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笑起来,眨了眨眼,“小七儿,你费了这么大的事,不是劫狱救我,就是为了说这几句话?”
云初白愣了一下,慕容楚笑着拉起他的手,“行了,别愣了,走吧!”
慕容楚在监狱里待了大半天,满身的晦气,回了云初白住的皇家别院,她正要吩咐人烧水沐浴。
一个绿衣绿裙的丫鬟走了过来,恭敬地向她行礼,“太子妃。”
慕容楚愣了愣,“小青?”
小青抬起头来,激动地看着她,一双眼睛通红通红的,“小姐,奴婢还以为你死了!小姐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呜呜呜——”
她抱着慕容楚,把眼泪鼻涕通通地抹到了慕容楚的衣襟上。
“小青,咱能不能先不哭?”看着自己画了地图似的衣服,慕容楚很无奈,可是小青的眼泪怎么都停不下来。
慕容楚只好转移话题,“来,小青,我问你,你怎么到南晋来了?”
小青抽泣了一阵,终于止住了哭声,“是太子爷……奴婢是跟白羽卫一起来的,傍晚才到……琥珀留下看院子了……”
慕容楚点了点头,白羽卫是小七儿的死士,他们到了南晋,小七儿有了自己的势力,再也不用看乌太后的脸色了。
小青吸了吸鼻涕,说道:“小姐,水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就可以沐浴。”
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待了大半天,慕容楚浑身酸溜溜的,屋里已经准备好了大浴桶,温水正冒着氤氲的热气,慕容楚满足地叹了声,宽衣解带泡进了大浴桶。
今天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是摔死在望鹤楼下的春桃。
乌盈盈编的有鼻子有眼,说什么春桃是代替她乌盈盈死的,多可怜,多无辜。
慕容楚简直要呵呵了,如果她和小七儿联手杀人,别说是证据了,恐怕那人会死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可笑的是,乌盈盈指控他们杀人,还说他们杀错了人。
乌盈盈把自己当人证,还有那一块手帕做物证,案子看起来板上钉钉,可是这明显是血口喷人。
小七儿劫狱,把她救了出来,她暂时安全了,但是事情肯定不会这样结束,因为这一场劫狱,这件案子恐怕要掀起轩然大波,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小七儿还要有麻烦。
唯一的办法就是查明真相,或者说,找出证据证实,他们和这件案子没有关系。
慕容楚仔细将白天的事情回忆了一遍,忽然她的脑海里闪过一道光,当时在后殿,有一个小太监撞了她,如果把那个小太监找出来作证,她不就有了不在场证据了吗?
门开的声音响起来,慕容楚撩了撩水,“小青,加点热水。”
“好。”回答的却并不是小青。
慕容楚愣了一下,“太子爷亲自来服侍太子妃沐浴更衣?”
“阿楚不高兴吗?”低柔的语气带着淡淡的笑意,云初白慢慢走到慕容楚身后,手搭上她的肩膀,轻轻地揉捏起来。
他的手顺着脊柱慢慢地下滑,在慕容楚的肌肤上带起一连串酥麻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