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龙桀在法国的势力真的过于强大,宁安城和季铭律派来的人始终一无所获,不过宁骁倒是为了让宁安城安心有打电话回去报平安。
“战儿,你在哪儿?身体还好吗?药呢,药有没有按时吃。”
“父亲,您担心过头了,您忘了,我这个药不用吃得很勤。”经过换心手术后,他本就不用像以前一样每天都要吃药,除非犯病,不然一个月吃个两次就够了。
听到儿子声音有力,宁安城几日都悬着的心终于可以稍稍安定下来,“那你现在在哪儿?我派人去接你。”
“我不想回来。”
宁安城眉心一皱,“战儿,不要任性。”
“父亲,你就让我跟潇潇好好在法国生活吧。”
“不行!如果你真不愿跟洛潇分开,那就一起回来。”虽然他打心底不喜欢洛潇,但为了儿子的幸福也只好妥协。
可宁骁却没因为他的退让而松口,脸上带着一股执拗,“总之,我和潇潇都不回去。”
“战儿!”
“我还有事就不说了,父亲您好好照顾自己。”男人滚了滚喉咙说,“请恕儿子不孝。”
“喂!战儿!喂!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宁安城气得把电话摔在了地上,扭头就冲下人劈头盖脸的怒道:“去,叫他们给我加派人手,就算翻遍法国每一寸土都得要给我把少爷找回来!”
“…是。”下人哆嗦的应了声就立马退了出去。
*
丁远来到季家只看见季云深在偌大的客厅里,他趴在茶几上捣鼓着一组拼图,零零散散地看着有百来块。
“小深。”
云深懒洋洋地抬眼,见是他撇了撇嘴,“你来做什么?”
“你小子,我没事就不能来啊。”丁远揽过他脖子,适度地勒了勒。
云深赌气地一肘撞过去,却被男人灵巧躲过,一时觉得没劲他就把拼图板朝旁边挪开了些跟丁远保持些距离。
丁远见他小孩子的举动,一时失笑,他抬头朝楼上看了看,才问:“你哥呢。”
“这个时间应该还在公司吧。”这次云深头也不抬的说,“你要找我哥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他关机了。”
云深拼图的动作顿了顿,他也没有答话。
“既然你哥不在,那我就先走了。”
云深在他要踏出门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叫住他,“丁远哥。”
丁远颇有些不适应的转过身来,“怎么?”这小子没搞错吧,平常死活都不肯叫哥,这是怎么了?
“那个,洛潇有消息了吗?”云深边问边拼图,只是手里拿着的那一块怎么都对不上那一个角。
“没有,鬼知道她去哪儿了。”男人眉间染上一丝讥诮。
云深固执的把那块拼上,丝毫没有觉得突兀,他僵硬地从嘴里蹦出一个字:“哦。”
之后丁远又去了可还是没见到人,然后他就开车试着在他们往日常去的地方找,最后他在夜市里见到了季铭律。男人正坐在一个摊子前,面色苍白的吃着碗里的酸辣粉,他右手拿着筷子,左手捂在腹部,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那一瞬,丁远就明白了他在这里看见季铭律这意味着什么。
那个位置,那碗酸辣粉,以及周遭的一切,无一不与洛潇有关。
丁远看不过去上前去一把把他手里的筷子夺过,重重地搁置在一旁。
“别吃了!”
季铭律没看他,只是忍着胃里的翻涌又从筷桶里拿出一双筷子来,啪嗒,掰开了,他又准备继续吃。
见此,丁远直接把他的碗给掀在了地上,动作有些大,好多人都看了过来,许是觉得他们在吵架。
“你在这里做这些蠢事,她也不知道,做来有什么用!”
季铭律麻木地转过头看他,“阿远,如果不做这些事,我怕活不了。”
不做这些洛潇曾爱做的事,不借此来平复思念的心,那么,没了命的他,又如何活得下去?
洛潇,是他季铭律的命!
几个月了,她半点消息都没有,就因为他之前一个错误决定就要这样遗憾错过她一辈子吗?他从出生起就不曾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可这一次,他真真切切的后悔了,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他便不会瞒着她,总好过像现在这样再也看不到她。
“阿铭,你清醒点,她是跟另一个男人离开的含失望的看着他,相识二十几年,他从未见过季铭律这样。
洛潇都已经背叛了他,他还如此留恋干什么!
不怪丁远如此生气,前几日洛潇打过电话给夏璃,说是她一切安好不用担心,他在旁边听时深刻察觉到洛潇是有着高兴地情绪。
【潇潇,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你。】
【现在还说不准。】
【那你跟宁骁过得怎么样,你们住在法国哪儿啊?】
【我们很好你不用担心,至于住址……宁骁不想别人知道。】洛潇答应了宁骁,不会把住址说给任何人。
【哦,这样啊,那没关系,我们像这样偶尔通通电话也是可以啦。】
【嗯。也别光说我了,说说你吧,阿远他母亲接受你了吗?】
【我这次回来,阿姨对我很好。】
宁骁说不想让别人知道住址她就不说,平日怎么没见她像这样听过谁的话啊?
季铭律有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刚想说什么胃里一阵绞痛,再也支撑不住地朝旁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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