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它那双闪烁着灵光的眼睛,竟然可以像真的眼珠一般活动观察动静。
“兄弟!有话好说,我不跑,不跑了”晁承双腿被绑,再也没有施展移魂步的机会,只能乖乖的冲着二人求饶。
“恶贼!几日前,你趁着本少主练功之际,把我们器兽宗的器王给盗走了,快给本少宗主交出来,不然我就让它咬碎你的丹府”。
对面那个少宗主,双手微微一挥,青蛇一张生满钢牙的大嘴就朝着晁承的小腹咬下去。
“慢着!兄弟不就是为了东西吗?何必搞出人命来”李东眼见晁承就要死于那只器兽的钢牙之下,一只手凌空爪下去,魂气死死拽住了青蛇的脑袋。
“你!你是什么人?这是我们器兽宗的事情,奉劝外人最少别搀和”少宗主旁边那个迷仙转身威胁李东。
“可是他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袖手旁观”李东神游感知到他们的修为一个是游神期,另外一个是魂晶期。
“这么说,你是一定要和器兽宗为敌了”那个魂晶期的迷仙已经绕过了少宗主,朝着李东一步步逼近,在他的肩头竟然也盘踞着一条器蛇。
蛇信朝着李东狂吐黑雾之中,器蛇摇卷着身躯,蛇信吞吐着毒煞!两种毒煞搅和在一起,宛如一团迷雾,遮住了那个迷仙的身形。
满屋子的魂气激荡,再加之黑蛇腹鳞甲片发出刺耳的孜孜响声,针芒般刺疼着李东的神经。
好一个嘼器,要不是老人淬炼了这把半月斩,此刻还真难以压住对面的器蛇!李东心念电转,半月斩划破一道光弧,魂势出现在面前。
那只半截虚幻的鹰,已经做好的扑击的准备。一面是魂器蛇,另一边是魂势鹰魄,两种势力虽然各不相同,却拥有同样令人不敢鄙视的威压。
最终还是器蛇弱了半筹,那个迷仙一脸不服气的退后几步,刚要再冲上前,却被身后的少东主一把拽住。
“禾叔!追回器王要紧”那个迷仙微微点头,又冲李东喊道:“兄弟,你和我们器兽宗素无恩怨,何必硬要趟这趟浑水,这贼子偷了我们的器王,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他”。
李东自然清楚这事是晁承理屈,都是他那双闲不住的手惹出来的祸事,可是自己总不能见死不救啊。他想了想又转身朝晁承道:“晁兄!你刚才还说盗亦有道,既然人家失主都找上门来了,你就还了人家吧”。
晁承一脸哭丧着望着李东,瞥了瞥嘴巴说:“兄弟,你以为我不想还吗?可是东西早已经不再我手里了....”。
“什么?你竟然把我们的器王弄那去了”几个迷仙顿时怒不可竭,恨不得要把晁承给生吃活剥了。
晁承大声疾呼:“轻点,快被你们捏死了,器王我暂时借给朋友去稀罕几日,三日后就一定奉还”。
“鬼才信你的鬼话,现在就交出器王,不然用你的贼头来祭奠我们的王器”几个迷仙显然已经恼凶成怒,青蛇也朝着他胸口咬下去。
“慢着!”李东经过这一路对于晁承的为人还是颇有几分信任的,就站出来打圆场道:“几位兄弟倾听在下一言,你们就这么杀了他,器王是肯定找不回来了,不如我给你们做个担保,让他在三日之内再把器王给找回来,几位意下如何”。
“你?你算老几!”几个迷仙又回头怒视着李东,但是那个少宗主却想了想道:“好吧,在下就送兄弟一个面子,要是三日之后他无法把王器找回来,就别怪我们器兽宗心狠手辣了..”。
说着他又转身吩咐几个迷仙:“你们把人放了吧,三日后我们再来”。
身后几个老迷仙急道:“少宗主三思,这贼子脚底溜滑,一旦放了他岂不...”。
少宗主一伸手制止了他们再说下去,然后救过晁承的衣领丢回给李东:“希望兄弟遵守诺言”他一挥手带领着几个迷仙走出了楼阁。
那几个老迷仙还是对少宗主的做法有些微词,李东游神感知到他们在外面质问少宗主。
“少宗主,这岂不是便宜了那个贼子”。
“禾叔,要不这么做我们能找回器王吗?这贼子刚才肯定是在扯谎,看来是不想交还器王,我见那个迷仙跟他关系不俗,还有有几分坦荡的样子,就冒险赌一赌,再说迷仙盟只有巴掌大小,禾叔还怕它们跑到天上去吗”。
剩下的话他们已经走远了李东也就听不到了,他这才知道那个年青的少宗主看似年少不更事,却隐藏着极为深沉的心机。
晁承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喝了一口酒:“嘘嘘!***,真是流年不顺,最近几日接二连三的失手”。
他仰起头又要喝酒,却被李东一把揪住手腕道:“兄弟,不忙喝酒,先把器王交出来吧”。
“什么?兄弟你怎么也...”晁承一愣神,苦涩着表情说。
“晁兄!我知道器王根本没送人,你就别演戏了”李东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
晁承脸色红了红又道:“没错,刚才兄弟我确实说谎了,可是器王真得不再我这里”。
李东见他这话不像说假,又问:“那么器王在哪里?我可是帮你做了担保,到三日后无法交出器王,你我兄弟都要成为背信弃义的小人了”。
晁承苦笑道:“兄弟,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才迫不得已答应那些人,可惜..都怪我嘴馋”。
“呃?”李东愣愣的,心道:“这事跟你嘴馋有何关系”。
晁承又道:“器王确实没丢,却被我典当了换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