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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燕嵘坚定的态度洛琴持中立意见,不反对也不支持,你有能耐自己追去,追到了是你的本事,反正让他做主别说门,窗都没有。
燕嵘见他不说话,看向他,有些不悦地道:“你倒是说句话啊?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洛琴见他似乎不痒了,不答反问道:“公子,身上不痒了么?”他家妹子这药的药效也太短!
不提燕嵘倒不觉得怎么痒了,他这一提,全身又痒起来了,边挠边埋怨道:“我说洛琴,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没啊,属下只是觉得公子今天话太多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公子你慢慢挠!”洛琴酷酷地道,他得赶紧去找秋风。
闻言,燕嵘差点没气晕过去,“好小子,这还没上门呢就不把我这个主子放眼里,要是上门了以后是不是连门都不让我进了?”
回答他的却是“……”因为洛琴已经离开院子了。
再说去找洛初夕的洛棋,在张家劝了半天,洛初夕都不为所动,反倒是提醒道:“二哥茶再不喝就该凉了。”
“别岔开话题,赶紧把解药给我,我好去给公子解毒,晚了怕是全身都抓破了。”洛棋哪有那个闲心思喝茶,恨不得扛着自家妹子就去宁王府,可他又怕妹子给他下毒,没敢那样做。
洛初夕望着他一脸着急的神情,笑嘻嘻地道:“破了相才好呢,以后没脸见人了,就不会再来烦我了。”
“你……”洛棋没想到妹妹性情这般恶劣,气愤的哼了一声,“那你给句痛快话,要惩罚公子到什么时候?”
“这个嘛,我什么时候心里好什么时候再说吧。”洛初夕一脸不以为然,站起身,“既然二哥不是来找妹妹叙旧的,那我就不陪你呢了,院子里还有一堆的事等着我做呢,妹妹就不陪哥哥了。”
洛棋见她要走,心如急焚,真想上前绑了她带回去,却又怕她,重重的叹息一声,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洛初夕回院子里不是干别的事,是帮燕嵘配解药去了,当时她就想着反正用在坏人身上,有没有解药都无所谓,所以没有配解药,没想到第一次却用在了燕嵘身上,也不知道效果怎样,真想去宁王府看个究竟!
她边配解药边暗自发笑,旁边李若惜与秋风头挨着用手杵着脑袋都看傻了,李若惜推了秋风一把,看着独自发笑的洛初夕,道:“有奸情!”
秋风没听明白她话种的意思,愣了一下,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她跟燕嵘有奸情,不然也不会笑成那样,这俩个人有戏!”李若惜呐呐地道。秋风还是不大明白她话中的奸情指的是什么,于是又问:“她跟燕嵘怎么就有奸情了?”
“姐不用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要知道他们俩有戏说成,你看她好样子,我俩说话那么大声都没听见,我估摸着她这会一定在想燕嵘成什么样子!”李若惜猜测。
秋风看了她一眼,“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她是不会告诉秋上都这么写的,估计俩人很快就能发展到水深火热的情形了,李若惜在心里诽腹着。
“哎呀……我也在想燕嵘现在成什么样了!”秋风突然来这么句,李若惜突然坐直,秋风也跟着倒了过来,随即反应过来坐直,“好好的你干嘛?”
李若惜细细的打量她,“你问我干嘛?我还想问姐想干嘛呢?”
“我能干嘛,你想这燕嵘中了初夕的奇痒粉,那得多痒啊,我想啊他现在的样子一定相当的狼狈。”秋风又用手杵着脑袋,若有所思地道。李若惜立刻给挨了过去,看向洛初夕,提意道:“姐要是真想看,可以找初夕要点那个粉沫,用在姐夫身上不就知道了!”
“你说的对,就这么定了!”秋风坐直身体兴奋起来,于是乎又出现了刚才那一幕,李若惜向她这边倒了去,之后直起身,附在秋风耳小声说了一句话。
秋风的脸色立刻变了,“这会不会太损了一点?”
“怕什么,那要才喜庆!”李若惜忍着笑喷的冲动,说道。秋风觉得背后凉凉的,要说比损,估计她说第二没有敢说第一,这么损人的方法亏她想的出来,不过,确实很喜庆!可以一试!
洛初夕见俩人在一旁嘀咕嘀咕就贼笑起来,就知道俩人没安好心,拿着桌上的瓷瓶,笑道:“秋风姐,你刚才是不是说想去看看燕嵘什么样子了?不如我俩一起?”
秋风瞬间便道:“好,啊……!”
后面的“啊”是惨叫声,李若惜在她说好的时候在她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秋风哀怨的看了她一眼,“你掐我干嘛?”
“姐,这种事情不合适你去,还是让初夕自己去吧,相信她一定会玩的很愉快的。”李若惜笑的贼兮兮的,冲秋风使了使眼色,“我们俩还是坐下来商量一下那边宅子的事,还有你们几个人的婚事吧!”
“对,对,对,初夕啊,那个我就不去了,那边宅长期没有居住荒的很,所以宁王府还是一自己去吧,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不过,回来的时候别忘了跟我们讲!”秋风难得八卦地道。
洛初夕没太在意她们俩之间的话中的意思,“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了,回来我一定把燕嵘的丑态讲给你们听。”
这时候俩个人的头又挨到了一下,笑了笑,同时点头应了一声,之后洛初夕离开了,秋风坐起身来,“你干嘛不让我去?”
“姐想去干嘛?真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