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桥莹杏眼圆瞪,气的说不出话来,她本来想讨好下张承天,没想到适得其反,嘟着小红嘴撒开脚丫子就跑。
张承天嘿嘿一笑,对付这小妞,就得不按常理出牌,要不然这小丫头越是顺着她,就越是骑到别人头上作威作福,这种妮儿,就得这样治她。
张承天刚转过身,就见桥康急匆匆向他奔来,后面还跟着刚才气恼而走的桥二小姐。
“九兄弟,有状况,快点到马场门口。”
桥康说完从地上拾起他那把长枪,就向门口冲去。而桥二小姐也望了望张承天,拿起一个竹丝弩,银牙咬紧,大声道:“就只会欺负人家,现在有人来抓我了,你满意了吧?”
张承天愣了一下,可也不敢停留,操起那把大马刀就追上了桥康。
“桥康管事,什么状况?”
“刚才有两个内侍跑来马场,后面紧追着一帮江湖人。”
“内侍?难道大宅子被他们攻陷了?”张承天皱了皱眉头,他之所以仍轻轻松松留在马场,因为他知道桥家内府院墙厚实,据桥莹介绍,里面布有十三爷设置的机关,还有两把巨大的弩弓,那可是连发弩,一次发射十支长箭,就算重甲骑兵的盔甲,都可以刺穿的神弓。
所以他觉得内府是不可能被强行攻破的,现在他是在等赵云带人赶来,就能驰援村子。
“九兄弟,他们夺家主的位子,肯定不可能强攻的。”桥康话说的肯定,可心里也在忐忑不安。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赶到了门口,只见众马夫手持已经削尖的木棍,正警惕着一致对外望向谷口。
“奶奶个球,桥家竟然养了这么多战马,趁着他们内斗,我们将这些马牵走,那就发达了。”
“熊大,你们仗着人多算什么本事?敢和姑奶奶单挑吗?一群蠢猪粘皮糖。”
“哼,小姑娘,我们是冲着桥大小姐来的,可没想到,来了这么长时间,连大小姐的影子都没见到,听桥央总管说,有个年轻人竟然囚禁了她,谁这么大胆敢动大小姐,怎么不问下老子们乐不乐意。”熊大持着嗓子吼道。
“一群蠢货,我们是大小姐的近侍,难道会不知道她的情况,我早就对你们说过大小姐外出了,你们却不信!”
“我们就是知道你们是大小姐的内侍,所以才追了出来,一路上也没难为你们,可不知现在桥府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好办啊,不好办。”熊大声音嘹亮,扛着大刀在肩上,一副大侠姿态。
“熊大,你不听侍卫姐姐的话,还去听桥央那乌龟王八羔子的,幸好没打起来,要是你们伤了这两位姑娘,看我不把你们给丢到阴淮河去喂鱼。”
“哪个龟孙——啊,奶奶个球,原来是张兄弟,是张大侠骂我啊,骂得好,骂不死人的。”熊大正要发作,却见张承天从人群挤出,霎时脸露喜色,赶紧转换了口风。
张承天来到桥府后,还没见过熊大,本想这两天去村外营地转转的,没想到桥三贵竟然提前动手,张承天正想去找他们助拳呢。
与熊大一起的,多数是张承天宴请过的江湖汉子,大家自然客套一番。
“张公子,事情不妙啊,桥央在前几天将营里院卫换了几批,以前考核进来的,已不足两百人。”一女子声音响起。
“什么不足两百人,我看就剩我们这群人不是桥央的人马了。”人群中走出一个身背长剑的书生,缓缓说道。
张承天一看两人,认出女子是被江湖人誉为蓝孔雀的祁连英,中年书生是她的夫君植明友,两人是一对活宝夫妻,做夫人的说厌倦了江湖生活,前来投靠桥家,植明友二话不说就跟随前来。
“植兄,祁夫人,请说说现在村子里的情况。”张承天问道。
“我看桥家这次不太妙,桥央几次调拔新晋院卫到其它别院,而又不知从哪儿召集相同人员补充进来,我看这些人纪律严明,很少说话,不似院卫,倒像是上过战场的兵丁。”植明友将自己所见道出。
“张公子,按我夫君说的,他们恐怕有五百人马。”祁夫人有点不好意思道:“我们就这些人,可帮不上什么忙。大家都在想,桥家的事情我们最好不要插手了,所以见两位姑娘逃出村子,就趁机追了出来。”
张承天理解这些江湖人的想法,刚来到桥家,现在还没有什么归属感,察觉到危险不跑才奇怪了。
可桥三贵为了夺家主的位子,竟然搬来外人参与,实属愚蠢,现在已有五百兵丁进入了桥府,这哪像谋篡大权的样子,看形势是想将桥家彻底的搞乱。张承天赶紧再次向他们了解村里的详细情况,获知信息越多,越觉得不对劲。
张承天眉头紧锁,桥祥去通知赵云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仍不见两人赶来,只怕那边也有什么事情给耽搁着,现在只能借助这些江湖汉子助拳桥家。
“二小姐,兰溪别院护城院卫有多少人,可有厉害点的守城武器?”张承天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对着桥莹问道。
“这个我倒知道,兰溪别院地处北边,城防力量是所有别院最好的,有五百院卫守城,还有八架连发神弓。”旁边一位稍年长的女侍见到二小姐神色,似是不清楚那边的情况,赶紧说道:“公子的意思是派人到哪里求援?”
“兰溪别院有八架守城连发神弓?”张承天脸色一变,大叫道:“坏了,北边是不是有个太守姓赵?”
“正是,西北荆州府兰陵郡太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