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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线束,皇上宣布胜出者,孔志辉,赏赐是一千两银子,接下来就是百官掏钱或者接受贴纸游行的惩罚,李若惜是不可能掏钱的,因为她是只是一个跑腿的,口袋里没钱。
皇上第一个掏钱表率,接着是俩位王爷,再就是齐丞相,刘太尉,一千两对他们几个大官来说其实不算什么,但对后面的小官来说却是个大数目,不过也有例外的,韩宏就未掏钱,再就是杜仲,还有一些是实在没钱的,未掏钱的加李若惜恰好十,这一下字李若惜就帮皇上赚了几万银真心的不容易啊。
接下来大家开始吃火锅,吃完后李若惜、韩宏、杜仲等十个人就从宫里走回家,每个人脸上挂着十张纸条,从在大殿里走出来,他们三人走在最前头,一路上就看见宫中守卫憋着笑,几乎都快出内伤了。
快出宫时,李若惜问韩宏。“韩大夫为何不出一千两银子呢?”
韩宏带着一丝冷漠,“不是每个人都是齐丞相、刘太尉。”此话的意思是,他不像齐丞相与刘太尉那样有钱,他是个穷官。
这时候杜仲靠了过来,用手挑起挡在眼睛旁边的纸条,略带讽刺地道:“你这招真够损的,害人害己。”
“损么?我不觉得,能为将士们赚那么的银两受这点罪算不了什么。”脸面值几个钱,如果每天有人给她这么多钱,她就是贴着纸条走遍燕都大街小巷她也乐意。
杜仲白了她一眼,“你这人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李若惜斜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下,人长的一般,身上虽然穿的是官服,可给人的感觉却有些懒散,往往这种是很精明的,喜欢扮猪吃老虎的戏码,所以不由的多打量了他几眼。
被人这样看着,杜仲有些不自在起来,挑起纸条来,看着她,“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我想看看能不能在你身上看出钱来。”李若惜名正言顺的又多看了他几眼,“刚才与你一样级别的人都出了钱,你怎么不出钱啊?”
杜仲一脸痞像,说道:“切,出钱的是傻子,这摆明了就是个坑,你皇上身边的大红脸面得多值钱啊?都可以不要,我们这种无人问津的小官还啥脸面,不值当。”
李若惜笑了,“是个精明人,我没看错你。”
知道被看穿,杜仲连忙掩饰道:“诶诶诶,你可别给我带高帽子,当这个官就是想混口饭吃,什么精明不精明的。”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李若惜嘴角微微上扬,“还挺会装的,不如我们做个朋友呗?”
“能与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做朋友真是我杜仲的福气,往后可得多多关照。”杜仲马上热情起来。
要不是刚才看他鬼精鬼精,还真为他是想巴结自己,这时候已经走出了宫门口,张家的马车已经等在宫门外,见十个人贴着纸条从宫门口走出来,来接人的人一脸诧异,四顺跳下马车,跑到李若惜面前,又看向其它几个官员,讶异地道:“萌萌,你们这是干嘛?”
“不干嘛,就是学识短浅了一些被人给坑了。”李若惜自认倒霉地往前走,四顺一把拉住她,“不上马车你往哪里去?”
李若惜看着他抓住自己手臂的手,说道:“你赶着马车跟在后面好了我得走回去,不然让皇上知道了是要受罚的。”
四顺看着她贴了满脸的纸条,伸手过去挑了一下,“你这个样子还不得让人笑话死啊?”
“脸面值几个钱,能值一千两银子么?”说完,又在心里补了一句,能值几万两么?
四顺听的一头雾水,疑惑地道:“什么一千两银子?”
杜仲挑着纸条,将脸凑到四顺面前,说道:“这个一条值一百两银子。”
“啊!”四顺指着杜仲脸上的纸条,不可置信地道:“就这破纸条一条值一银两?这跟抢劫有什么区别。”
杜仲指了指李若惜,“还不是你家公子出的馊主意,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杜仲说够了没有,说够了给我闭嘴!在废话小心拔掉你的舌头,还不快走!”她现在才知道这杜仲就跟个长舌妇一样,她怎么就轻易的跟这种人做了朋友,还是自己提出来的,一定是疯了。
杜仲这才追上她,追上先他们一些的韩宏和其它的几个人,刚进入闹市区,立马群过来一群人,指指点点说议论纷纷好不热闹。
“这不是韩大夫么?额头上贴的这个是怎么回事?”有百姓问道。
韩宏冷着一张脸就像没听见一样,迈着官步向前走着。
有人眼尖的发现了李若惜的存在,“诶诶诶,你们快看那个最矮最黑的不就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他怎么也贴了那么多纸条?”
估计是她真的太矮,有人说道:“在哪我怎么没看到?”而且声音还特别的大,生怕其它人听不到似的。
围着的人群顿时沸腾起来,“原来他长这样啊?”
“纸挡着脸人看不太清楚?”
“长的还挺俊,可惜啊是个断袖!”
“不是断袖你想怎么样,想把你闺女嫁给他?”
“不怕你笑话,他就是断袖只要他愿意娶我真把闺女嫁给他。”
路人一号白了那人一眼,之后随着热闹的队伍向前,李若惜等人被人围的是举步维艰,百姓们都把他们当猴看了,好在皇上让一队御林军给“护送”着,不然他们早就被百姓给踩扁了。
李若惜好不容易从大街上挤回来,进门后才将额头上的纸条给扯了下来,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