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淫/妇?她是奸夫?李若惜顿时想到了什么,你妹啊,那一家子真会造谣,这一家子还真就信了,给那一家当了枪使,估计那一家这会该抱着肚子笑这一家子蠢货了。
王氏见她挨打想上前帮忙,一把被腰痛的张木匠打拉,“你上去找打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看着我家萌萌挨打吧。”王氏回头说道,挣开木匠的手就要上前。
“我不光要打,我还要休了她。”周财站在一旁带着一丝冷笑,一手就将上前帮忙人给挡住,“张婶劝你最好别上去,伤着了你可不好。”
“你给我让开。”王氏瞪着他喝道。
“娘你快走开,伤着了可不好。”李若惜站起来道,伸手一手抓住一只老手,若不是念他们年老的份上,真想一把就将他们推倒。
王氏绕到另一边想走过去,周财一手把她抓住,任王氏怎么挣扎也靠近不了,周财也不管挣扎的王氏,目光落在身高也就齐他肩膀的李若惜,嘲讽道:“你除了搞一下破鞋你还能有什么本事?”
“我还会搞你妹。”李若惜想也没想就把这话说了出去,一把甩开打两只老手,准备扶人。
“哎呀!这种话你都说的出口,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周陈氏一激动,一把将扶人的她推倒。
她冷不防砸在张春兰身上,张春兰吃痛,大叫一声,李若惜赶忙爬起来,狠狠的甩开又想推人的手。
周陈氏突然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没天理啊,姓张的小子欺负我这把老骨头啊,大家可得给我作证啊,姓张的不是人啊,偷我家儿媳还打人啊,还让不让人活啊。”
李若惜将狼狈不已的人拉起来,气愤的走到周陈氏面前,骂道:“你妹的,小爷就让你看看小爷拿什么东西偷你媳妇的。”生在富贵之家一直受的高等教育,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说这种粗话,还是在古代,真是要逆天的感觉。
周陈氏闻言,坐在地上不闹了,看她能拿什么出来,王氏赶忙上前阻止准备拔衣服扯裹胸布的人,“萌萌你可得想清楚。”
“娘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李若惜道,如果不把这事解决,他们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反正她已经决定恢复女儿身。
“让开,让开大家聚在这里干嘛呢?”人群外突然有人叫道。
闻言,所有人不由看向院门口,米乐拔人群挤了进来,见李若惜准备扯衣服的手,忙问道:“张里长你这是要干嘛啊?”
里长?她没听错吧?她还是樟树里的里长?
米乐见她不信,拿出一张盖有郡守大印的纸递给李若惜,李若惜接过,上面赫然写着:张萌才德兼备,特命尔为樟树里里长,功绩优则奖赏,反之罚之,郡守府特批。
看完后李若惜笑了。
再这个欺善怕恶的旧社会,是民都怕官,即便是一个小小的里长他们都怕的要死,好在王氏阻止的及时不然将酿成大错。
王氏虽不认字,但那声张里长她听的真切,不禁在心中叹好险。
周陈氏听见里长两个字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想偷偷的溜走,李若惜立马,喝道:“站住,怎么打人就想走啊?今天你们不把事情讲清楚咯,别想出这个门,米乐帮我把门看好咯。”
米乐立马站到了院门口,堵住了周陈氏的去路,这会李若惜底气足了,从屋子里背了张凳子,坐下后,慢幽幽地道:“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谁告诉你们我与春兰姐干了苟且之事的?”
场面一时之间反转过来,刚才还牛气哄哄的一家子,听到她是里长后,顷刻时成了霜打的茄子,立在一旁不言不语。
“怎么不想说?”李若惜知道肯定是那一家子嚼舌根,随即问道:“是不是如氏跟你们讲的啊?”昨晚就他们看见她与张春兰坐一起,当时动作还挺暧/昧的,经过长舌妇添油加醋全变了味。
周财一家还是不肯说,李若惜也不勉强,“你们不说也不关系?我只想问问周财,你刚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我说什么了?”周财装傻。
“别跟我装傻,就是休妻的事,当然这个我得经过我姐的同意。”说着,她看向张春兰,问道:“姐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