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笑着收下了不过对齐天圣所说的并不怎么赞同,齐天圣也没有办法,毕竟个人有个人的想法。
走出皇宫齐天圣看着空中明亮的月兔微微长叹,“哎,太宗您给儿子的压力太大了。”
太宗当年驾崩之前曾召见过他,龙床前便摆着万里江山图,然太宗只是希望大唐能一统四大部洲,齐天圣也答应过太宗要拿下四大部洲焚与太宗坟前,然此时只有他一人知晓,哪知李治生了玲珑心,观图便知晓其意,不过李治并不知道太宗心愿是子孙后代有朝一日能拿下其余三洲,还以为是太宗临死前留给他的作业,这也使得李治自登基以来诸事亲为,欲兵戈三大部洲。
“算了,你这一世便助你拿下南瞻部洲吧,百年之后见了太宗也好交代。”齐天圣轻叹,四大部洲南瞻部洲最为繁华,乃是真正的凡人地,其余三洲虽也有凡人但大多都是妖鬼邪魔仅凭凡人军队根本不可能拿下。
回到家齐府门还开着,门房里福伯和看门小斯正在说笑抽烟,见齐天圣回来福伯弹了弹烟锅子笑道:“少爷老爷已经睡下了,不过老爷吩咐了少爷回来先得给公主殿下赔罪才能歇息。”说着福伯露出嘿嘿嘿的奸笑。
为老不尊的老东西!齐天圣心里暗骂了一句,这福伯根本就是老爷子的狗腿子吗,这也难怪齐老爹起与浮萍早年很是落魄,福伯一路跟随不离不弃,哪怕老爹发迹了福伯还是跟着齐老爹,形似主仆实则兄弟。
虽福伯是看着齐天圣长大的待他也如亲子一般,但凡是都向着齐老爹,在齐府除了齐老爹谁最大?齐天圣?错!接下来是福伯,福伯之后才是齐天圣。
记得小时候他与福伯的儿子打架,齐老爹得知一怒之下追了他三条街,要不是福伯及时阻拦,齐天圣当时不死也得脱层皮。
福伯关上大门,还一个劲的笑个不停,齐天圣耷拉个脸往前走,他明白福伯的意思。
自他不辞而别之后高阳公主魂牵梦绕每日都来齐府依门望川,渐渐的便住到这里,按现在的礼数未过门的媳妇是不能住在公公家的,但李漱哪里忍得住,而齐老爹想抱孙子的心情也比山高比海深,哪里管的什么礼数,在齐老爹的眼里礼数这东西等生了孙子在说。
用应龙的原话齐天圣烈火一样的身子哪里忍得住,二人见面自是互诉衷肠,干柴烈火、颠鸾倒凤。
第二天一早,李漱便回宫去了,可心的人儿回来了,她的心也放下了,少女家的矜持也从新拾了起来。
“少爷昨夜睡的可好。”福伯奸笑明知故问,昨晚那动静跟杀猪似的,连外院都听的清清楚楚。
齐天圣耷拉个脸不说话,昨夜“大战”一夜齐天圣非但没有感到困乏反而精神更胜往昔,这也是李漱体质与他烈火身互补所致。
“对了福伯我让你打探的人如何了?”昨天齐老爹提刀砍他,弄的他逃至大内深宫,龙马通灵自己就回去了,不过歪歪那道人初来长安,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昨夜怎么过的。
“哦,小的打探过了,那道人与一个和尚一个儒生打了起来,后被秦府公子以扰乱长安治安罪捉了起来,小的已经知会过秦府公子了等时日一过便会放出来,少爷放心吃不了苦。”
齐天圣点头,这才放下心来,他与秦怀玉关系不错,有他照应着歪歪受不了苦,何况歪歪有纵地金光之法,想出来长安城大牢还真的关不住。
随后给老爷子请安,吃着早茶说了些婚娶之事,这才装点了门面准备前往薛府看看薛仁贵。
薛仁贵的家本在太原,然他随神将学艺不久齐天圣就托人将薛仁贵一家老小接了过来,并给他在城东置办了府邸,这事儿太宗也点头了。
当初他学艺便交了军权,如今回来也只是顶着个并肩王和永贵王的名头,也没什么事,何况昨天夜里他已经知会过福伯今日一早便去探望他。
“叔叔来了,爹爹正在后院花亭等你。”刚来就遇见带着食盒的薛莲。
“你这是?”薛莲神色有些恍惚,眼角还有泪痕。
“昨日爹爹与大兄闹了起来,娘亲苦劝大兄,叔叔也知道大兄那个臭脾气宁愿顶金狮也不给爹爹赔罪,娘亲心痛便劝爹爹放过大兄,爹爹的脾气叔叔也是知道的,于是便于娘亲争执了起来,娘亲气愤不过便要回山西老家,幸好二娘及时阻拦,这不让我带些吃食去劝劝大兄,让他低个头认个错,免了顶金狮之罚。”
一山难容二虎啊,这俩父子一个是天雷一个是地火见面就得死磕,此乃天意,该死的天意。
齐天圣心中一叹,与薛莲说了些话便让她走了随后走进薛府,前院昭阳公主带着一男一女正在玩耍,这是薛仁贵临走时留下的血脉,也长的七八岁,男的有其父少年之姿,女的也聪明伶俐。
昭阳见齐天圣自然与他说了父子二人的事,并求他劝劝薛仁贵。
“我知会的。”齐天圣答应,步入后院。此时已是冬季,前两天长安城刚刚下过雪还没有消,远远就能看见薛仁贵一身白袍坐在亭子里捣鼓着什么。
他走了上去,便见薛仁贵正在热酒,见到他来轻轻到了声坐,随后自顾捣腾起杯盏来也不说话。
齐天圣坐在薛仁贵的对面,时隔七八年再次见到薛仁贵,他血气更为浓郁,体内白虎以成长起来,仅仅只是坐在那里便有一种让人不能直视的压迫感,虽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