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天意还是“板”的本意,铁英毕竟怀抱了别人不着根纱的身体,如依得汉族规矩,“板”就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了;如依平常人,也是绝对抗拒不了当前这种美艳,除非圣人或神仙。铁英什么也不是,但他是战神,一个江南绿林领袖家庭千百年才出现的一朵奇葩,血管里流淌的是武学的血液,是脑壳的杀意,虽然也气血激荡、鼓噪而鸣,却可以不看,或是不肯多看;可一时又找不到一处平整之地,不敢把个光溜溜的美人儿丢在满是荆棘和乱石的地上,入手之处皆是带着体温的软软、肉肉和滑溜溜的感觉;除了皂角味外,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好不令人荡气回肠。
饶是“板”的身体比手臂和脸上要炫白坦荡得多,铁英也只得凝神聚气,不敢把气岔了,现在春夏交替之际,正是蛇的繁殖期,他怕招惹了蛇窝,再从水里、岸上来上几条,抱着“板”也不是个去处。
铁英大慌,见“板”气息均匀,不像遭呛了水的样子,知是受了惊吓所至。但“板”被大蛇咬过,他当时事急,并没有看清大蛇所咬部位,急压住差点从鼻腔里喷出的血,鼓勇气把“板”细细的看过,眼睛不敢再在好看的部位多做停留,翻过“板”的身体后,“板”那白生生的翘翘屁股上正有两道血口子,鲜血还顺着大腿不停的流。铁英好生心痛,怪自己只顾着把“板”身体乱看而忘了她的伤情,急急的就近寻了几株药草,嚼烂了正在向“板”那伤口上敷时,“板”竟“哎呀”一声醒了过来。铁英大窘,差点失手把“板”从腿上掀了出去。
这些事说来话长,其实从铁英抱“板”上岸也也只不过一小会儿功夫,铁英止住了血后也马上就准备给“板”把衣服穿上了。可“板”从小练武之人,身体条件好,被蛇甩落水中时,第一时间就被铁英接着了,只是一时受了惊吓晕厥了过去,稍过些时间自然就醒了。
铁英一时找不着“板”把衣服藏在了何处,虽然扯了自己的上衣胡乱的裹了她的身体,但那屁股要敷药却是光着的,还横趴在自己腿上上,他如何不窘。“板”醒了,见自己趴在别人身上还显然是光着屁股,想要挣扎起来杀人时,听一声熟悉的声音低声说:“别动,马上就好”,这才想起自己和大蛇的事,铁英空中救援时她也是看见了的,见自己没死,知道又是情郎救了自己,她便听话的不动,只侧身死死的抱住了铁英的腰,任情郎在自己光光的屁股上动作;铁英急急的敷了药,又急急的说声:“穿衣服,走吧”。
“板”不穿,更不想走,索性让裹在身上的衣服也滑落了,紧紧的吊着铁英脖子便来咬情郎的嘴。铁英没有经验,不知道“板”要干吗,被板一口咬个正着;“板”也没有咬人经验,只把铁英的嘴唇死死咬住了不放,铁英怕不小心就被“板”把一张嘴唇撕咬了去,不敢左右躲闪,想推,可“板”精光光的身体又无处着手,只有向后躲避了。可“板”怎么就轻易的让你躲开了,就算没有练过武也如影相随的缠了上去。
铁英打小就醉心于练武,读过几天私塾也是没有开设生理卫生课的,加上父母早死,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根本就一窍不通。“板”如此动作还以为她真的中了蛇毒发了癫,想抱了“板”把她掀开,又不敢摸,也怕遍地尖厉的乱石和荆棘把她伤了,更不敢腰杆发力把她腾空掀起,然后落在地上遭割得鲜血淋淋,如是,铁英几乎成了没有自卫手段的小羊羔,还被气喘如猫的“板”把手捉了,生生的向自己已然汗津津的肉胸儿上按。
铁英不敢摸,岂止不敢摸,妈妈讲过:女人的这些地方是看都不能看的,他便闭眼不看。“板”娇喘如泣,又神思恍惚、全身抽筋似的脚耙手软,拉不动铁英的手就来摸索他的腰带,可能心里想的是:你把我看安逸了,我也要把你看安逸。“板”发了癫,铁英可以憋气压制住几欲蹦跳而出的小心脏,也可以不摸,甚至不看她,但“板”要解脱自己的裤子,铁英就作了慌,现在不禁是怕羞,他懵懂的觉得:未必“板”要和自己做那爸爸、妈妈晚上才能做的事情,想到这里便羞煞了铁英去;哪种事情呢?其实他也不知道。
铁英挂念着牛妮,想的是牛妮的好处,又是军团长和政委保了媒的人,一门心思想的是明媒正娶,不肯做那苟且之事,如今见“板”激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只是不明就里——这个疯丫头为何就凭般的癫狂了。想到可能是那种事情时,他也有些想癫狂了——大英雄的小英雄早就被“板”折腾得要一飞冲天一般,幸亏隔着一条裤子,幸亏这条裤子上的机关又太多,否则便要破茧而出,做那成了年的精灵。
但铁英终是四川江油铁家百年一见的武学奇葩,在气急败坏之时还没有丧失对危险的本能;除了“板”那已经有些汗味的体香和急吼吼的粗重喘息外,他突然闻到了和水里一样的腥臭味和一阵轻微的“沙沙”声,而且近在咫尺——大蛇来了。
从小顽蛇的经验和直觉告诉他,此处沟壑、峡谷阴沉,出现了大蛇就绝不止一条,可惜“板”没有给他解释的时间,自己又被她像蛇一样缠住,终究是耽搁了离开的时间。。。
他想拔镖和刀的时间都没有,而且这几样兵器都被发了癫的“板”那胡搅蛮缠的身体死死的压在了身下。他左手捉了“板”那急吼吼要解自己腰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