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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水倒完后,李若惜让他们都去休息,开着门才与秋风坐了下来,准备分析谁粽子,秋风把今天谁出去过,什么时候出去的去了多少时间全陪说了一遍。
“碧婶早间去买过菜,去的时间也差不多,有一定的嫌疑,香巧也曾出去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应该做不了什么,佟二一直在家没出那是因为佟大与我一起去的郡府,去了郡府他到底做过什么我并不清楚,也就是他离开我的期间很有可能去了关振那,秋风觉得我的分析对不对?”李若惜将秋风的话分析了一遍,然后求证道。
秋风不喜欢深想,习惯听命行事,她这么一说便以为让她盯紧这些,“嗯,你分析的很道理,他们几个都很可疑,日后我定会加紧盯着他们。”
“呃,别这样,你盯死了,他们又怎么会露出尾巴来,要放松,我这才搬进来,他们还无处下手,顶多是看看我有没有与谁来往,待时间一常只要是内奸,目标很带便会转移到我的房间里来,到时候有的是机会抓他们。”李若惜相信机会很快就会来的,除非有人不想动她了。
“公子说的很有道理。”秋风迟疑了一下,话锋一转,问道:“今晚与谁一起吃饭去了?”
李若惜白了她一眼,“管家婆,我能与谁吃饭,汤郡尉请的。”
“请的不止你一人吧?”秋风最紧特别关心她的个人问题。
李若惜打趣道:“秋风我发现你越管越宽了,小心嫁不出去。”
秋风脸上蒙上了一抹娇羞,“人家才不要嫁呢。”
“哟,我可是听说了,嘴上越是说不想嫁的是最想嫁的人,说说你那位情郎到底是谁啊?哪天遇上我这个做主子的也好帮你说道说道,不然到时见了面都不认识,那多不好意思呀!”李若惜慢条斯理地道。
“时候不早了,我回屋歇息去了。”秋风说着,突然附在她耳边道:“不妨碍你私会情郎你了。”说完,瞬间消失在了房间。
李若惜想找个人出气都找不着,好气又好笑的跑去将门关上,在准备闩的那一样,想起刚才秋风说那句私会情郎,准备闩门的手又收了回来,熄了房里的灯便上床睡觉了。
夜色静了下来,公孙复便悄悄的潜进了她的房间,这个时候李若惜早就等的睡觉着了,留下大半个床位给公孙复,公孙复解开腰间的腰带,合着衣躺在她的旁边,将她翻了过来,枕着他的手臂入睡。
李若惜似乎像条小狗一样,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闭着眼睛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继续睡她的觉,见状公孙复不由失笑,搂着她闻着她身上散出来淡淡体香心猿意马起来,手便在她身上游移了起来,李若惜在睡梦中突然便呻/吟起来,这仿佛就是一个邀请,游移的手更加卖力起来,身上的衣物顿时被脱了个精光,感觉到凉意顿时转醒,一把便抓住了公孙复捣乱的手,喝道:“小贼你竟然敢脱我的衣物,不怕我剁了你手么?”
公孙复停了下来,才发觉得她口中的称呼不对,不禁问道:“你叫我什么?”
“当然是小贼,你昨晚没听到护卫们叫你盗贼啊?”李若惜边说边摸索着找衣物,可整个床都摸遍了还未找到衣物在哪,“你把我的衣物放哪了,快给我拿来。”
公孙复还在回想昨晚护卫们的话,被她这一叫想起来刚才的事还没办完,直接把她压在了身下,李若惜自然是宁死不从,压低声音喝道:“你从我身上下来,我不是已经告诉你,我来例假了么。”
公孙复忍的实在有些难受,可怜巴巴的从她身上下来,乖乖的搂着她睡觉,李若惜有些不忍,好歹人家是个正常男人,跟自己喜欢的女人睡在一起却不能碰换作谁也不好过,心一下便软了下来,“不如这样……”
折腾了一夜,李若惜最后都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见他还未走,并且还一脸幽怨与欲求不满的神情望着她,李若惜险些笑喷,这神情估计是昨晚没玩好的原因,于是问道:“昨晚不好玩么?”
“不好玩!”公孙复似乎在闹小脾气。
李若惜笑了,“以后补偿你这样总行了吧。”这可是她最大的退让了,没到身份公开的那天他是不会给他的,最关键的是,她怕怀孕,这下可真的会怀孕了。
闻言,公孙复立刻翻起身来,惊喜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目前不是时候等哪天我身用真身份安全的站在众人的面前时在说吧,这件事就先记在帐本上吧。”
此话一出无非是在公孙复头顶泼了盆冷水,刚才还热情高涨的心顿时掉进了冰窟窿,却又不能勉强,孰轻孰重他心里有数,“时候不早了,我去校场了,下午见。”
“嗯,下午见,我在睡个回笼觉。”李若惜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道。
公孙复起身正系着腰带听到这样的话,真想把她从床上拉起,打她的屁股,昨晚他折腾了一晚上,她倒好只顾着自己睡的香喷喷的,不过,心中虽这样‘埋怨’可要真打他是舍不得的,疼她爱她还来不及呢。
“那你再睡会我先走了。”公孙复望着她道,很想上前亲她一下,又怕这一亲舍不得所以忍了。
李若惜嗯了句,“那小贼要注意安全。”
听闻小贼这个称呼公孙复立马扑了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正色道:“不许叫我小贼,以后叫我复。”
“嗯。”李若惜故意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