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输呢?威科姆高兴了,泰尔斯和玛丽肯定饶不了他,泰尔斯可是黑手党的教父,何况,他还真的非常不愿意和玛丽结婚。
思前想后,直到晚上赌局开场,他都还没有拿定主意,究竟是该赢还是该输呢?
依然还是赌的梭哈,他和亚伦分别坐在赌桌的两方,发牌的是****上所谓的公证人,牌也他们带来的,威科姆和泰尔斯分别验证过,然后让他和亚伦再分别验证。
没有问题,这是一副超市里新买来的最普通的扑克牌,所以他和亚伦分别看了之后就签了名,示意可以开始发牌了。
宾利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因为这一次坐在他对面的早就不是四个月前的泰尔斯,而是亚伦,是陆震御。
亚伦,赌场上有名的常胜将军,当然,背地里很多人也叫他千年老千,也就是说他赌博劝靠出老千,否则的话怎么可能场场都赢的。
他不知道亚伦要如何出老千,可他自己没有出老千,所以他心里也没有底,何况因为纠结输赢的问题,他的大脑其实一直都是‘混’‘乱’的。
开始发牌,他却没有办法全神贯注,要了一些牌在手里,可很明显,他的牌不大,而对方,好似也不是,而是k。
他心里愈发的疑‘惑’,梭哈玩的是大或者是清一‘色’亦或者是同‘花’顺,可亚伦亮在外边的牌他只看到一个k,那么就说明他没有想用最大的四条来做赌注。
如果不是用4条,那么他接下来用什么?四条k?这显然不大可能,那么,他又将走哪一出呢?
他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因为他没有去赌自己能拿到4条的缘故,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朝着同‘花’顺去拿牌,偏运气没有四个月前的好,同‘花’是同‘花’,顺也是顺,偏偏,不是同‘色’。
6789的梅‘花’赢的机会是多大?输的机会又是多大?
他在心里衡量着,看向对方的陆震御,其实他心里隐隐约约的一家猜到,他输了,输的不是赌计,而是心。
至始至终,这一场赌博,因为两个人给他施压,让他在输赢中徘徊,于是心‘乱’了,以至于拿牌的时候就无法做到全神贯注。
而陆震御和他不一样,他是带着必胜的决心来的,没有人给他施压让他输,所以他就全神贯注全力以赴的来赌这一场赌局。
他甚至可以预料到,陆震御扣在桌子上的牌是10jqk,而且也是同‘花’顺,亚伦,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如果他是清一‘色’,那么他赢,偏偏他不是,所以,他输,而他也知道,陆震御并没有拿到清一‘色’。
他稍微的用手‘揉’捏了一下眉心,身体朝椅背上一靠,衣袖里即刻有东西在滑落,他心里即刻咯噔了一下,瞬间明白,刚才从他身后走过的玛丽,放了一张关键的牌给他。
玛丽这个疯‘女’人,她的手法高明甚至用的是魔术手法,可他知道,肯定没有逃脱对面亚伦的眼睛,如果他能拿这张牌做清一‘色’,那么,亚伦的底牌翻开就是清一‘色’,因为他是带着必胜的决心来的。
他微微闭了一下眼睛,刚想说可以翻牌了,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只听外边匆匆忙忙跑进来的小弟在大声的喊着:“不好了,最底层进水了,老大,驾驶员和安保员现在堵不住,大家赶紧到甲板上去放游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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