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抱而已,哪儿就房中之事了?
慕容楚恨恨地瞪莫忧,“喂,莫忧,安乐公萧承安不是你亲爹吗?他造反,你不跟着,还假死,这算怎么回事儿?”
莫忧掩袖一笑,“有七王爷在,萧承安此举太过愚蠢,兵败只是早晚的事儿,在下跟着他,不是送死吗?”
这家伙总是用温温和和的样子说无情无义的话,理性胜于情感似乎早就深入了他的骨髓,所以,他的一切行动都是以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为出发点。
“你倒是看得清楚!”慕容楚嗤了声,“他总归是你爹,你就不劝劝他?”
“他忍辱偷生二十余年,等的就是复国的这一日,在下如何劝得住?”莫忧很无奈地叹息,“总归是父命难违啊!”
不是劝不住,而是根本就没劝吧?
他诈死,或许就是为了和安乐公撇开关系吧?
慕容楚忍不住猜测。
这时,云初白哼了声,“人你也看了,鸡你也吃了,莫忧,你可以从本王府里滚出去了!”
莫忧看眼桌上那一小堆鸡骨头,轻声一笑,“白,你还真是小气呢!在下下次来看你,再带鸡来给你赔不是。”
他轻笑着绕过他俩,悠然出门。
云初白郑重地盯着慕容楚,“阿楚,你记着,以后不许和莫忧走那么近!”
慕容楚笑,“你吃醋了?”
云初白点头,“对,爷会吃醋!”
这时,旺财在门外轻声提醒:“主子爷,宫里又来人催了。”
云初白点头,“备车。”
他要进宫,慕容楚很不乐意,“腿好了?出去吹了风,不怕晚上犯病?”
“习惯了,无事。”云初白漫不经心地笑。
慕容楚无奈,“成,你非得去的话,我陪着你去。”
她十分坚持,云初白只好带着她一起进宫。
外面的太阳虽然大,可是北风也不小,出门还是冷的,慕容楚用狐皮大氅,把云初白裹得严严实实的,确保一丝风都吹不到他,才拉着他出了门。
马车里也生了炭盆,很暖和,一路上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按照规矩,除了圣驾和凤驾,其余的马车都不能驶进皇宫,可是现在,禁军就掌控在云初白手里,七王爷怕冷,不愿意吹风,七王爷嫌远,不愿意走路,禁军也只能放了端王府的马车进皇宫。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直达成武帝所在的仪元殿。
下了马车,云初白笑着对慕容楚道:“阿楚,爷和陛下有话说,你在宫里逛一逛,爷让旺财陪着你。”
慕容楚道:“不用,旺财跟你,你随便给我找两个人就行。”
云初白笑了笑,“也好。”
皇宫都在他掌控中,出不了什么大事儿的。
在皇宫里闲逛,自然得金公公这样的皇宫老油条带路才好。
有金公公引路,慕容楚慢慢悠悠地赏着景。
云凌天私通瑜妃的事情被揭发之后,成武帝被儿子戴了绿帽子,心情很不爽,将各宫嫔妃挨个彻查了一遍,现在宫里人人都如同惊弓之鸟,生怕行差踏错一步,撞到成武帝的枪口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金公公简单说了说皇宫里现在的情况,慕容楚问道:“秦皇后和瑜妃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