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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公孙复抱着她已悄然入睡,传出均匀的呼吸声,李若惜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想像出他睡着的样子,伸出手抚摸着他冷峻的脸庞,她何尝不知他心中的苦处,可有些事情她真的做不到,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是占有欲的问题。
这晚,李若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第二天起来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摸着已经没有温度的位置,她真的很希望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躺在身边,微笑的面对着她,将她拥入怀中,但她很清楚这也许是一种奢望,随着她的官越做越大,就越得谨慎,公孙复能做到如此已经很难得了,她又有什么好恨好埋怨的,她更该谅解与体谅他,鼓励他前行。
“嘭……”一连敲了几声,秋风在外面喊道:“公子时候不早了该起床了。”
李若惜嗯了句,起来穿上衣服,去开门,秋风端着盆水立在门口,李若惜看见到她脸不由得就烫了起来,想想昨晚她与公孙复在床上虽然没做什么,但有个人在外面听着也会不好意思。
秋风见她一直愣在那,端着盆子走了进去放在架子上,问道:“昨晚睡的可好?”
“你……”李若惜转过身,走了过去,压低声音说道:“你故意的是吧?”
秋风望着她拿着帕子准备洗脸,笑了笑,调侃道:“昨晚我什么也未听到。”
“你……”李若惜眼波儿转了转,将脸凑到秋风的耳边,“这笔账我迟早会算回来了。”
“噗哧”秋风大笑起来,想起昨晚他们俩的对话,说道:“你这辈子恐怕是没机会了!”
闻言,一把将手中打湿的帕子给扔了过去,喝道:“秋风!你给我等着瞧!”
秋风轻易接住飞过来的帕子,替了过去,“还是快些洗吧,时候已经不早了,还得上工呢。”
“算你会挑时间,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心里的小秘密不然,你就惨了!”李若惜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拿她开涮了。
秋风笑了笑,秘密她到是有一个,只是她一厢情愿罢了,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而且他们也只是一脸之缘,谁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
李若惜梳洗好后,见她还在那愣着一动不动,走过去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贼贼地问道:“怎么在想心里的那个他啊?说来听听他是谁?”
被看穿心思,秋风脸上顿时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说出来听听,或许我还真能帮上你忙。”她嘴上说什么惨啊的,可若真的关乎到秋风的幸福,她是不会拿来开玩笑的。
秋风想了想,“还是算了,我去关门,你赶紧把身上的东西给换了,我好处理掉!”
“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勉强,等你哪天想说再说吧。”
秋风已经将门关上,李若惜没一会便把身上的东西给换了,秋风立刻收拾好准备一会带出门烧掉,弄好后,才出门用早饭。
碧婶与香巧都在正屋等,见人来了入了坐后她们才坐了下来,早饭大家都未说话,吃饭间李若惜便一直留意他们四个的神情,香巧以前是关玲儿的贴身丫头,是粽子的可能性很大,碧婶很有可能是许氏派来的,两个护卫是关振派来的,除了秋风这里没有一个可信的人,昨晚发生那样的事,这几个人当中一定会有所行动。
吃过饭,回到屋子里便与秋风商量了一下此事,让秋风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出门的时候让佟大部着去的郡府,来到办公区时与她同一个办公区的几个员区正聚在一起议论昨晚发生的事。
没想到昨晚动静还闹的挺大,官员们都知道了,见她进来后,立刻停止了交谈,都站了起来,“郡丞大人早。”
“大家早,不知功曹大人你们刚才在议论什么,我也想听听。”李若惜笑着走进自己的办公桌前问道。
“没议论什么。”申功蓸讪讪一笑说道,扬了扬手让他们几个散了。
一看就知道是个官油子,“我刚才好像听见,什么昨晚逃跑什么的,给我说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郡丞大人,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护卫不是去过你家么?”官员说完,明显见申功蓸给她使了个眼色。
“昨晚是去过我家,但护卫说是盗贼。”李若惜一五一十地道。
那官员不信,质疑地道:“郡丞大人真以为是盗贼么?”
“那除了盗贼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小贼,对就是小贼,以后公孙复又多了一个绰号,小贼!
“我听说,昨晚新郎官尽然跑了,一早才回来,连岳父岳母的茶都未敬便去了教场,你说这向话么?”那官员显然没把申功蓸的话放心上。
“这种事情,我们还是别在背后谁便评价的好,我们没有经历过别人的旅程就没有资格评判别人走的道路,大家还是忙好自己手头的工作来的实在,以后这种事情尽量不要在此议论,小心被有心人听了去。”李若惜说着冲门外扬了扬下巴,意思是这门外随时都有关振的亲卫过,一会传到关振的耳里谁都别想好过。
官员们都看了过去,心下明了她想说什么了,隔墙有耳,他们真是大意了,这里右是郡府,在这里议论郡守大人的家事,是嫌命长了,随即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李若惜望着坐回去的几位官员,说实话,这里最没有实权的说是她了,大事轮不上她,小事有人管,她真不清楚郡丞在郡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