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成最后一个炸条儿,大庆嫂和老大媳妇拍了拍手,“喛呀,总算做完了。”蓝忆之轻呼一声。

“你是做的累了?”大庆嫂笑道。

“喛,是有点,除了傍晚的时候去收了被子衣服回来走动了一下,一直在坐着不动的端着身子,现在感觉腰酸背痛的。”蓝忆之揉了揉肩膀,有点疲惫的说道。

“是会累,难为你这么小也跟着一整天的做,亏得你坐得住。”大伯母(老大媳妇,后文都统称大伯母;老二的则称二伯母,老三的则三伯母,亲们记得哟)笑着说。

“喛,辛苦你们了,都做一整天了,饭菜又没吃好。”陈玉客气的说道,“看是明天还是后天我家杀猪,你们记得过来喝点汤水啊。”

“喛,你们是准备这两天杀猪?那感情好啊,杀了好过年。”大庆嫂说道。

“回去了,都八点了,喛,回去洗个澡就可以睡了。”大伯母洗了手出来说道。

“喛,真是辛苦了。这么迟了,带点桃花回去吃吧。”陈玉递了两袋早准备好的桃花油角儿过来。

“真是,你那么客气作什么,要吃我们自己会拿喽,再说,你不是一直摆着些糖果儿在桌上么,都被我们吃光了。”大庆嫂白了陈玉一眼。

“嫂子你们就接着吧,总得带点让在家里的大哥尝尝我家新做的呀。再说,累你们一天了,这都晚上了,哪能不带上点呢。”蓝老四在厨房听见几人推搡,大声说。

“这可不是跟你客气。我们都那么熟客气啥。我是想着做了一整天了,带些回去给大庆哥和老大尝尝鲜。你们现在不拿,我明天也是要送过去的。”陈玉坚持,熟归熟,该有的礼节还是要做的。

推搡了一番,两人却不过陈玉的坚持,满是笑容的接了过去,提着火箱准备回去。

“彬彬,你和之之一人拿个手电筒照照你婶婶和伯母回去,免得天黑看不见路。”陈玉吩咐道。

两人应声接过。

回了来,三兄妹也是洗洗准备睡了,实在是感觉跟种田一样,累了。

“被太阳晒过的被子闻起来就是舒服,感觉被子上都有一股太阳的味道”蓝忆之拥着刚收回来的被单,满脸陶醉的说。

“我闻闻看,我闻闻看”小石头好奇的说,心急的抓着被单凑近鼻端,抽抽鼻子深吸,“就是香香的”。

“哈哈……”蓝忆之和蓝宏彬两人看他抽动鼻子的动作,忍不住大声笑起来。

“我们明天还是后天杀猪?”陈玉问着蓝老四,杀猪也要提前准备,要烧大锅的开水,还要准备装猪肉的瓷缸,要喊人来帮忙等等的事一大堆。

“要不,还是后天吧,后天也才年二十五,明天总要将今天这些桃花什么的放好。”蓝老四沉默一会后出声说道。

“喛,行,那明天我就在家整理一下这些,免得那天匆忙人多放脚的地方都没有。”陈玉赞同。

“好,明天我也要去跟哥哥们说一下过来杀猪,还要叫上周大康过来。”蓝老四点点,周大康是附近的屠夫,哪家养的猪多大什么时候可以出栏可以说这些信息他知道的丝毫不比养猪家的人少,平时有空他就会周围几个村庄的逛,去人家猪栏里看看人家养的猪。

次日一早,大家推开家门,发现,家家户户的屋顶上平时黝黑的瓦片上居然变成了一片白色,就连家门口的竹叶上也是覆着薄薄的一片冰。

“哇,这是昨晚下的雪吗?”蓝忆之惊奇的说道。

“哪是雪,是霜,昨晚的霜也太大了,怕是今年要下雪了。”蓝老四听见女儿的声音,笑着说。

“下雪?真是太好了。到时可以玩雪。”蓝忆之欢呼,她都十几年没看过雪了。

“你呀,就想着玩,到时可别怕冷。而且,我们这下的雪通常都是已经结冰了的,踩上去滑溜溜的。”蓝老四看着此刻恢复小女儿性子的蓝忆之,眼里的疼爱是一闪而过。

“额……”蓝忆之确实怕冷的很,就如现在,刷完牙就提着个火箱不放手,但是,想到到时银装素裹的世界,她就一阵激动,果然相机是买对了的,“还好我今年买的衣服够厚,大不了,到时提着火箱出去玩。”

“你呀。快快过来坐着烤火,又不是没下过雪,去年过年时不是还下了一声雪么,一大早的。”蓝老四对蓝忆之无奈,小孩子就是喜欢玩。

“爸,我买了个相机,到时我们一起照相。”蓝忆之依偎着蓝老四身旁坐下,乖巧的说。

“相机?行,爸爸刚好会用,到时一准把我们之之拍的漂漂亮亮的,再配着之之一身火红的衣服,整一个冬天雪地里的红梅。”蓝老四掐掐蓝忆之的嫩脸颊,促狭的说道。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蓝忆之撒娇,一声爸爸叫得声音拉的又长,听的蓝老四心里阵阵安慰:女儿果然是贴心的小棉袄,这话真是没错。他太久没有得到蓝忆之的撒娇,上次撒娇还是刚从岳母家回到家里,现在是蓝忆之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怕是他都要答应想办法弄到。

“喛喛喛,爸爸不说了,瞧瞧我们的乖女儿都脸红了。等过年你就穿爸爸给你买的厚棉袄和小手套,一准暖暖的。”蓝老四疼宠的说,他也给蓝忆之兄妹三人买了衣服,当然,陈玉肯定也有,是一件翠绿色的长大衣,好看的很,他自己倒是没给自己买。

“喛。我们也给爸爸买了衣服,我和哥哥一起挑的,妈妈说的尺寸。“蓝忆之高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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