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人生就是这样,在你以为你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任何东西所牵绊的时候,恰好会出现一个你无法掌控的意外。自从爱上了那个名叫洛潇的女人,季铭律的一切感官都不由自己所控制。
长长的白色餐桌中间摆放着一束百合花,空气中流淌着一股清新而淡雅的香味。
突然,有佣人把花拿走,然后端上来一系列的各色精致早点。
当洛潇提着一个小型行李箱下楼的时候,洛父洛母早已落座就餐。
她把箱子拉至沙发一角放好后,也坐下吃早餐。
洛母看到自家女儿一脸的食不知味,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又无从开口,夏璃和辛蓝的事,她都知道了。
“学校的假请好了吗?”洛父没有抬头,视线还是落在手中的报纸上。
“嗯,请了一星期。”
洛父轻微点了点头,嘱咐道:“去的路上司机会送你,自己回来的时候小心些。”本来洛潇连去都要自己去,但洛父实在放心不下。
“爸,我知道了。”
*
今天的季铭律穿着一件浅蓝细格的衬衣,手腕处松松挽起,简洁中略带华美,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
还没有走到教室,就有学妹喊住了他,“季学长,你是来找洛潇的吗?”
上次季铭律救洛潇和他们一起参加校庆的事迹已经流传开来,现在在a大的学弟学妹眼里,季铭律和洛潇早已是一对。
“嗯。”季铭律跟丁远干架之后给洛潇说了一声阿远没事,这几天就一直在处理事情,因为有些元老级的董事对他还是颇有微词,认为他二十几岁就要接手大权太早了。
终于得了空隙,他给洛潇打了好几次电话,却都是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所以他才来a大找她。
“可,可洛潇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根本不在学校啊。”
不在?她去哪儿了?
傍晚
一栋两层高的砖房里热闹一片,客厅处摆了两桌酒席,位子都坐得满满的。
主桌一位年过八旬的老奶奶,满脸皱纹,小小的眼睛深深的凹陷了下去,可嘴角却掀起慈爱的笑意,她拉着洛潇的手,拍了拍,“洛丫头,你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奶奶,是我的错,以后我会常来的。”洛潇调皮的笑了笑。
这时,坐在洛潇对面一位看上去大约五十来岁,皮肤有些黝黑的男人搓了搓手说道:“潇潇啊,那夏夏要多久才回来?”不等洛潇回答,又说:“这孩子出国行不行啊,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人骗了可怎么办……”
“去,你瞎说什么呢!有你这么说女儿的吗,什么叫不行啊?”坐在一旁的一个女人捶了下男人的肩膀。
“诶,我这还不是担心嘛。”
是的,这里就是夏璃的家,而说话的人就是夏璃的父母。
“叔叔,阿姨,没事的,出国的不止有小璃还有其他的同学,他们会相互照应的。”
“那潇潇这次你怎么没去啊?”夏母疑惑的问道,因为往常无论什么事,她们几姐妹都是一起的。
洛潇微愣,“本来我是要一起去的,可爸希望我多去公司实习下,所以……”
闻言,夏母连连点头,“也对,潇潇学的是要多些。”她知道洛潇的家世,所以没有任何的怀疑。
晚饭后,大家围坐在一起聊天,突然,夏璃的堂弟夏遇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他爽朗的对洛潇说:“洛姐姐,有个哥哥来找你,我把他带过来了。”
洛潇抬眸,视线刚好和季铭律的眸光相撞。
夏家的亲戚一看到夏遇领进来的男人都不由僵住了身体,一头柔软的短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他们这儿这么偏僻的一个小镇,怎么会迎来这么一个穿着不凡的男人?
洛潇甚至因为震惊而猛地站了起来,他怎么来了?
倒是夏母瞧见他们两人的神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男人,怕是潇潇的男朋友吧?
“你怎么会来?”洛潇轻蹙着眉问道,先朝外面望了一眼,视线再落到他眉宇间的疲惫上,这里距离a市至少有六个小时的车程,看样子他是一个人过来的。
季铭律没回答,只是越过洛潇走到夏家父母面前把手中提着的几盒礼物递了过去,“伯父伯母,我是夏璃和丁远的好朋友——季铭律,刚好在邻市谈项目就过来看看你们,不介意我不请自来吧?”
“那你不是潇潇男朋友啊……”夏母的性子直率,向来有话直说,心里刚一这么想话就溜了出来,“不不,我是说,你能来我们也很高兴。”
“嗯,现在还不是。”季铭律目光深谙,一本正经的应声。
额,现在还不是?那意思就是说以后会是了?夏母双眼微怔。
洛潇听了上前扯住他袖子,把他拉至一边低声喝道:“不准你乱说!”
由于夏家有亲戚在,多余的房间没有,甚至连沙发上都睡了人,只除了……
不等安排,洛潇直接去找夏母要了一床被子和枕头拿回房间。这个小镇上的宾馆条件不好,洛潇想着季铭律会不喜欢,再说了天也晚了,他自己开车过来本就累,是要好好休息。
可没想到的是等季铭律洗完澡换上自己在路上买的睡衣后,却发现将地铺铺好的洛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