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让我太失望了,连这样的败类都能在云门站稳脚,想来大名鼎鼎的云门不过是欺世盗名的组织,云门中的学者也不过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不足一提,不值驻足!”
姜岐气得差点晕过去。
“你找死!”云光岩气得发抖:“姜岐乃古千秋大学者的高足,而你算什么?一介布衣,无名小卒,竟敢挟持姜岐先生大闹云门,更满口喷粪,玷污中州学家圣地,今天容你不得!”
“哈哈哈哈!”
“好一个大学者的高足,好一个无名布衣小卒。我早猜到云门不堪,却万万没有想到,堂堂云门竟也是这样一群狗眼看人之辈!”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既尊为云家长老,却不以身作则,不维护公理道义,只知持枪凌弱、趋炎附势,替这么一个人渣败类出头,你们云家傲骨何在?云门学风何存?”
“你们妄称中州第一学术组织!”
楚天面对声色厉茬的云光岩,不仅不惧不怕,反而处处反唇相讥。
“这周围有这么多云家年轻子弟,当见自己家的长老如此做派,又会作何感想?叶家为何声名狼藉?不就是做事心黑手狠,最终导致后面一系列事情发生,依我看如此下去,云门迟早步其后尘!”
“而你不为家族做贡献,干着庇护蛀虫的事情,表面是云家长老,实则为云家家贼!”
云家子弟面面相觑。
这个家伙嘴巴好利!
竟骂的长老完全没机会还嘴!
而且,这个家伙也太狂了吧,中州城从来没有人敢做这种事。
云光岩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此人巧舌如簧,简直颠倒黑白,不过姜岐的脾气也是清楚,平时确实霸道蛮横,云家本来就有很多人对他不满了,少年之言尽管十分刺耳,却大体不差。
“哼!够了!”
高浩然走上前来,“姜岐是云门人,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对,也有云门来处理!轮不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管!”
李泰更是直接:“此子区区一介布衣,也敢公然咆哮云门,实在玷污学门圣地,当杀之以儆天下!”
楚天又狂笑起来:“本人本想领教云家的家学,谁知道见到的都是一帮迂腐无能的老蛙!既然如此求学就免了,我们切磋切磋如何!”
“什么?”
“切磋?”
“哈哈哈哈!”
“这真是今年最大的笑话!”
“我没有听错吧,一个不知道哪条山沟里爬出来的土鳖,竟然要上云门来切磋!”
“…………”
众人都轰然大笑起来。
见过不怕死的,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
云门这种地方,学者云集,高手无数,一个二十岁都不到的年轻人,他就敢来挑战?这知识可跟修为不一样,非但需要过人天赋,更需要日积月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高浩然、李泰也被气糊涂了。
两人都是古千秋大学者的门生,竟然被一个无名布衣小子挑战,简直跟侮辱没有什么区别。
云光岩更是大怒道:“狂妄小儿有什么资格挑战云门!”
居然问我有什么资格?
我天哥来你们云门挑战,那是给足了你们面子!
“小人不敢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过对阵法、符术、炼器、炼药、武学、文学、艺术……倒是无不涉猎!”楚天根本就没有谦虚的打算,摆出一副飞横跋扈的嚣张摸样,“你们云门上上下下都一起上吧!让我看看你们这些书呆子有什么本事!”
云门上上下下一起上?
这不是在找死吗?
“大胆!”
云光岩就要抽出长刀,他绝对无法容忍这样的侮辱。
“长老且慢!”高浩然冷冷一笑走出来,“这小子性命倒是不足一提,但是云门的声誉不能丢。既然想要挑战,何不给他一个机会!”
云光岩脸色一变:“这……”
李泰盯着楚天说:“输了,放了师弟,自废双眼!”
云光岩皱皱眉,两位是动真怒了,他们二人在云门地位相当高,云家近年来越来越式微,云门重要性不言而喻。这些外来学者,正是支撑云家势力的关键,绝不能得罪了他们。
“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谁先来!”
“我来考你!”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你可知道《药神经》是什么?是何人所著,何时传入人族!”
这是在考历史与文化啊!
《药神经》是一部传说中的典籍。
现场在座人中,几乎没有人听过这部典籍的来历。
楚天淡然一笑:“《药神经》乃奠定炼药学的根基,前身是一篇伟大的洪荒功法,起源于洪荒时期,是古神亚拉亚姆创造,又经过太古龙王凯萨迪第一次修正,接着以精灵王乌格拉布为首的大贤者,从中抽取出炼药学基本理论正式著成《药神经》,但不久后被兽灵盗去。又过三千年在人类与兽灵战争中,这套著作传入人族大陆!”
那个年轻人浑身一震。
高浩然、姜岐、云光岩也都皱起眉头。
这是非常生僻的资料,这小子竟然一清二楚。
药神经是奠定炼药学的一部伟大宝典,确实起源于太荒时期,曾经本来是一部能吸纳万物精气为己用的功法,因为洪荒时代结束之后,天地剧变之下,这篇功法已经无法修炼。
只流传一些晦涩、深奥的残篇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