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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惜笑了笑,“大舅母过奖了。”
大舅母也笑了,笑的还点不明思议,“听你这意思,是不是想我帮忙?”
“不知大舅母可愿意?”李若惜笑了,笑的特意明媚,她知道要想让这大舅母帮忙一定得付出一些代价,现在就等着她要求了。
“如此做舅母的就不客气了,要我帮忙也成,条件其实也不难,就是让你两个表侄儿去樟树里找份活干你看这忙能帮的上不?”
“好说,大舅母有所不知现在樟树里的里长正是二妞的哥哥大宝,想去樟树里干活不就一句话的事么,所以这事就拜托大舅母了。”李若惜真的没想到她的要求竟然这么简单,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么。
大舅母显然也未料到事情这么快就定下来了,总觉得自己吃亏了了,但话又说回来,能找到向樟树里那么好的活计的是难上加难,这样一想,也就不觉得吃亏了。
午饭很快就做好了,大家都坐了下来,只有大舅装病要面子在床上躺,闻着大厅有说有笑,又飘着想气的红烧肉,大舅心里那叫一个若啊,最后什么脸面都抛到了脑后,从床上爬了起来,也不管大伙儿的眼神,往上座一坐,便将大舅母挤到了一边,“有病吃怎么少了我呢!”
在坐的大伙儿突然笑了起来,大舅母白了他一眼,嘲讽道:“你不是要面子么?那还起来做什么你继续回去睡觉啊!”
“好了,这话说一次就够了。”王晋良拿出杯子,倒了两杯酒,一杯替给了李若惜,说道:“外侄儿来咱俩干一杯!”
李若惜迟疑的接过他替来的小酒杯,笑道:“大舅我不会喝酒。”
“好男儿怎么可以不会喝酒,干了,不然大舅可瞧不起你。”王晋良根本不给她推脱的机会,碰了一下她的杯子一饮而敬。
李若惜望着已经空了杯子,只好闭着眼睛喝了下去,辛辣感顿时在喉间烧了起来,好在她酒量还不错,只是不喜欢被烧的感觉。
王晋良见她喝完又想往她杯子里倒酒,大舅母不乐意了,吓唬道:“行了啊,没看到侄儿不能喝酒么?赶紧吃肉小心你再喝一圈,碗都让人给舔了。”说着夹了块肉放进他碗里。
王晋良笑了笑,“那下次来,我们在喝,这次我们吃肉。”说着,夹起碗里的肉往嘴里一放。
吃过饭后,李若惜没多做久留去了二舅家,再二舅也没呆多久,因为王晋善根本不待见她,跟表哥表嫂聊了两句后便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大舅母一家还出来送了行,还再三交代一定得到事给办妥了,李若惜让她放心,一定办好,也让大舅母有些说服二舅。
四顺将马车赶回家又将李若惜送回樟树里长折回家,李若惜回到樟树里王氏是一定会问的,便一五十的把在王家庙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才去村里告诉二妞与大宝,王家那边的意思。
这点小事自然不用考虑,大宝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二妞听到李若惜带回来的话,也高兴起来,李若惜让她好好保重身体,生下孩子,此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就等大舅母那边的消息了。
可没想到,回到家时院里竟然站着赵家官家与几个家丁,听他们说的那意思,是想接楼氏回去,也不知道这饶打的是什么算盘,李若惜进院,上下打量了一翻刘管家,笑了笑,“你回去告诉饶夫人就说她的好意楼夫人心领了,让她别在玩这种无趣的花样,方圆十里谁不知道她是怎么待楼夫人的啊!”
“这……”刘管家心虚了,望着楼氏,“二夫人,你若不回去我没办法向夫人交代啊,你就可怜可怜小的吧!”
“给我滚!”楼氏冷冷地道:“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与饶氏耍的什么花样。”
“听到没,还不快滚!”李若惜喝道。
刘管家脸色一变,“你们有种,出门时最好小心点!”
“放狠话,谁都会,你在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刘管家狠狠的瞪了李若惜一眼,“我们走!”他要是在不走,说不准他真喊人了,现在的樟树里可不比以往了,叫一声,人马就会到,好汉不吃眼前亏,回去告诉夫人,看夫人怎么收拾这帮穷鳖,他真不清楚夫人怎么非把张小子留着不可,换作是他先弄死的一定是他,现在的张家小子翅膀是越不越硬,以后还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压的住他,真替夫人担心啊。
李若惜也不知道清楚饶氏这是唱的哪一出,接楼氏回去有什么意义?是为了牵制赵信?应该不像,赵信在军中现在什么都不是,饶氏没必要那么做,很大的可能是想牵制她,也亏饶氏想的出来。
刘管家回去后把这边发生的一切添油加醋的跟饶氏汇报了一遍,饶氏一扫茶几上的茶杯,喝道:“一群废物,去把公子叫来!”
“是!”刘管家匆匆退下。
饶氏目射厉光,一拳击在茶几上,“张萌你给我等着!”
赵大同很快就来了,见母亲火气很大,小心翼翼地问道:“娘找孩儿来有什么事?”
“那边的生意怎么样了?”这时彩娟已经重新给饶氏上了杯茶,饶氏端了起来。
赵大同坐下,“娘放心,如今我们是只赚不亏,造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超过林家了。”
“先别得意的太早,万事还得小心,现在我们有了钱,就得在朝廷打好基础,看朝廷这情形你觉得哪派更容易被我们买通?”饶氏端着茶杯慢慢的刮着茶沫沉思着。
赵大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