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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既然敢戏弄我。”李若惜打掉他的手。公孙复压根不理她,他很清楚她的头是真的有些疼的,“我哪舍得戏弄你,我是真的想替你缓解一下痛苦。”
“这还差不多。”李若惜任由他按着,想到有些事情还是当面跟他商量的好,于是说道:“我现在已经进宫当差了,只要有好的机会我就一定会像燕王推荐你。”
闻言,公孙复的手停下,“不必你费心。”
“怎么你不领情?”李若惜抓住他的衣襟,问道。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公孙复叹息一声,直视着她,正色道:“其它我早该告诉你的,那次进燕都我险些没了命,是燕峥救了我,当时他就有意想拉拢我,但我没答应,因为我很清楚他拉拢我的意义,此次我投靠是想借他之力护你,却未想到竟然给你带来了麻烦,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不会。”李若惜认真的看着他,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我又怎么会觉得你没用!”
公孙复将手附在她抚脸的手上,“所以我希望你别为我的事费心。”
“说你傻你还真傻,你觉得我不费心燕峥就会办不到么?与其这样倒不如我来,这样燕峥或许会念我一份情,而你若真能恢复原职你才能更好的保护我,这样他才能真正的忌惮你三分,而我就更加安全。”好在他刚才的话提醒了她,不过,反之燕峥可以拿她来要挟公孙复,但她不能告诉公孙复,不然,这些话她就白说了。
“你说的有道理,我怎么说没想到这层关系呢!”
李若惜笑了笑,“不是你没想到,而是你关心则乱,而且我也是刚才听到你所说才想到的,你一定得记住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自乱阵脚,更不可以出现像河口那样的情况,你可明白?”
公孙复点头,将她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发自内心地道:“有你真好。”
“有我好什么啊。”眼波儿一转,李若惜邪笑道:“你说若我们之间不认识,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已经成了关振的女婿?”
“你不会还在为娶关玲儿一事耿耿于怀吧?”
“才没有。”打死她也不承认。
“没有就好。”说起娶关玲儿的那件事在他心情也是一个疙瘩,不是因为对不起关玲儿,是觉得对不起她毕竟他也算成过一次婚。
“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明天你还得起早床呢。”
“嗯,睡吧。”公孙复将手臂贡献出来给她当枕头,望着她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荣城的时候。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公孙复已经不在身边了,望着他睡过的地方,心中一阵暖意,嘴边扬起一抹幸福的笑意,恰好这时候,门被推,秋风刚好看见她傻笑的一幕,而李若惜见到秋风的时候,笑僵在了当场,“姐,你怎么不敲门不进来了?”
“哎哟哟,今天这太阳是找西边出的,还讲起礼貌来了,以前我不都是这样进出的么?”秋风似笑非笑地道:“难道说今日有什么不同?”
“能有什么不同,你刚才不是吓我一跳么。”
“不知道是被我吓了一跳还是你自己吓你自己一跳,刚才推进来的时候,好像你望着这个位置傻笑什么,难道是这个位置有什么不同?不会是昨晚有谁来过吧?”秋风有些快憋不住笑了。
深吸一口气,李若惜说道:“是,昨晚是有人来过,羡慕死你。”
秋风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就会欺负我。”
“我可没有欺负你,你说你这都过去半个月了你难道就没去找过洛琴那小子?”
秋风脸一红,不由一笑,“人家都不来找我,我干嘛去找他。”
“姐,还是放不开,不都说好了他的不主动,你就主动的么?”
“哎!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算了顺其自然吧。”秋风生怕还会问,话锋一转,“今日你不用去宫里么?”
“嗯,我马上起床。”
“那我去帮你打水。”说罢,秋风起身离开。望着她的背影李若惜不由摇头,看来还得她再次出马才行。
收拾好,四顺赶车,秋风护航,进了王宫,待进入宫后,秋风与四顺便回了家。李若惜独自一走在若大的王宫中,感觉有几分孤寂,好在她记忆力不错,不然那些七弯八绕的回廊都得把她给绕晕。
到达景阳宫时,燕王还未下朝,是一位小太监招待她的,陪她说东聊西直到燕王回宫,见过燕王,燕王让他以后在景阳宫中当个司值的当事,司值这位差事其实就是个跑腿的,帮燕王分一下奏折之类的活计。
但燕王似乎压根没让她干活,成天拉着她陪他下棋,这一下就下了将近半个月,而这半个月的时间里,齐丞相都为找过她麻烦,燕峥倒是找过她几次,但都被她以时机未道给推脱了。
她很清楚,这样的借口敷衍不了多久,这日燕王下朝,两人又坐在软榻上下棋,燕王见她半个月的时间棋艺精进不少,不由夸赞道:“没想到你的棋艺进步的还挺快。”
“这都是王上教的好。”
“哈哈……你倒是会说话,哎呀,你进宫也有大半人月了吧,对宫中的事情了解的怎样?”
“不知王上说的是哪一方面?”进宫半个月来,她知道的并不多,但弄些事情她还是很了解的。
燕王右手执黑子,想了想,将棋子落下,“孙总管去宫外进候着。”
“是,王上。”方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