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想通那是因我们都不知道我当时醒来的具体时间,凶手也同样想不到我什么时候会醒来,又怕有人像赵春娘一样突然进来看到一切,所以嘛做个假相也不奇怪啊。”李若惜不以为然地道。
这会赵信不得不承认她的脑子在这方面反应比他快了。
“所以啊,我一个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月颗粒未进的人,拿什么跟一身牛力的赵春娘对抗。”这个问题可是赵信想问的,她也就一并回答了。
“现在我们什么都知道了,但没有证人,而这个证物也不能证明什么。”赵信将玉佩放在桌上。
这种玉佩一般有钱人家多的是,所以没办法证明什么,只能推断想害张萌的是个家境不错的人,但这仅仅只是推测而已,所以案情陷入了瓶颈,难有突破。
关押房内顿时陷入了沉静,李若惜也想不到如今该从何处下手,这里是古代没有高科技,唯有证人与证物两种,眼下推断的在好也没有用,必须得找个突破口。
李若惜双手放在桌上,撑着的左手握拳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双唇与下巴,没一会歪着头又抚了一下乌发,叹息一声,左手又撑再了下巴下,想了一会,似乎觉得难以突破,突然闭上双眸,左手食指无意从俏挺的鼻尖轻柔滑过微启的珠唇,睁开双眸,左手又落在了下巴下。
这一系列的动作使赵信一时有些迷茫,他从来不知道有人想问题时能那么的深动。
李若惜突然一拍桌子,叫道:“我想到了。”但下一秒可想而知了。
“扑哧”赵信笑喷,没好气地道:“你说你怎么就学不乖呢。”
“我这不是着急嘛。”李若惜揉了揉右胳膊,捂着腮帮子苦哈哈地道。
赵信收住笑,正色道:“说吧你想到了什么?”
“我们现在不是苦于无从下手么,再看看亭部四周都是开阔地白天周三的人是不敢上前打探消息的,那我们就给他们演一出戏,你先派人跟踪周三与周全,再让人去高山街放风,让他们相信你真的认为我与柱子是真凶,周三的人弄不清虚实自然会前来打探,亭部这边佯装把柱子押往县衙,周三的人看到这里一定会向周三通报,再找个安全的地方把我与柱子藏起来,记住别告诉柱子实情,不然达不到想要的效果,至于他们得知后是放松警惕还是提高警惕我们就管不着了,我们就等他们出什么对策再用相应的计策对付就好了,哦,最好是去查看一下他们知不知道真凶的下落,如果不知道最好,我们给他们来个虚张声势,以上计策实施完后,再去放风说我们已经抓到了杀害刘癞子他们的真凶,以周三的个性应该会重施故技,到时可以抓个现形的,如果知道了也不妨碍,真凶定会放松警惕出来活动,这样查起来也会轻松很多,你说是么?”李若惜只希望能快些离开这个鬼地方。
“计策倒是个好计策,但实施起来会有些麻烦,也为必能达到所要的效果,我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赵信对她的计策有些犹豫,毕竟周三那伙人不是傻子,多少会猜到一些端倪,所以必须做好两手准备。
“如果不想麻烦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李若惜道:“虽然计策不是很成熟,但试总比不试好,你说对吧。”
赵信点头,想了想,“其实我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谁。”李若惜皱眉,她还真没想到谁被忽略了。
“你别忘了周三一伙人为什么要得到这个里长之位,他们得到这个里长的位置又是为了谁?你有想过没?”以她的聪明才智赵信觉得不用点明也能猜到。
果然,他话刚落,李若惜随即道:“你是说周全?”对啊,她怎么就把他给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