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麻烦你了。”白云菲很有礼貌地鞠躬,走进柴房一看——
眼睛瞪直了!
下一秒,她飞快地奔出柴房:“怎么只有一张床?”
老妇人一愣:“一张床还不够吗?你们应该是新婚夫妇吧,那床虽然是小了点,挤一下还是可以睡的啦!”
“我们不是——”白云菲正在解释,皇甫少君一把捂住她的嘴:“是啊,我们就是新婚夫妇,你们猜对了,谢啦,晚安!”
说完,一把将她扛进柴房,“砰”地一声关上门!
昏暗的柴房,就只有一盏油灯。
白云菲被丢弃在木床上,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她不停地缩卷着身子,结结巴巴地盯着他:“你……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啊!”
虽然他和她曾经是夫妻!但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林可静了,想到要跟他同房做那种事,她忽然觉得很心慌,就像第一次那样……
都不是chù_nǚ好多年了,怎么还有这种感觉?
她讨厌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一点也不淡定!
皇甫少君笑了笑:“在这种环境之后,你说我能有何闲情雅致?”
白云菲看了看四周,破旧的水泥屋,旁边有好多柴堆积在那里,还夹杂着老鼠屎的味道……这种环境,真的很糟糕唉!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遇到过这么窘迫的情况!
皇甫少君叹了口气,也一同坐上床!
白云菲赶紧缩到角落那边去。
他靠在墙壁上,闭上眼睛,深深吁了一口气。
手臂好酸,砍了一天的柴,真是累了呢!
他锤着自己的肩膀,一副很劳累的样子……
白云菲偷偷瞄了他一眼,也看出他肯定是砍柴砍得手都酸了,像他这种太子爷,哪做过这么粗重的活呢!
“你……还好吧?”
“还好,就是手有点酸,明天就会没事了吧!”他撑了个懒腰,直接躺下床了!
他的身积很大,已经占掉床的三分之二的面积,就剩手臂弯那个小角落的一点位置了。
该死,她今晚怎么睡?
白云菲的眉头一皱,开始担忧今晚自己的情况了!
“你不睡吗?”他睁开一只眼,眯了她一眼!
废话,床这么小,你都睡了三分之二了,她怎么睡?
她瞪了他一眼:“我不睡!”
“哦,那你自便了,我困了,先睡了!”他说完,打了个哈欠,然后睡觉了。
很快,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白云菲抱着双腿,瞪着眼前那只“猪”一眼!
这家伙,睡得这么沉,太可恶了!
她缩卷着身子,倒头趴在膝盖上,缓缓地睡着了。
夜,深了。
忽然“轰”地一声雷呜……
白云菲吓了一跳,猛然惊醒过来,窗外在下着“哗啦啦”的大雨……
破旧的小柴房,甚至有漏水的情况出现。
“滴答滴答……”
滴水的声音。
“轰轰……”再一次电闪雷呜中,黑亮瞬间亮成了白昼。
白云菲很害怕,身子在发抖,“啊”地一声尖叫,捂住自己的耳朵。
“你怎么了?”皇甫少君被她的尖叫声吵醒了,看到她惊慌害怕的样子,皱了皱眉:“你怎么了?”
她哭着摇头:“打雷……好害怕……”
不知为什么,自从换了这张脸之后,每天下雨打雷,她就会害怕,觉得特别的恐怖。
记得,她跳海自杀的那一天,也下了一场大暴雨。
那天,就跟现在一样,电闪雷呜……
“别怕!”皇甫少君一把抱住她,轻轻拍打着她背:“只是打雷而已,别害怕,没事的……”
白云菲一时忘了反抗,也许是过度害怕吧,她下意识抱住他,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她喃喃地念着,眼角的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别怕,我不离开你。”他轻轻地安抚着她,是那么地温柔,指尖轻轻抚过她额前的刘海,动作是那么地体贴。
那一刻,他真心觉得,这个女人,就是陪伴他一辈子的女人了。
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说不出那种感觉是什么,似曾相识,又很陌生,特别想保护她……
“少君……不要再离开我……”她口齿不清地喃念着,似乎睡着了,手,轻轻地从他胸前划落……
皇甫少君的心微微一颤,这话听起来,似乎他曾经离开过她?
也许是他听错了吧!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在她耳垂边轻轻抚摸着,忽然,他摸到一个小疙瘩,肉乎乎的,似曾相识。
透过昏暗的灯光,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是一颗黑痣,藏在耳朵后面,这样的痣,恐怕连白云菲她自己都不知道!
这颗痣,他有印象!
记得曾经在林可静的耳朵后面,也有过这样的痣,他曾经摸到过,就记住了。
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昨晚的梦境再一次涌现在他的大脑里。
那个可怕的梦……
“我就是林可静,你难道没看出来吗……”
他惊出一身的汗,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林可静和白云菲,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那只是个梦,这颗黑痣,也不过巧合,一定不会是同一个人!
他的脑海一片复杂,从过去到现在的画面不停地在他脑子里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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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一大早,老妇人便煮好了早餐。
“