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早晚必有一战,而日本人居然有化学武器,委员长忧心忡忡,落座后向代总参谋长何应钦微微颌首,何总长心领神会,向陆军总院院长说了一句话:
“不惜代价医好张树林”。铁连捉了一个藏本龟八郎,一下子成了国宝,连国民党最高军事机构都直接下令要治好他的痴呆,何其感人。。。。。。
铁连不愧为国宝,做的是单间小病房,还有极专业的漂亮护士专门护理,像极了国宝。岂止如此,连病房门口和四周都设了警戒,寻常人近不了边。因为迄今为止,国内尚没有被生化武器伤到人的先例,只他一个,极有研究价值,治好了他就等于有了对付生化危机的办法,两全其美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除医院极少数权威人士知道铁连的境况外,对外只宣称张树林在捉藏本龟八郎时因情势紧张受重伤和刺激。外界便对张树林所享受的待遇除了钦羡不已外,对国民政府所做出的救人高姿态大是褒扬。
国民党总参谋部牵头,召集了国内有数的十来个化学归侨,秘密对日本忍者飞镖上的残留物进行研究。但日本鬼子觊觎中国数十年,研究化学武器何止几年,被他们捉去做实验的大活人又何止万千,岂是轻易就能找到破解之法的?
可铁连也不是凭媒体说的这么凶险,除了咬指拇、流口涎像弱智青年样,见了应力、苗天龙和李福胜等人也知道傻傻的笑,更像一、两岁孩童见了情人才流露出的欢喜,整得几人想跑到街上去买棒棒糖或冰糖葫芦来哄,面面相觑——傻了呀?怎么变成了三岁细伢子?
应力、应然和关文熙这些人要见张树林是院方特批的,兄弟加同学、又有铁连见了亲人傻傻的高兴,院方也跟着高兴,因为他们意外的发现:张树林和这些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变得清醒得多,尤其是铁连表姐应然的到来,更是让铁连两眼放光、笑容灿烂,像饿极了的小孩见了母亲归来一样。
不是医生的人都知道病人心情好坏直接影响到病情的好坏,既然张树林见了亲人高兴,院方除了傻唧唧的跟着高兴,还不有事无事的把这些人招来了?尤其是军校女子大队的应然,还被院方派了专车接送,把一些想傍大佬的傻姑娘羡慕得差点哭,以为应然和总参部哪位要员有了关系——嘴唇都咬出血来了。所以不管是战争还是和平年代,追求荣华富贵都是大部分人的一种本能,也有叫追求的,男人有,女人更有,食、色性也,原始的本能,只不过被上帝把人整成了男、女,还有美丑之分;被剥削者和统治阶级把吃的东西分成了好坏,美好的东西谁不向往?于是人便有了贪婪,便有了羡慕,咬着嘴唇或咬着指拇盯着别人瓜瓜的看就天地良心的自然。。。。。。
转眼间暑假到来,应然、应力和苗天龙等人不肯回家,要当志愿者陪伴张树林。院方权衡利弊再三,泄密不大可能后经总参专门部门同意,留下了学过战场救护和谍报工作的应然。于是应然便以表姐和黄埔学妹的身份正式成了铁连的专业护理。医院也落得清闲,除了每天对张树林的外伤进行换药清理和问几句一加一等于几之类的弱智问题外,便把其余的二十几个小时全都交给了急吼吼的应然,忙自己的化学分子式去了。
铁连受伤,应力和苗天龙回家也是被禁止不能乱说的,所以姨妈、舅舅等人想到南京看望或护理都被应力两人告知铁连和应然去了重庆或更远的地方,无从看起。
南京中央陆军总医院傍山而建,有不少专为什么将军、司令准备的独门独户的小庭院。这两年除江西等地剿匪正忙外,其他了无战事;没有将军、司令受伤,所以空闲出来的小庭院就有很多。张树林特殊,就住了靠边的一处,应然大姐姐照顾弱智弟弟,理所当然。只是这姐弟俩太过漂亮,又独居一处,平添了满院春色。
庭院里只有两间屋子,病员一间,护理一间。只不知那些高官们遵没遵守各处一室的规定,反正应然是没遵守的。面对一个傻兮兮的弟弟,冷热不知、饭不会吃,连厕所有时都不会上,应然干脆就把床安在了铁连身边。
南京乃长江流域三大火城之一,七、八月份的天气热得狗都吐了舌头只见出气不见进气;人呢?恨不得回到原始社会,连遮羞布都不想挂了,光溜溜的好享受那似有若无的一点吝啬风。应然也不例外,但有这种想法却不代表敢实施,只是脱去了束腰的军服不穿,换一件连体护士服,里面也没有真空,除了一条花边蕾丝小裤裤还有一件花边蕾丝小文胸,整得大小姐不自然但面对的是自己傻弟弟便自然得很,还有些怨:“九。一八”转眼过去几年,自己远不是当时被铁连看过的身体了,非但不是,那种翘翘、白白、腻腻滑滑还有黑黑的视角自己看了都害羞,那、那他看了呢?呸、呸,羞死人了。。。。。。
铁连傻傻的不尊医嘱,常常把腹部和肩上的绷带整得凌乱不堪,应然在整理绷带时见铁连痴痴的盯着自己胸脯看,忙低头看,见自己那小小的文胸兜不住营养过剩的胸脯,鼓鼓的把护士服胸前的扣子崩了开来,白花花、胀鼓鼓的两个肉团团连自己看了都心跳,要想掩时,又看弟弟吮着指头盯着自己胸脯看那呆傻的样子;想弟弟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如今又受如此大的伤害,何况铁连又不是第一次看自己了、自己早晚都是要让他看个够的人,遂红着脸把铁连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