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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惜说道:“他们是来寻她家唐妹洛初夕的,这次也亏了有他们姐妹俩我们才能成功攻入鹿城。”
“唐妹?他们要找的是河口赵营的那个洛初夕?”公孙复问道。洛初夕她以前跟他说过的,他还记得她在帮洛初夕查她父亲的死因的,也不知道查的怎么样了。
“嗯,是的,我们还是快去鹿城吧。”李若惜说道。
之后一行三匹马从军营出发,为什么是三匹马,因为李若惜与公孙复共骑一匹,本来她想自己骑的,可公孙复执意,说:“你摔伤了臀部,万一坐不稳再次摔伤了可怎么办?”
听到这话的时候,李若惜真想在他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奈何人家公孙复压根就没当回事,还将马骑的特别慢,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因为太思念你所以只要有一丝机会我都不让你离的我太远。”
“你……”李若惜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个原因,好气又想笑,呶了呶嘴,故意装作不悦地道:“无赖!”
“无赖我也只对你一人无赖。”公孙复笑着回答。
脸上迅速地烫起来,李若惜说道:“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油腔滑调了么?”
闻言,公孙复不由蹙眉,这些话他还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听花副将与她相好说的,为何俩人的反应截然不同?于是问道:“为何你会觉得此为油腔滑调而不是甜言蜜语?”
“甜言蜜语与油腔滑调有什么区别么?”李若惜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不解的样子就知道这些话一定是从哪谁来的,于是问道:“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没……没有啊……”若真告诉她是从花副将那偷听来的还不得给她笑话死啊,打死也不能承认。
“真的?”李若惜一副小样你竟然敢骗我的神情看向他。公孙复真有些招架不住她这样的眼神,险些脱口而出,好一会才说:“真是我自己顺口说出来的。”
将歪的有些酸的脑袋转过来,手一下伸到了公孙复腹部的位置,威胁道:“老实交代不然,小心命根子不保!”
说着,手往下移了移,手上很快便碰到了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而且那东西瞬间苏醒,吓了她一跳,脸不由烫起来,本想立刻收回手,但想想刚才说过的话,硬着头发把手放在了那个地方,“你说不说,不说我可真要把它给捻断了。”
公孙复未曾想到她能这么大胆,居然真敢,顿时令他热血沸腾的,好在他忍耐力够强悍,清了清嗓子,略带沙哑地道:“你胆子可真够大!”
闻言,脸上就更烫了,要不是肤色是古铜的,脸红的一定跟大番茄似的,清了清嗓子,掩饰着内心的紧张与无措,一本正经地道:“好歹我也算是过来人了,胆子大也正常嘛!”
望着她侧脸上那抹尴尬的神情,公孙复不由失笑,“把手拿开,我告诉你还不成。”
李若惜立马将手收回来,往们坐了坐,在心中埋怨道:早说啊,也犯不着这么尴尬了。
望着她的动作,公孙复笑了,“其实那话是我无意间听到花副将对他相好的说的。”
刚才尴尬的神情顿时换上了惊讶,“你竟然偷听他们说话?”
“我不是说了无意间么,我不是有心的。”公孙复解释。
此时李若惜想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军营里让女子进出么?”
“不让。”公孙复想也未想地道。
闻听此言,李若惜蓦地觉得有一丝恐慌不安,想到自己于公孙复还那啥了,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避公孙复就像避蛇蝎一样,又往前移了移,望着她敏感的反应,公孙复就知道她误会了,一把将她揽了回来,“你想多了,我承认我与花副将去过烟花场所,但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是我第一个碰的女人,也是最后一个碰的人。”
李若惜将信将疑,回过头望着他,“真的?”不能怪她多疑,因为她不能忍受跟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又在自己身上做那事,她会觉得脏,还有对她的不忠诚。
公孙复将她转过来的脑袋转回去,“你疑心病真重。”
“你这是在嫌弃我?”李若惜有些不悦,如果不是她疑心病重,兴许她活不到今天。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样会很累,心疼你。”公孙复说的是实话,看着她总喜欢蹙着眉头的样子,他真的很心疼,就想伸手去抚平。
望着天际,李若惜深深的叹息一声,“我何曾想这样,只是人心险恶,不得不得多考虑一些,更何况男女之间的事我很久以前便对你说过,我要的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若让我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我守可孤老终生!”
他们的马一直都走的很慢,公孙复闻言,情不自禁的将她拥进怀里,“你放心,我公孙复此生只爱你一人。”
李若惜享受着他的宽厚的胸膛与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发自内心地说道:“嗯,此生只要你不负我,我定伴你终生。”
而此刻,跑在前面的佟氏兄弟见他们的马一直都未出现,便返了回来,恰好看到这浓情蜜意的画面,佟大本想拉佟二快些离开的,岂料嘴快的佟二已经喊道:“公子……”喊完之后才注意到不对劲,连忙又说:“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
佟大真想一巴掌拍死他,瞪了他一眼,随后望着自家公子已经坐直身子,一脸尴尬的神情,结巴地道:“我……我们……我们去前面探路,你们……你们……快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