红一眼,只见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一副茫然的神情,就像是在回忆着一件令她既羞耻,有难以忘却的往事一般,忍不住嘟囔道:“我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祁红一阵恼怒,心想,看来这家伙推脱责任倒像是个老手,尽管他刚才出于癫狂之中,但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很显然,他的心里有一股仇恨,想发泄在自己身上,也许是因为韵真,也许是因为孟桐,反正自己成了他的出气筒了。
祁红虽然恼火,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语气依然温和,低声道:“是啊,我知道你控制不住你自己……但是,我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做……”
秦笑愚抬起头瞥了祁红一眼,心想,看来她知道自己是在发泄,是在报复,只是不清楚她一直说着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在去找韵真了……”秦笑愚怏怏说道,祁红身上的那股香味让他有点受不了,觉得有点折磨他的神经。
“你就不能耐心听我把话说完,我说的是两码事……”祁红娇嗔道:“我可是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一种病……”
“病?什么病?”秦笑愚惊讶地抬起头来瞪着祁红问道。
祁红捶了秦笑愚一下,嗔道:“你这么凶干什么?哼,什么病你自己当然意识不到了,根据你的家事,我猜测,你很可能有恋母情结……你说,你是不是就喜欢像……像我这种年纪的‘女’人?我怀疑你和……和刘蔓冬也做过这种事了,对不对?”
秦笑愚张着嘴呆了半天,才有气无力地辩解道:“我没有……你别胡说……”
祁红咯咯一笑,低声道:“你是说你没病?还是和刘蔓冬没有做过这种事啊?”
“都没有……”秦笑愚闷声闷气地说道。
不过,他自己也不是很自信,尽管他没有和刘蔓冬发生过关系,可并不代表他不想,曾经有好几次,他都对她产生过冲动。
实际上,就在她和韵真‘交’往的时候,当他第一次见到祁红的时候,首先引起他主意的并不是‘女’人的品‘性’,而是‘女’人丰腴的身体和姣好的面容,随后才是她温柔贤淑的品‘性’。
也就是说,在他意识到她的母‘性’的光辉之前,首先把她当做了一个‘女’人,而他基本上已经记不起母亲的相貌了,所以,他在祁红身上体验到的母‘性’不可避免地夹杂着一种非常隐秘的生理成分,只是不轻易表现出来而已,如果不是因为韵真的关系,他并不能排除自己会对祁红想入非非。
祁红一看秦笑愚的神情,就知道他并不是对自己一无所知,很显然,他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或者说,自己的提醒引起了他某种联想。
于是,祁红循循善‘诱’地说道:“笑愚,这种事没有什么害羞的,也许说出来才能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你知道,一个内心里永远依恋母亲的男人是没有出息的……你说,你在心里面是不是把我和你的妈妈比较过?”
“如果……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刚才就不会那么做了……”秦笑愚柔弱地抗拒道。
祁红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秦笑愚低垂的脑袋,柔声说道:“是呀,可问题是,我又不是你的母亲,没能满足你的感情需求,所以,当你愤怒的时候,或者对我不满的时候,你就狂躁,想……想侵犯我……
想从我这里得到安慰,或者,你想让我伤心,让我哭泣,故意羞辱我……但是,完事之后,你心里面就会痛苦……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秦笑愚嘴里闷哼了一声,脑子里一团‘乱’麻,心里不停地骂着自己。妈的,自己不过是在她的‘门’口窥视了一眼,还没有领略到一点风光,可自己的内心已经被她看透了,这种丢人的事情要是让韵真知道了,今后怎么还有脸去见她啊。
“你……你究竟想说什么?我不想再提刚才的事情……”秦笑愚抱着脑袋说道,本能地意识到,自己也许不是一个正常男人。
祁红知道秦笑愚本质上是个缺乏自信的人,他的自尊心完全是建立在别人对他的认可上面,一旦遭受到打击,心理上就会失去平衡,这个时候,谁能给他安慰,他就会跟谁亲近,甚至言听计从,只是,不能让他察觉到你是再利用他,否则很有可能遭到他眼严厉的报复。
“笑愚,既然你不敢正视自己的问题,我就不多说了……不过,我想让你明白,在我的心里,一直把你当成儿子看待,你知道,我这辈子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是我最大的遗憾,也许我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我刚才说我们有缘分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你愿意的话,从今以后就把我当做母亲来看待吧……刚才那件事虽然令人羞耻……可仔细想想,我倒是觉得和你更多的亲近感……”
祁红这些话倒不是纯粹的信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